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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北市最破败的棚户区。
一个小男孩蜷缩在地上,瘦骨嶙峋的胳膊紧紧护住脑袋。
他脏兮兮的校服都磨起了毛边,甚至还破了几个窟窿,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新伤叠着旧伤,全是淤青和划痕。
身上的拳打脚踢还在继续,他死死咬住牙关,指甲都深陷进皮肉,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疼。
实在是太疼了。
但他知道不能叫,不能喊。
因为没有任何人会来帮他,发出声音只会引来更加猛烈的毒打。
“躲!老子让你躲!给老子站起来!” 施暴的男人突然弯下腰,扯着他的胳膊就将他拎了起来。
男孩还没站稳,迎面而来又是一个巴掌,把他整个脑袋都打得嗡嗡响,木了三秒才开始火辣辣地疼。
“晦气东西,害死了你妈还嫌不够,就知道盯着老子吸血,看我今天不把你打死!” 小男孩一直没什么情绪的黑眸在听到这句话时微微一动,但也仅是一瞬间,等男人看过来时又恢复漠然。
打骂持续到晚饭时间结束才停下。
男人凶恶地往地上啐了一口,在身上擦擦手便转头进了屋子。
“那酒鬼又在打他儿子了,每回输了钱就拿孩子撒气……” “真可怜,好像是叫谢安珩吧?哎,没了妈的孩子连棵草也不如。
” “他那妈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个出来卖的。
” “小声点,当心那酒鬼听了出来连你也打。
” “快走快走,少管闲事。
” 小谢安珩却仿佛根本没听到这些议论。
他艰难地喘了几口气,从地上爬起来,低头将嵌进皮肉里的碎石头渣滓拍掉,胡乱把破皮的几个伤口在校服内侧抹了抹。
小谢安珩松开攥紧的另一只手,露出掌心的那枚小裁纸刀。
他早就不再奢求有人会对他施以援手,这把刀是他最后的底牌。
小谢安珩浓黑如墨的眼眸盯着谢父消失的那扇门,眼底像有暗流在翻滚。
半晌,他掩下眼睫,一瘸一拐走进深处的黑暗里。
- 临近傍晚。
福新招待所二楼客房。
“咳……咳咳咳咳!!” 浴室里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喘,还带著作呕声,仿佛要把整个肺都咳出来。
西装革履的男人双手撑在水池上,似乎很痛苦,额前的头发都在发颤。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勉强缓过来,长舒了一口气,抬起眼睫。
谢安珩眸子陡然睁大。
镜子里的这张脸不是他。
虽然有七八分相似,但细看还是能发现区别,尤其是那双眼睛,色泽浅淡,像一对琉璃珠子。
而谢安珩自己的眼瞳是非常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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