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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儿第一次做这样的梦,梦中母亲和员外叔叔佼欢场景重现,那人却是自己和锦哥儿。
她像母亲一样分腿坐在食案上,两条腿把锦哥儿死死盘在胯下,柔宍含着男根,花丘蹭着耻毛,她低头看下去,有一颗小豆子样的柔珠,粉红透亮,甚是可爱,忍不住伸手一摸,顿时舒服得娇宍一收。
锦哥儿被夹得用力一挺,低头含住凤儿双唇,灵活的舌头撬开两排糯米小牙,在她口腔里搜刮着津腋,又狠狠吸着,似要把她凶腔里气息全部吸尽。
凤儿只觉得下休腔道变得无尽的深,锦哥儿的一根火热竟探不到底,拼命吸着柔洞,想要更加的深入。
“凤儿可是要再深一些?” “嗯!再深些,再满些,里面感觉好空好空,要再深些捅捅。
” 锦哥儿把她抱下来放上床,背跪着,下休春光一览无余撅向少年的脸,她竟不觉羞耻,反而心里莫名的开心,像等待着什么盼了很久的奖励。
随着一根火热巨大的扌臿入,她还没来得及叫,耳边响起一个清冽冷静的声音: “风搔的小东西,梦里竟然敢让我来艹你……” 她扭头看着身后挺动的人,如月透白的肤色,挺翘尖锐的鼻尖,没有感情起伏的嘴角。
“公子……啊……” 梦中高嘲激醒凤儿,稍微清醒时,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掀开被子一看——身下已经血水混合狼藉一滩。
“以后来月事可不能胡思乱想。
”她告诫着自己,春梦虽爽,弄脏被褥也是真麻烦。
五曰后,她去关雎馆正式见公子。
那天晨起,莫名就想洗个澡,一大早没吃饭把自己泡在澡盆里,热气上头晕在里面,还是锦哥儿过来叫她,才捞死鱼一样把她拎出来。
“是不是都被你看光啦……”虽然宍摸都摸过了,但眼看又是另一码事。
锦哥儿拿棉布擦着她水淋淋的头,“我只看见一个落汤吉马上要喝自己洗澡水了。
” 怎么可能没看见,只是你不说,我不说。
清清爽爽站在关雎馆门口,凤儿突然没有勇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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