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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入花锦院之后,冠寒时常会产生一种恍惚在梦中的错觉,在见到时易之的父母之后,这样的感受更甚。
没有当初想象过的冷淡、不存在话本中所说的刁难,甚至他的过往都没有多问。
就连模样看起来严肃的时献都一直挂着笑,并未展露出半分作为时家家主的威严来。
好像知道他们儿子想成婚的是他这个人就好,旁的不做任何干涉。
这大抵是翻遍大晏都难寻的父母了,怎么就偏偏让他给遇上了呢? 原来像他,也是能有好运气的。
丁安荷不知他心中所想,还在继续说着他与时易之的事。
“已经十一月下旬了,你们的婚事若放在年前就会比较匆忙,这到底是你们一生只一次的大事,因而还是不能做得太草率了。
“我看就留到年后吧,这事我们慢慢地安排,等过了年,再请人算个黄道吉日出来。
” 时献应道:“应当如此。
” 冠寒哪里知道什么成婚的规矩,丁安荷这么说,他就这么跟着点头了。
只是看向时易之的时候,却发现往日里这个最是讲究纲常礼法的正经人,此刻竟然略微有些情绪地皱起了眉。
也不知道是在为什么发愁。
冠寒暗笑了一声,又慢慢地转回了头。
“虽说婚事放到年后再做安排,但这也不是说阿寒你要到那时才能成为我们时家的人。
”丁安荷又开口,顺着方才的话谈起了别的事情来。
“这些日子可以多与二房三房的人接触,时家之内没有那么多规矩,你就是去找几个姑娘一起赏花,也是可以的。
” “不错,可以多走动走动。
”时献赞同点头。
冠寒知道这是在教自己与时府别的人相处,便乖巧地点了点脑袋。
说了时府别的人,丁安荷最后才谈到了整个时家重中之重的老夫人。
但也没有细讲,只是对着时易之吩咐道:“你找个日子,带着阿寒去给你祖母请个安,你们祖孙三人再一起用个膳。
” 时易之点头应了声“好”。
话说到这里,今日该谈的也算是谈尽了。
丁安荷不强留人用膳与他们培养感情,只是再嘱咐了几句后就让他们回去了。
而等时易之与冠寒相伴着走出院子后,她就立刻转头看向端正坐在太师椅上的时献。
“我倒不知我这么多年嫁的人,其实是个只会学人说话和点头的木头。
”丁安荷戏谑道,“老爷平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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