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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在哪里看到过,留下了些印象。
用草木灰洗羊毛的想法在脑海里一闪而过,秋言不由迟疑,羊毛里揉进太多草木灰的话,光是冲洗羊毛就是一个大工程吧?算了,先泡着看看,要是实在弄不干净,再把脏的挑出来用草木灰搓洗。
倒是羊皮可以直接用,回头洗干净后,重新压在河里,让河水冲刷掉就好了。
锅里的肥肉已经炸得差不多,秋言将油渣捞出来放在提前准备好的漏格上,油顺着上面的洞洞落到下面的盆里。
放入新的肥肉搅了搅,趁着炸油渣的空当,秋言回山洞取出纸笔,先把肥皂的做法记了下来。
人的记忆一阵一阵的,现在不记下来,他很难保证真正开始做的时候,他还能想起做肥皂需要些什么东西,具体该怎么做。
趁着这会儿思维能力强,秋言把自己能想到的全部都写在了本子上。
为了节省笔墨和纸张,一行被他当成了两行写,字挤挤挨挨地凑在一起,中间还夹杂了些拼音——用太久电子设备留下的后遗症。
记录好肥皂的做法,秋言守着油锅,时不时拨散凑到一起的油渣,旁边的油渣已经晾了有一会儿了,秋言把最上面那层装进罐子里,剩下的推到边边上,给锅里的油渣留出足够的空间。
时间慢悠悠地过,灶膛里火焰跳动,石锅已经是亮眼的红。
月亮静悄悄地挪到了头顶上方,黑豹懒洋洋地打了个滚,在兽皮毯上翻身而起,闻着空气里食物的香味,慢吞吞走到了遮雨棚入口处,靠着立柱懒洋洋地看托着脸闭上眼打瞌睡的秋言。
黎悄无声息变回人形,刚一靠近,秋言就睁开了眼睛,打着哈欠问:“你怎么醒了?” “睡得差不多了。
” 黎这么说着,还是没忍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秋言看得心软,朝黎招了招手,伸手搭在黑豹的身上,揉了揉他的耳朵。
“困就继续睡,我这里很快就好了。
” “嗯……” 黎确实困,他靠着秋言的身体,眼睛不自觉就闭了起来,过了会儿,又慢吞吞睁开眼。
秋言看他又醒了,顺手递了个油渣到黑豹嘴边,问道:“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不用。
”黎摇头。
嚼了会儿嘴里的油渣,黎的眼睛又闭上了,好在睡过去之前,他记着把油渣咽了下去。
秋言托着他的脑袋靠在自己腿上,拿着木罐装晾好油的油渣,装满一个木罐,就拿木塞塞上,直接放在旁边的地上。
好在炸油渣的时候,他为图省事,直接把东西往触手可及的范围内放,这会儿黑豹靠着他睡觉,也没有影响秋言的忙碌。
将最后一点油渣放进木罐里封好,秋言熄灭了灶膛里的火焰,盖上油锅,轻轻拍了拍黎的脑袋,“好了,你回山洞睡觉吧,我洗个澡就进去。
” 黎闻言,含糊地应了声,拖着尾巴走进山洞。
他上床趴着没有多久,花豹不疾不徐地走了进来。
夜色朦胧。
又是一晚过去。
将昨天留在锅里的油倒进油桶里储存着,秋言提水去洗漱,黎不由多看了两眼他的动作,进入山洞,将香料都取出来晒着。
兽人的清洁习惯就是舔毛,一般只要清醒着,他们就会时不时地舔两遍再洗洗脸,很爱干净。
当然,最近的夜晚有点不同。
多了只不爱舔毛的花豹在身边,黎晚上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给秋言舔毛。
睡得超死的花豹还不知道每天晚上都有家伙逮着他梳毛,他洗完脸,疑惑地闻了闻毛巾,怎么黎的气味这么浓? 洗完毛巾,秋言没忍住,又闻了闻手臂。
同样,也有很浓的属于黎的味道。
秋言眨眨眼睛,将毛巾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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