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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这场调教结束,几乎所有人都是让侍女半抱着出了门,像敏妃、嫮宜这些位份高的还好些,还有凉轿代步。
那些位分低的只能走回去,清凉行宫又大,也不知路上的辰光是何等难熬。
但嫮宜也顾不上去可惜别人,虽然已将穴内的花汁子泄出来了,腹中却还是酸软,还残存着什么东西似的,牝户仍是抽动不止。
她倚在轿沿,眼睛半阖着,刚刚一次次高潮之后,随之而来的是倦极,加上下身仍在作祟,只恨不得一觉黑甜乡,才能解了这乏困。
凉轿随着抬轿宫人前行的脚步而微微晃动着,这清凉行宫又四处有水,时不时有微风拂过,带来一阵阵荷香,嫮宜是的确生了些睡意,刚刚神思恍惚,就发觉轿子停了下来,随侍在两边的竹幽竹青一福身:“拜见定安伯。
” 嫮宜勉强打起精神,往前一看,几步外竟站着韩耀。
他站也不好好站,没骨头似的,偏要靠着湖边一株柳树。
穿着一身宽大的象牙白广袖袍服,神色慵懒。
见她来了,才直起身,行了一礼:“方昭仪好。
” 既是外男,嫮宜再这么歪着不下轿,就有些不合适了,她口称“免礼”,立起腰背,竹幽和竹青忙搀了她起来。
韩耀走近几步,笑道:“前些日子松风山月楼之事,昭仪还没谢我呢?” 嫮宜不动声色地向后退了一步,只敛声肃容道:“小伯爷生于富贵、长于荣华,家世人品、高官厚禄一个不缺,又得陛下倚重,哪有什么是我能报的呢?若有,小伯爷只管说,能做到的,我一定尽力而为。
” 韩耀清亮的眼睛直直望过来,将她后退的动作全收入眼底,只静静道:“我想要的,昭仪一定能给,只是不知道肯不肯给?”一边说话,他脸上却是笑得愈发灿烂,颊边那只小小酒窝更加凹进去,又显出一点与他的语气完全相反的不知世事的天真。
嫮宜不知怎的,又浮现出一点久违的危机感来,就像以前在家时,每次继母要想什么新法子整治她的时候,背后忽然沁起的凉意。
她越发警觉,又本能地觉得韩耀此人,不是一味的温良恭俭让就能放人的类型,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突然划过她的脑海,让她当场惊住,因此只不软不硬道:“如果不肯给的话,那必定是不能给的东西,我看小伯爷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又是从小读四书五经长大的君子,岂是让人割爱的小人呢?” 说完这句又若有所指道:“勉强的瓜总是不甜,小伯爷从小是蜜水里泡大的,纵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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