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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霜落之前不知应无愁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一时慌张之下,给自己添了四五层衣服,里面的衣服还是高领的,衣扣一直系到喉结之上。
两件落地,他还是捂得严严实实的,连脖子上的皮肤都舍不得露。
应无愁倒是颇有耐心,只要岑霜落在他掌控范围内,稍微在手背上或者耳后露出一点点银色鳞片,应无愁的情绪便能够稳住不少。
他一颗颗解开扣子,露出岑霜落纤细的脖颈以及形状优美的锁骨。
应无愁眼睛愈发赤红,眼尾微微上挑,带上一丝魅色。
岑霜落喉结微动,已经忘了要维持“被迫”人设。
这时,走廊里传来声音,琅玕捂着脑袋游出来,见到应无愁便喊道:“师尊,红晶宫内有敌袭,我方才不知又被谁击晕了。
这里不安全,我们尽快……咦?” 琅玕这才看见应无愁与岑霜落的姿势,顿时愣住了。
他几乎忘记了自己刚才在说什么,随手一挥,面前一团海水化为一块冰雕,正是应无愁和岑霜落,姿势也与两人一模一样。
琅玕道:“师尊,逃走前,我先记录一下你二人的姿势。
你二人均是生得极美,这画面太美了,我要记下来。
” 要不是银发者非师门中人,也不确定是不是恶徒或邪道,他一定要将师尊和岑霜落的雕像放在一起。
以往琅玕只觉得师尊当世无双,要做雕像也只能是师尊遗世独立,绝不可能有人站在他身边。
如今见到银发者与师尊在一起,竟觉得相映成辉,比师尊一人更增几分情调在其中。
可惜了,银发者不能随便拿来做雕像,琅玕遗憾地想着。
但他忽然想到,银发者不是恶徒或邪道,但可以是同门啊! 琅玕又道:“师尊,你要不要收他为徒?若你不愿意,我可以收他吗?” 方才琅玕就快记录事件现场了,应无愁也没有生气,反倒拉住又气又急的岑霜落,眼神中满是“我也想留下我们在一起的雕像”,颇有兴致地等待雕像成型。
可当琅玕说要让应无愁收岑霜落为徒时,应无愁脸色立刻变了。
而当琅玕表示自己也可以收徒时,应无愁的怒气已经快变成魔气溢散出来。
他一个晃身来到琅玕面前,抬起手就要教训徒弟。
谁知琅玕也不是普通盆景,在应无愁这般威压之下,他竟能做到眼睛都不眨一下,继续雕刻,口中还道:“师尊,打我也要稍等片刻,我还差几刀便雕刻完毕。
” 他掌中有一把不知什么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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