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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影影绰绰地笼在她白皙如玉的面庞上,香腮边晕开两抹娇美的晕红,使得她此时此刻宛如春睡海棠娇憨妩媚。
她斜歪在他的怀中,长长的睫毛垂下,在眼睑落下一抹淡影,樱桃似的粉唇微微肿着,泛着盈盈水光,仿佛能勾起人内心深处最卑劣下流的欲望。
看着这样娇弱无助的她,谢瞻心头的狠意与怒意如潮水般退去,渐涌起一股难言的似水柔情。
他贪婪地看着她一寸寸泛着晕红,雪白莹润的肌肤,轻轻摩挲着她不堪一握的腰肢,捧起她滚烫的脸颊,先吻在她的额头上,再一路向下,吻上她的眼皮、挺翘的鼻尖。
最后吮住她那两片香软朱唇,略微一用力,撬开她的贝齿,深入腹内,用力搅吻她的香舌。
他喜欢这种占据上位者的姿态,将她牢牢地箍在自己怀里,他一手就可以掌握她,控制她,掐住她。
他丝毫不觉这是病态的,那种即将占有她的冲动、兴奋,以及那白日见到她与萧砚时妒忌的愤怒给他的身体点燃了把大火。
烈火熊熊起来,使他内心深处那只禁锢了许久的原始野兽咆哮着,急不可迫地就要立即冲破牢笼而出。
谢瞻倏地将怀里的沈棠宁打横抱起,急切地向床榻上快步走去。
他撕开那恼人的隔在两人中间的帘子,将她小心地平放在床铺上,走到床尾,三两下剥去她脚上套的绣鞋与罗袜,先将她那一对玉足握在掌中把玩,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只见这两只小脚粉白纤瘦,指甲剪得圆润干净,不染蔻丹,脚背上透着微微的筋络骨感,摸着细滑微凉。
犹记得半年前的某一夜第一次见她这一对玉足,那时她光顾着窘迫地去遮自己的脚,他只看了一眼,男人血液里的劣根性就开始激烈的翻滚作祟。
他竟对着她的足就起了反应! 从前他一直难以接受,为何会有男人喜欢女人的脚。
直到那一刻,他终于明白了。
他爱她的足,她一定不知道,那时候他还曾不止一次地在夜里无人之时遐想过她这一双玉足。
谢瞻将她的足贴在唇畔亲吻,脸上里露出迷恋的神情,甚至低下头,轻轻地舔咬住了她粉白莹润的脚趾。
月上中天,在庭院中撒下一地白霜。
糊着青色窗纱的屋内,一缕烛光幽幽闪烁立在床头上,将整个床榻映照得宛如白昼。
两人那仅有的一次,因着酒醉,谢瞻记忆中早已模糊了,只记得那一次她极美极娇柔无力,任他摆弄。
可这一次,谢瞻头脑却无比地清醒。
他没醉,她醉了。
他无耻地诱骗了她,来满足自己的私欲。
倘若明日她一早醒来,发现自己再度身无寸缕地躺在他的怀里,她还会再去想那个在她记忆里早就应该被抹去的男人吗? 沈棠宁半梦半醒间,忽觉心口一疼,心口沉闷闷,似覆了顶巨石般。
“圆儿……” 她喃喃,不舒服地推了推,以为是女儿,殊不知那趴着的哪里是个小婴儿,分明是头食素久旷的雄狼,今日终于能开荤,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大饱一餐,狼眼里冒着精芒绿光。
她初嫁过来时,身子仍是少女的曲线,纤瘦轻盈,今时今日,她是他的妇人,褪去了少女的青涩,他竟都有些拢不过来了…… 到底不是花丛久战的老手,谢瞻很快就遇到了他的第一个阻碍。
沈棠宁今日身上穿的,是件鹅黄色的小衣,系带交缠着挂在她的后颈和腰身上,将她衬得她肤白雪柔。
谢瞻看也没看,伸手就迫不及待地去扯,以为便能扯落,谁曾想那几根带子转眼竟在他手中打成了死结。
明明都是小衣,怎么这条就这么难解? 任是谢瞻绝顶聪明也也想不到,女孩子的小衣不止一种,偏他那日偷偷顺走的那条是最好解的抹胸,眼下这条却是最棘手的肚兜儿。
越急越解不开,谢瞻深吸口气,尽量屏住自己粗重呼吸,不惊到沈棠宁,豆大的汗珠顺着脸庞滴落,打湿大红色的双鸾合欢枕,“啪”的一声,轻轻地滴在沈棠宁的眼皮上。
沈棠宁眼睫颤了颤,她被压的几乎喘不过气来,难受地哼哼起来,使出吃奶的力气去推身上的那个人。
谢瞻猛地抬起头,恰好沈棠宁睁开了眼,眼眸秋水湛湛,睁大了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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