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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强撑着走下马车,孤身一人对上那站成一排、煞气腾腾的匪徒们。
那匪首一抬手,便有两人拿着麻绳跃跃欲试地要走过来。
“等等。
” 苏妙漪忽然出声。
山匪们步伐一顿,齐刷刷看向她。
“你们……” 苏妙漪攥了攥手,鼓足勇气道,“你们在此冒充鳝尾帮,就不怕真正的鳝尾帮找你们算账?” 此话一出,山匪们面面相觑,皆是变了脸色。
还是那匪首率先反应过来,斥骂道,“你胡说什么?!” 见他们如此反应,苏妙漪心中愈发笃定,再开口时,声音也冷静下来,听不出丝毫怯惧,“我说,你们根本不是鳝尾帮。
其一,鳝尾帮之所以名为鳝尾,便是因其白日穴居、夜间出没,可你们虽打扮得与鳝尾帮无异,可却在天亮时劫道……做派截然相反!” “其二,鳝尾帮与我兄长交情颇深,听得他的名号,绝无可能再对我出手。
可你们却不知天高地厚……” 苏妙漪冷笑一声,“所以,你们根本不是鳝尾帮,而是些不入流的小山匪,胆大包天地想从鳝尾帮手下分一杯羹。
” “但你们可想好了,我并非一般人。
若动了我,不仅会惊动官兵,还定会惊动鳝尾帮!就算你们在这哀岷山上能躲得了强龙,难道还能躲得了地头蛇么?” 山匪们神色莫测,沉默不语。
四周静得可怕,唯余阵阵山风。
就连后头马车上的车夫和叶老板也忍不住探出头来。
他们望着拦在前头纤瘦却傲然屹立的女子背影,就好似从漫天阴云中窥见了一线生机…… 恰在双方僵持不下时,一阵马蹄声突兀地自坡下传来。
苏妙漪眼底骤然燃起一簇光亮,她蓦地回头,在看清那纵马而来的白衣身影时,浑身紧绷的那根弦也随之松下。
是容玠,容玠到底还是来了! 他们得救了…… *** 乍现一时的熹微天光又被阴云遮去,远处隐隐传来雷霆声。
山道上,那辆金丝楠木的马车被砍得七零八落,上头装饰的各种绸缎、珠玉,还有车内的所有陈设都被匪徒们瓜分殆尽。
“都给我老实点。
” 伴随着一声恶狠狠的呵斥,苏妙漪被麻绳捆缚住了双手。
她一脸呆滞、神色麻木地转头,看向身边近在咫尺、同样被捆住双手的容玠,看了又看,看了再看。
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沙哑的、颤抖的、难以置信的—— “你真的是一个人来的?” 容玠斜了她一眼,“嗯。
” “……你们家那些护院是陶俑吗?你脖子上的东西是摆设吗?” 苏妙漪简直要疯了,“有你这么单枪匹马来救人的么?!” 她神色愤怒、口吻刻薄,可脸色却是惨白的,叱骂声也带着些难以觉察的颤动…… 苏妙漪在害怕。
从来无法无天、恣意妄为的苏妙漪,也会害怕。
容玠眉梢微微一动。
恰好匪首扛着刀从他们面前经过,容玠的视线从苏妙漪面上移开,冷不丁出声,“站住。
” 匪首身形一僵,转头看过来。
容玠掀起眼,淡声道,“此女撒了谎,她并非容氏之女,不过是个女使。
将这些下人放了,我跟你们走。
” 苏妙漪一怔,惊诧地望向容玠。
匪首皱眉,目光扫过苏妙漪和后头也被捆得结结实实的车夫和墨庄老板,当真挥了挥手,示意手下给他们解绑。
“……” 手腕上的麻绳被解开,苏妙漪却还是呆怔在原地,半晌没回过神。
直到容玠抬手在她肩上推了一把,她才清醒过来,心绪复杂地看向他,“你……” 容玠眉宇间仍是一片清冷,“慌什么,这不是救你了么。
” “……” 眼睁睁看着容玠被那些山匪带走,苏妙漪咬咬牙,脱口唤了一声,“公子!” 容玠刚一回身,就被小跑着冲过来的女子撞了个满怀。
“公子的大恩大德,奴婢没齿难忘……” 苏妙漪扑到容玠怀中嚎天喊地,“公子千万保重……” 山匪们倒是没有立刻去拉开苏妙漪,而是饶有兴味地在一旁围观。
容玠蹙眉,刚要伸手推开苏妙漪,手里却忽地被塞了什么东西,尖锐而锋利,容玠动作一顿,眼眸微垂。
他本意是想看看苏妙漪究竟给自己塞了什么,可一低眼,却恰好迎上苏妙漪仰起的脸。
与脏污面容格格不入的,是那澄净如水、清凌凌的一双桃花眸,从前总盛着几分狡黠和算计,此刻却荡然一空,只剩下几分着急和心切…… 容玠眼神微动。
“这是我留着防身用的。
” 苏妙漪将自己随身携带的一把妆刀塞进了容玠手里,压低声音,语调也恢复如常,“容玠,拜托你也动动脑子,别又被撕票了……” 开什么玩笑。
容玠若真是为了救她,死在这群人手里,扶阳县主恐怕能把她撕碎…… 苏妙漪从容玠怀中撤开,转身要走,手腕上却是忽地一紧。
苏妙漪不解地回头,却见容玠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素来黑沉无光的眸底竟闪烁着一丝古怪的光亮,既不像高兴,也不似振奋,实在是叫人捉摸不透。
有那么一瞬,苏妙漪竟被他看得毛骨悚然,生出一种自己被野兽盯上、沦为猎物的错觉…… 还不等她打消这荒谬的念头,容玠忽然启唇道,“我改主意了。
” “我要带上她。
” 他攥着苏妙漪的手,看向不远处的山匪头子,“我的女使必须跟着我,寸步不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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