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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兰拿过画轴,缓缓展开:“爷吩咐了,要将屋中的雪竹图取下,换上这幅。
” 寻真:“哦……” 然后就看着月兰指挥丫鬟们换。
案前墙壁右侧重新换上这幅新图。
还是谢漼画的,右下方盖有他的印章,印文“缮之”二字。
在画作边缘裱边处,极为隐蔽的地方,印有五个字。
静林抱素图。
画面上方是一片林,下方则是一条溪流。
在下方中央位置,溪石之上,端坐一人,正在抚琴。
此人背对着,没有容貌。
从衣着款式来看,应是一位男子。
他身着竹色衣,宽袖长袍随风轻摆。
衣摆飘飘,身姿缥缈。
在画的右侧,有一间简陋的茅屋,茅屋周围环绕一 片翠竹。
这茅屋应该是画中之人的居所。
寻真端详许久,看着画里的人,又是抚琴,衣服款式又跟谢漼平时穿的差不多。
谢漼应该画的就是他自己了吧。
还有,这画中人物形象应该是隐士吧? ……古代文人喜好元素齐全了。
但是这幅画一定要挂在这里吗??? 寻真决定下次吃早饭不在这张桌上吃了。
隔日,谢漼来了。
他先是走到案前,赏了会儿那幅《静林抱素图》,随后抬手轻招,示意寻真与他一同在榻边落座。
谢漼端起茶盏,浅啜一口,目光落在寻真身上,端详片刻后,开口:“昨日送来之物,你想必都看过了,心中可有数?” 寻真:“嗯,爷送了很多东西过来,我很喜欢,谢谢爷。
” 谢漼颔首:“那些铺子与田庄,若你无心打理,大可放手交由瑞宝、康顺二人。
” 谢漼还挺了解她,寻真确实对管理店铺没什么兴趣,况且管账、管人都是耗费心力的事,琐碎繁杂,她本就不擅长与古人打交道,应付一个谢漼就已经够累了。
而且,寻真还打心底里觉得,那些东西都不是她的,她只是暂时接管而已。
寻真:“好,知道了。
” 说完,房中陷入一片静谧。
几案侧边,摆放着碧荷金缕承露盘,那颗凝星珠躺在中央,散发着微弱而柔和的光芒。
谢漼的目光落在凝星珠上,忽而道:“那日三问,我已知晓真儿的答案,只《大学》之诵记,尚未考校。
不知真儿,此刻能否诵出?” 谢漼冷不丁提起那天,寻真心下一紧,抬眸。
目光与他对上,一颗心瞬间悬起。
她攥紧了双手,声音略带一丝紧张:“我……可以。
” 谢漼:“那便背来吧。
” 寻真双手拢在衣袖中,紧紧交握。
背的时候,没有直视谢漼。
尽管紧张,但也还是流畅地背完了。
谢漼没有发表感想,沉默着。
寻真提醒:“爷,我背好了。
” 谢漼嗯了一声,拿起茶杯,用盖子撇了撇浮沫。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寻真想,谢漼正常的时候就这样,情绪隐而不发,让人难以揣度他的心情。
不动声色地摆出这副姿态,确实能在无形中给人极大的压力。
这几天,寻真也在思考,那天谢漼为什么突然那么凶。
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许久,谢漼道:“明日便开始诵读《中庸》吧,这次我便宽限些时日,给真儿一月时间。
” 寻真:“好。
” 谢漼注视她。
寻真今日身着一袭嫩黄色罗裙,裙摆层层叠叠,如轻云般飘逸。
腰间,一条同色锦带紧紧束起,衬得她腰肢盈盈一握,恰似春日里含苞的棣棠花,嫩黄娇艳,满含生机。
发间,插着谢漼令人送来的首饰。
白玉簪子,通体莹润,顶端雕刻着一朵小巧的莲花。
耳垂一对翡翠耳坠,翠色欲滴,在她耳畔轻轻摇曳。
这般装扮,眉眼如画,瞧着仿若能掐出水来。
“昨日给你送来的衣裙,可试过了?” 寻真:“试过了,穿着正好。
” 谢漼:“真儿觉得这衣裙如何?这衣裙可是我特为你所绘,让人去裁制的。
” 竟然还是谢漼亲手设计,他还有这本事? 寻真:“很漂亮,谢谢爷。
” 谢漼凝视她,目光似有深意:“六日后,我修沐,届时,真儿记得穿上这身衣裳。
也让我好好瞧一瞧制成了什么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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