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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心疼她累。
“哦……”麓鸣儿垂下了头,小声解释道:“刚刚它在洞里,好像……好像不小心踩着了火星子,我怕它受伤所以……” “就算受伤了你也不准抱!”岑牧野说着拿袖子在她额上抹了抹,“看你,累的这一头汗,刚刚又淋了雨,回头病了我可不会照顾你!” 一旁的阿星却大笑:“这个鬼东西,把漂亮姑娘当成兔子了吧,见着就追!还学会撒腻了!” 岑牧野瞪他一眼,“还不快去把洞里的猎物给我收拾了拿过来!” “就去就去!”阿星讪讪地挠了挠头,心忖着自己是不是又说错话了?反正啊,这往后要有了小少爷,四爷也不知是疼爱儿子多点儿呢?还是疼爱麓姑娘多点儿? 一行人在入夜前终于回到了马场,又叫了马场的人去拉回那匹受伤的马,这事儿才算真正了结。
岑牧野的那些朋友,包括瘐歆然在内,见着岑牧野回来并没有太多惊讶之色,反而对麓鸣儿之前那番骑马寻人的举动赞不绝口。
这些多嘴多舌的人,惹得岑牧野莫名的烦躁,好像藏掖了许久的宝贝被人窥见了一般,恨不能立马将她锁在家中,再也不带出来。
于是吃过晚饭,岑牧野便早早地打发她回房睡觉。
今晚是在外头留宿,由于两人在别人面前一直以兄妹相称,这同屋同床便是不可能的了。
好在她的屋子就在岑牧野的隔壁,一有什么动静他也能很快知晓。
但岑牧野这会儿被那群人拉去玩牌了,麓鸣儿昏昏欲睡的躺在房中,想强撑着等他回来,说两句话再睡…… 马场的娱乐室里,晚饭后便支起了两张麻将桌。
岑牧野那群人里,哪个不是北平城内夜夜笙歌的公子大爷?这牌没玩到后半夜,是绝不肯草草散场的。
“听说马场来了几个洋人,应该是和我们前后脚到的。
”正补牌的朱伯朗随口提了一句。
“对对,我也瞧见了!”瘐歆然理着牌,突然有些紧张地看了眼岑牧野,“阿野,好像那天那个洋人也在。
” 岑牧野先出了张牌,淡淡道:“哪个?” “就是那天怀特夫妇办的酒会上,和你家姑娘跳舞的那个啊!”瘐歆然见他忘了,心急地提醒。
“你家姑娘”这个说法,甚得他心,岑牧野略微笑了笑,全然没把那个什么洋人放在自己的关注点内。
瘐歆然也跟着他丢了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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