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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给棉花去籽的过程,就差点没干废她的手,可怜她白天干活累的要命,晚上还要回空间接着干,有时候她会忍不住怀疑自己穿越一趟是为了什么,为了体验劳动人民的辛劳与伟大吗? 一直到临河大队的活没有那么多了,她才找了个傍晚的时间,去问小许主任,哪里有弹棉花的,她家里人给她寄来了两袋棉花,她想找人做床被子。
这话还真把许明月问倒了,她也不知道,“回头我帮你问问。
” 她也没问楚秀秀,为什么她家里给她寄棉花,不直接把棉花做成被子寄给她,反而要让她自己在人生地不熟的乡下找人弹棉花做被子。
楚秀秀原本是想和小许主任说是买的棉花,可当地种的棉花极少,供销社里根本没有,她总不能说是黑市买的吧? 这话她们私底下去黑市买点东西还行,可不能对小许主任说。
许明月很快就帮她问到了弹棉花人的信息,还不在他们大河以南,要去大河以东去请人,到他们临河大队来弹棉花,这是要另外给人钱票的。
楚秀秀没有多少票,身上只有当初她下乡时街道办发的下乡安置费。
在半年来,她一直在空间里种一些蔬菜瓜果,偶尔有机会了,也会去黑市卖掉一些她吃不完的,手里倒是存了一些钱。
有了弹棉花人的信息,她怕自己一个人弹棉花太过惹眼,便和杜晓雅她们说,她在遇到了卖棉花的,问她们要不要棉花。
魏兆丰和苏向阳时常去黑市买些东西回来打牙祭,连带着阮芷兮、杜晓雅也没少往黑市跑,一听她说有卖棉花的,立刻就凑了过来,眼睛往大河的河面上瞟:“船上的?” 楚秀秀也压低声音问她:“你要吗?” 杜晓雅北方人,习惯了暖炕,教室里没有火炕让她对冬天很没有安全感,闻言连连点头:“要要要!” 楚秀秀说:“不过人家不接受很多人去,你们要的话,要多少和我说,我租了船给你带回来。
” 她又问了张莹莹和阮芷兮。
阮芷兮一听有棉花,不光自己要了,还去问了魏兆丰,魏兆丰宿舍也是没有火炕的,知道有棉花后,都要了棉花。
世面上布票难得,棉花票同样难搞,在没有棉花票的情况下,这批棉花的价钱不低。
张莹莹是家中长女,家中能给她的支持极少,过来一年多快两年了,除了刚来时,家里给她寄过一点东西,后来就再也没寄过了,反而是她,多次给家里寄她从山上摘的蕨菜头和笋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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