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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日夜晚,并盛。
在经历了一场可以称得上是小型桌上战争的晚餐后,泽田纲吉拖着沉重的脚步走上了二楼。
推开属于自己的房间门,第一眼就看到吊床上已经换好睡衣的小婴儿,头顶戴着有些滑稽的粉红色睡帽,垂头背对的样子似乎是在擦拭什么东西。
“好快……到底是什么时候偷跑回来的啊?” 纲吉小小的惊讶了一瞬,但并没有放在心上,径直绕开正中央的矮脚桌,打开衣柜从里面翻找起来。
吊床上,正细心保养自己那一行李箱非法枪械的里包恩停住了擦拭的手。
黑黝黝的眼睛沉邃无光,当他看过来时,即使是在说提醒的话,语气也一如既往地平静。
“不早点睡的话明天早上是起不来的哦。
” “是是,我知道。
里包恩先睡吧,毕竟是小婴儿,缺觉会很麻烦的。
” “那你呢?” “我洗个澡就回来,不用给我留灯了。
” 说完这句话,纲吉拿着从衣柜里找出来的浴巾与睡衣,转身朝二楼尽头的浴室走去。
将推拉门合上,拧开浴缸的水龙头。
在等待热水放满的时间里,甚至可以清楚的听到隔壁房间里蓝波与一平追逐打闹的嬉笑声。
即使到了这种时候,精力还是这么旺盛啊——棕发少年抽了抽嘴角,随即打着哈欠,恹恹地坐到了盛满热水的白瓷浴缸里。
身体被温暖的水流包裹,纲吉伸展了一下酸痛的四肢,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终于露出了惬意的表情。
他抬起眼看向被水蒸气氤氲的天花板,在难得安谧的空间中,忍不住的走起了神。
阳菜她,现在在做什么呢? 也不知道在医院有没有被那样子的笹川前辈给被吓到。
虽然看起来是没有的样子,但总感觉…… 感觉…… 他感觉到了什么来着? 纲吉迷迷糊糊地想着,眼皮不自禁打起了架,意识在热意薰腾下渐渐变得模糊。
恍惚中,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
或许是睡着前在想着女朋友的关系,就连梦境中也有阳菜的身影。
只是与下午分别时温馨的情景不同,在一片漆黑的梦境里,阳菜被明烈的火海包围,只能无助的将自己团成一小团,埋头的样子仿佛在哭泣。
【阳菜!】 目睹这样的情景,即使意识深处隐隐约约告诉他这只是梦,但纲吉仍旧心中一紧。
他尝试着呼喊她的名字,却无论如何都发不出声音。
翻卷的烈焰宛如无形的屏障,硬生生将他想要接近的脚步隔开,只能站在原地焦急地张望。
【不行,这么下去的话会无法靠近——】 眼看着滚烫的火舌就要将阳菜吞噬,情急之下,他一脚踏进了火圈之中。
那一瞬间,从未有过的剧烈痛楚自脚下传来。
就在被灼伤的刹那,少年徒然睁开了眼睛,蓦地从浴缸中坐直了身体。
呼、呼、呼—— 耳畔是如鸣鼓般疯狂跃动的心跳声,纲吉在惊惧中急促的喘息着,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平复。
就连时间似乎都短暂的停滞了片刻。
是梦啊…… 他有些迟钝地眨了下眼睛。
一粒颤颤巍巍悬挂着水滴自睫毛滑落,无声地跌入水面。
而且是很奇怪的梦。
回想起下午与阳菜分别时所感受到的刹那的异样,纲吉抹了把脸,微微皱起眉。
是错觉吗? 果然还是被影响到了吧。
不然怎么会莫名其妙做这样的梦。
看来被吓到的根本不是阳菜,而是他自己才对。
甩甩头,把糟糕的梦境置之脑后。
纲吉边自嘲边飞快地换好睡衣,擦着半干的头发回到房间时,却意外发现向来早睡的小婴儿此刻竟还坐在窗边。
“里包恩?” 他顶着毛巾坐到自己的床上,奇怪地看了过去,“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还没有睡。
” “嘛,得到了一点有趣的情报罢了。
” 穿着粉色波点睡衣的小婴儿从窗台上起身,朝他瞥去一眼,随即勾起唇角调侃:“脸色很差劲啊,不会刚才洗澡的时候在浴室里摔倒了吧。
” “哈?你在说什么啊,这种事只会发生在蓝波身上吧。
” “是吗。
可有人国二了还经常从楼梯滚下去哦。
” “那不都是被你害的吗!” “好吧……”里包恩说,轻轻一跃跳回小小的吊床,淡淡的接受了弟子的反驳,看起来是想结束这个话题了。
而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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