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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风不动的青年终于动了,按住她即将越界的手,抑制她越发过分的动作:“檀越,请自重。
” 他的手好烫啊。
谢观怜被他烫得发抖,脑中紧绷的一根线倏然崩裂,唇边差点呻出婉转的音。
他连手的温度都如此滚烫,还装做清冷淡雅。
真是令她越发想要扯开他这身冷淡僧袍,看一看别处是否也如手指一样滚烫。
她颤着沾泪雾的鸦羽黑睫,往上撩露出眸中的迷离,含情似嗔地望着他启唇曲解他的意思:“我不重。
” 沈听肆凝眸盯着那双指甲修剪秀气圆润的手,被钳制住后还在妄图挣扎控制,没回答她缠绵着腔调的挑逗,面容淡然:“松开。
” “不要,难受。
” 谢观怜压不住的慾望从喉咙泄出小喘,摇着头,不自禁依偎进他的怀里。
女人的身子很软,像是温玉,贴在怀中隐约还能嗅见那勾人的清香,一碰便会沾上微醺的香。
他浑身无端绷紧,眼底似泛着微妙的涟漪,手也无意识停了下来。
谢观怜望着他紧绷的下颌,心绪却是乱的。
檀香,好浓。
浓得她想要将脸埋进他的怀中疯狂呼吸。
但她还有几分理智存在,懂得点到为止。
谢观怜的脸在他胸口蹭了一下,原是想要退出去,但他的反应比想象中要大。
在被推开之前,她伸手勾住他襟前的那串菩提珠子,往后倒去。
沈听肆为护那菩提珠,也下意识顺着她的力道,往前一步克制不住力道弯腰压去。
微弱的短促惊呼,随着呼吸拂过他的唇瓣,下巴被什么湿软的柔软轻轻地蹭过。
哪怕他侧身及时,还是避免不了碰上她,两人姿。
势一上一下地倒在地上,身上的淡淡的清香互相纠缠在一道。
他清晰地感受到身下的柔软,如同压住了团云,大力些便会压得粉碎。
而她不知是被压疼了,还是因何原因眼眶瞬间盈出水色,轻喘的腔调很是脆弱:“法师,你身体好硬…压疼了…” 古怪的呻。
吟令他自始至终都维持的冷矜被打破,下意识抬手按住她乱动的身子。
可一碰上,她又再度微弱地倒吸一口气,娇嗔得更软了:“轻些。
” 谢观怜倒真不是装的,被压在冷硬的地上整个后背是很痛。
而且他的身体也是真的很硬,与清隽温雅的斯文外表不同,僧袍之下隐约鼓起的弧度反倒像是习武之人,硬肌分明,充满野性的力量感。
如此失误下的姿。
势完全将她罩住了,身体每一处都硌得她喘不过气来。
这副身躯实在是…… 谢观怜仔细感受着他传来的体温,心微不可见地抖了抖,有心想要撩逗他,但也明白今日太越界了,不能再继续下去。
不然以他淡然的性子,若是被逼急了,恐怕日后连见都很难见上一面。
纵使心中有许多不舍,谢观怜还是打算点到为止。
刚想要佯装药效淡了些,双手撑在他的肩上欲起身。
恰逢此刻,门外忽然传来香客相携而来的声音。
沈听肆先于她听见,指尖蓦然用力。
“唔……”谢观怜下意识发出呻。
吟,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便被他捂着唇从蒲垫上起,迅速扣上门栓。
微弱的磕碰声轻得仿佛没有出现过,两人就已经靠在门罩上的帘子后了。
谢观怜疼痛还没散的后背被又撞了一下,长秀的眉忍不住颦起,疼得闷哼。
他听见女人情不自禁的声音,覆下浓黑的睫羽,昏暗的角落让深邃的五官隐约暗出惊心动魄的妖冶。
“别出声。
” “嗯……”她乖乖地回他。
很轻的一声,呼吸出的气如生出的一根羽毛,先挠过掌心,然后轻飘飘地停在水面上推开一层层涟漪,却又转瞬消散。
快得他无端颤了一下,如同错觉般,想要仔细感受时却又什么都没有。
下一刻,他恢复平淡,只将抵在唇上的掌心压得更紧了。
门口站着的香客说笑着交谈。
道是在梅林赏景时,不慎被沾的雪打湿了裙摆,听小沙弥说这边有换衣休憩的禅房,所以便想着来此处更换被打湿的裙摆。
孰料这间禅房竟推不开。
香客以为是力道用小了,所以又用了些力道。
还是没推开。
外面的香客面面相觑,两人一同用力推了推门,无一例外都没有推开。
不免疑惑门为何推不开? 是上了锁,还是力道用小了? 实则不然,只要外面的人将门推开,便会发现迦南寺被世人称赞、尊敬的悟因法师抱着一位姿色柔媚,神色迷离的寡妇单独处在一间禅房中。
两人姿。
势暧昧,衣裳在刚才的拉扯中变得凌乱,仿佛背着世人偷偷地在此处破戒。
沈听肆盯着门扉,神色丝毫没有要被人发觉的慌,漠然得犹如平日盘坐莲台讲经求佛时那般平静。
靠在门框上的谢观 怜抬着似浸水的墨石眼珠儿,一眼不颤地望着眼前姿容俊美的青年,心中也没多少慌乱,反而饶有闲情地打量他。
他唇薄而艳,像是天生的无情之人,可又因仰月般微翘的唇角,而多了几分柔情。
很好看。
可更好看的是喉结上的那颗黑痣,镶嵌在顶在冷白的薄皮下的喉结上,如同苍茫雪山上唯一的一点墨,就这样直白地抵在她的眼前,勾引着她。
她的目光彻底被那颗黑痣吸,甚至忘记了眨眼,若是看细些便会发现她那双清澈的眸中,不知何时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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