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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一回头,只看到那马像受了重度惊吓似的向山下飞奔而去。
他根本没空想太多,骑上马紧跟在那辆马车后面,到底是经历过战事的战马,超越马车并不难,元靖昭找准时机,在两匹马距离最近时一下跃了上去,数次使力勒紧缰绳却没法使它停下来,车厢内婴儿的哭叫声撕心裂肺,他只能在马上歇力稳住自己身体的同时掏出匕首划断了马脖。
马车重重撞在了一棵大树上。
元靖昭喘着粗气,伸手掀开轿帘,只见裴钰正抱着孩子蜷缩在角落,嘴里塞着棉布。
锁链将他的双脚死死铐在了马车上。
“裴钰!” 皇帝边叫他的名字边将人揽入怀。
裴钰只感到头痛欲裂,喉间满是腥甜,有血顺着脸颊缓缓流下。
元靖昭这才发现他的额头右边被磕出了道长长的血口,可这人却还先想着孩子的安危,直到看到幼子无事他紧绷的身体才稍有松懈:“孩子……” 说着裴钰突然就晕死了过去。
在这之后的日子,他还间接性地醒过来了几次,但每次都只有很短的时间,不多时就会再度失去意识。
有次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正在给他把脉的钟抚,声音嘶哑地问了句“你是谁”又晕了过去。
钟抚心中隐隐有个不太好的预感。
但只是猜测,只能等人醒来后才能下定论。
裴钰完全醒来时已是在近一个月之后,他被安置在了京城外一处宅子里,位置很清静隐秘,适合养伤。
隔两天元靖昭就会过来看他一次,那天皇帝正要离开,忽然就见本该在房里给裴钰扎针的钟抚急匆匆走出来,回房取了些什么东西,又快步折了回去。
门虚掩着。
元靖昭站在门口,透过门缝能隐约看到钟抚将原本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着的人扶着靠坐了起来,似乎还问了几句话。
他的身体紧贴住门,垂在腿侧的两手不自然地半握,紧接着便听到有道低哑虚弱的声音响起:“我都不记得了。
” ……不记得了。
是什么意思? 皇帝强压下心头的冲动,轻轻推开了门。
两人同时都朝他看了过来。
元靖昭看着裴钰,话却是对钟抚说的,“你先出去。
” 此时正值中午,有阳光照射进来,大抵是觉得有点刺眼,裴钰往床角缩了缩,避开了那束光。
钟抚刚给他喂了药喝,皇帝还没来得及开口,又听见他问:“你是……” 元靖昭看着那双美丽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了痛与恨,也没了往日的排斥和抵触,只有自己从未见过的清澈懵懂,干净得就像还未被凡尘俗世所沾染过。
在他记忆之中两人的初见,裴钰早已身居要职,是他舅父的好友,那日还为他写下了很惊艳的生辰贺词,是个颇受人夸赞的才华横溢的文臣。
那时的裴钰还是很爱与人说笑的,不似为相后那般沉稳寡言,也没那么不易近人,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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