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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脸上就看得出,萧贵妃一定倾国倾城。
所以倾国倾城的萧贵妃,她的儿子,也长得这般摄人心魄。
她失神时,带薄茧的指腹轻轻探到她的唇畔,她一开口就不小心碰到这手指尖,顷刻他的眸光又暗了暗。
春雷滚滚,她没处可避,没处可逃,更不知再找什么理由搪塞他的询问。
大约是她这番踌躇又让他不满,那双漂亮的凤眼一凛,紧接着,他的面庞靠得更近,呼吸一浪一浪覆在鼻尖。
他逼近她,越逼近,她心中越是跳得厉害,铮铮一声,她的后腰已被压到琴面上,她慌忙说:“陛下,琴——琴要压坏了。
” 他唇角却弯了弯,嗓音仍旧低哑:“回答朕。
少顾左右而言他。
” 哪怕那只小灰鸟急得上蹿下跳,啾啾乱叫,他分毫不理会,也不许稚陵理会。
琴要压坏了,稚陵心疼好琴,勉强撑着力气,只得双手死死环着他的腰,免得自身重量压坏了它,却还是惹得琴弦低响,她小声说:“臣妾是因为……曲子没有练好,弹得不好听,怕,怕被人听到,所以在僻静处练曲子。
” 这理由简直叫他气笑了,低哑的嗓音落在她耳边:“哦,所以为了这个,你三番两次躲着朕,是不是?朕就说怎么近前一看就没人了,阖宫上下,还有谁敢见了朕就走的?” 他仍压着她,这回是直接把她压倒琴上,铺天盖地的吻如这场大雨般密密匝匝落下来。
他吻了吻她殷红的唇,细白的脸颊,连脸上一颗小小的痣也吻了又吻,爱不释手。
稚陵还挂心着身下的琴,低声连连道:“陛下,琴,……” “琴坏了朕再赏赐你几张。
”他两手捧着她的脸,覆在稚陵身上,压得她喘不过气,或许也是吻的。
他回想起那个雪天,在落雪的静谧竹林中,远远儿望见个乌鬟鹤氅的姑娘在萧瑟寒冷的野亭里练琴。
那时候,她还弹得不够好,断断续续的,可能有些气馁,干脆趴倒在琴上叹气。
率真又可爱。
琴也像现在被她这么压着一样,铮铮七弦齐发出响声来。
他那时怎么没想到是稚陵。
他鲜少见到她的这一面。
印象中,她一直乖顺听话,对外是端庄贤惠,守礼守矩,凡是在人前的礼仪,从来挑不出一丝错处。
所以他想象不出她会有遇到小小困难而直叹气的一面。
他早应该想到,只她如此记挂着他的话,连他随口一说想听那支曲子,立即躲着人巴巴儿地练起来。
她又生怕他在她练好之前发现了,所以……躲着他。
怪不得看着顾以晴怎么也不像。
果然不是她。
他又想,若今日这只鸟没叫出声,他要何时——何时才发现真相? 顾以晴蒙骗了他;她竟跟着也蒙骗他。
一想到这些时日,他错认了人,刚刚还又误会她,他眼中心疼之色益发深,轻轻地又吻了吻她的唇瓣,说:“世上哪有那么多完人,朕小时候学剑,也做不到看一遍就会了。
朕的稚陵已经足够好了。
而且……” 他顿了顿,再次吻了吻她的嘴唇,含着唇瓣,呢喃不清的音调落在耳中:“而且可爱。
” 她听得心旌摇曳,却又心头酸楚,含糊不清说:“就算真是顾美人,也没什么两样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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