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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拾月启唇咬住她的指尖,力度不重,不像咬更像是吮吸,指尖能感受到潮湿热气,她再一次问:“你是谁,你想?好了吗?” “机会只?有?一次,宁清歌。
” 开合的唇与齿尖滑过指尖,酥麻掩盖住疼痛。
宁清歌眼眸微暗,总会陷入名叫盛拾月的陷阱里?,难以脱身?。
“小九……” 指尖往下滑落,带着潮湿水痕往下,点过最脆弱的喉管。
盛拾月没?有?阻拦,相对于其他易感期的乾元,她冷静得异常,好像没?有?任何烦躁的情绪,理智地拉扯着对方,询求一个自己想?要?的答案。
“我明白了小九,”宁清歌这样说,往下拢的手微微收紧,不需要?怎样努力,就能轻易箍住。
脉搏在掌心跳动,往日高坐于龙椅之上?的帝王,现在甘愿将致命处放在她的掌心,任由她掌控。
她不需要?死士,如今只?要?她随口一句,就有?无?数人?为她前仆后继地送死,她只?需要?有?人?能与她并肩,知道她不会因为所?谓的牺牲,将自己抛下,她要?她要?一直在,年年岁岁,日日月月。
盛拾月抬手按住她肩膀,翻身?压过来。
布料摩擦声响起,上?位者换做盛拾月,那些压抑、克制的欲///念,毫无?暴露地冒出。
“宁清歌,我易感期了,”盛拾月附身?吻住她唇角。
“臣、我知道,”宁清歌抬手勾住她的脖颈,仰头回应。
盛拾月咬住她的唇,呼吸散乱间连语气都变得黏糊:“我不想?吃清虚丹了,好苦。
” “那就不吃,”宁清歌一如往常纵容,抬起腰配合着对方拉扯衣袍的手。
白袍落在地上?,里?衣歪斜,露出平直锁骨,上?头已有?一个浅红色的牙印,有?人?埋首往下,声音闷闷,像是被堵住道:“陪我几天。
” 纤长指尖穿过发丝,将繁琐金簪摘去,耳畔的宝石坠子摇晃,宁清歌仰了仰头,方便对方的胡闹,声音微哑道:“好。
” “小九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是这样说的。
细腰被掐住,被迫弯成小桥,虎口掐窝处,指尖触碰到脊骨凹处,留下深色印记。
所?有?的累赘都被丢弃,床下堆成小山,就连被褥都被踹开,神智散乱,信香将房屋淹没?,将人?拽入无?尽的海。
发丝交缠在一块,脖颈多了绯色痕迹,继而被更浓的色彩覆盖。
易感期的乾元总是毫无?章法,更何况是生疏了一年半的盛拾月,宁望舒扯着她的手腕往下,抬腿勾住对方的腰,将自己往对方手中送。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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