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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人的动作超乎寻常得快,几乎在半小时内完成了撤退、掩盖、收尾等一系列工作,不像是没有指挥的组织。
” 那家酒吧是Mimic在横滨最重要的据点,奈特是据点的负责人,按理说也是他们驻扎横滨分部的最高指挥。
Mimic最早是由安德烈·纪德创立的组织,这点太宰治特意去查过,可以肯定。
从奈特的话中也可以听出来,山吹律理是在很之后加入的Mimic,加入理由还令人啼笑皆非。
这样的一个成员,在组织中会是怎样的地位? 安德烈·纪德还活着且活得好好的,手中实权威望一点儿不少,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山吹律理都像是他的下属。
“不会有哪个组织会派首领潜伏在敌对势力吧?不会吧不会吧?”太宰治挂断电话,喃喃自语,“安德烈·纪德是被篡位还是自己主动让位?难怪我每次和她说想罢工不干她都相当鼓励我让森先生下位。
” 一般不会有把首领派来卧底的组织。
可也不会有打着卧底旗号公费恋爱两年的下属。
把打着问号的主人公换成山吹律理,突然就变得合理起来。
她足够强大,足够任性,足够深受爱戴。
所以把组织事务扔给原本是首领的安德烈·纪德,自己带人到横滨玩也很合理。
奈特折在审讯室又有什么要紧,真正的指挥者还在,主心骨还在,说要撤退就撤退,底下人一点折扣不打地执行命令。
Mimic原本是个游荡的雇佣兵组织,在欧洲安家后逐渐涉及珠宝、古玩等领域,现在看来与其说是赚取活动经费,不如说是收罗宝石讨新首领的欢心。
横滨本就不是Mimic的地盘,他们撤得干干净净,一丝痕迹都未留下。
太宰治想来想去,发现山吹律理留下痕迹的地方只有一个——只有他们同居的公寓。
出了这扇门,整座城市再找不到她存在过的证明。
仿佛一脚踏空,眼前的路虚浮得只剩下灰白的影。
刚换好绷带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
太宰治想到好久之前,他惹烦了当时还不太熟的山吹律理,被她推到在沙发上。
她跨坐在他的腰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用枪口挑起他的衬衫下摆。
名为惩罚的疼痛、难耐的热痒、覆在伤口仿若亲吻的冰凉的唇。
她在折磨男性上有着得天独厚的天赋,当事人本身其实并无感触。
无论是痛还是痒,都是山吹律理无法理解的感觉。
太宰治说着我好痛,对她黏黏糊糊地撒娇,总会得到她给的安慰和甜头。
但抬起头望着她非人的暗金色猫瞳,瞳孔中有无奈有纵容,还有一点儿不起眼的好奇。
真的有那么痛吗?太宰治仿佛听见她在问,我已经不记得疼痛的感觉了,但如果只是子弹穿透皮肤,对我是不痛的。
他总觉得山吹律理给他贴上了“柔弱”的标签,还是用502粘的,撕都撕不下来。
现在想来恐怕不是错觉,在山吹律理心里太宰治是挺柔弱也挺娇气的。
“感觉不到疼痛的人……吗?”太宰治仰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
人类畏惧火焰,因为火焰燎过皮肤痛得人神情扭曲。
哪怕是没有被烫过的人,在得知有人遭遇火灾后也会情不自禁地说:“好可怕,他一定很痛!” 叛逆的少年对父母口出恶言,话出口后他又一脸懊悔。
因为言语给人的伤害也是疼痛的,他知道自己被辱骂时的痛苦,于是能感受到被他伤害的父母的痛苦。
由他人的痛苦联想到自己的痛苦的能力,名为同理心。
人类比野兽多出的许多良知,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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