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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层绯意,终于还是蚊呐般地低声道:“要不……我还是给哥哥上些药吧。
” 谢钰以笔尖蘸了些朱砂,往奏章上写着批注,似对此事并不过多在意,只淡声道:“那便有劳妹妹了。
” 折枝应了一声,放下手中的团扇,往箱笼里寻出一只白底青花的小盒来。
唯恐谢钰嫌弃,便轻声与他解释道:“这是济仁堂里配的白玉膏,药效颇好。
年前半夏剪窗花时不慎划破了手,便是抹的这个。
几日后薄痂便褪了,一点痕迹也没留。
” 她说着行至谢钰跟前,替他往下压了压领口。
又才轻轻旋开了盒盖,以指尖沾了一点雪白的膏脂。
方探手至他的颈间,还未来得及触到那齿痕,谢钰却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折枝一愣。
谢钰淡看向她,薄唇轻抬,眸底的神色微深:“妹妹怎么弄伤的,便怎么上药。
” 折枝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一张原本便染着几缕红云的小脸愈发像是被火浪卷过一般,刹时便绯红如芍药。
“哥哥——”她求饶似地低唤了一声,往回挣了一挣。
谢钰却并不松手,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两人僵持了一阵,折枝只觉得被他握住的手腕都在夏日里火灼似地滚烫了起来,只得低头轻轻应了一声。
谢钰这才松开了她的手腕。
折枝红着脸拿帕子将唇上的口脂擦了,又小心地用指尖沾了白玉膏,一层又一层均匀地抹在唇上。
直至唇上厚厚叠起一层,将原本鲜艳的唇色都匀成珠贝似的浅粉,这才抬步走上前去,伸手攀着谢钰的肩,将唇瓣轻轻贴在他的颈上。
彼此皆是一颤。
小姑娘的唇瓣柔软,似春日里新发的桃花。
辗转在颈间的动作轻轻柔柔的,带来几分别样的酥麻。
谢钰自觉并非重欲之人,但当小姑娘轻轻探出了舌尖,将多余的药膏带走的时候,握在朱笔上的长指还是骤然收紧了几分。
幸而小姑娘并未多做停留,很快便自他颈间抬首,小声道:“药已经上好了,哥哥可要看看?” “不必。
”谢钰皱眉,将方才看至中途的奏章又翻回了第一页。
再这样下去,也不知是在惩罚她,还是折磨自己。
折枝松了口气,轻轻应了一声,拿了帕子去擦自己唇上多余的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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