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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我怎么觉得,你喜欢我呢?” 谢殒身体紧绷起来,冷清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每一寸,就是不去看她的眼睛。
芙嫣有些困惑:“是在我不记得的时候,我们有过什么接触吗?”想了想又摇头,“不应该,我如今不过才修炼一百年,而你在传说中已经死了五百年。
” 他们还是挨得很近,芙嫣低头就能闻到熟悉的昙花香,她眉头皱得更紧了:“好像从进这个秘境开始,我也总有种奇怪的熟悉感,到底是为什么,你肯定知道对不对?” 秘境里轰隆隆震动一声,这里又开始改变构造了。
芙嫣与谢殒分开,问题没得到回答,但她也没有那么想知道答案。
她觉得原因不重要,结果才是重要的。
她有一些迫切的愿望,比之她的愿望,那些前因都不重要。
甚至于,凝冰君是因为喜欢她才选中她这一点猜测,要比其他的猜测更让她轻松。
两人站在裂开的地缝两端,一个不回答,一个已经不需要回答。
“君上,我能再跟你要一个东西吗?”她隔着不算近的距离询问。
无边的烟尘中,谢殒像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君子如莲,高洁自律,从容不迫,连危险重重的秘境都被他衬托得如高高在上俯瞰众生的云海波涛。
这样一个人,实在太容易勾起芙嫣的欲,但也仅仅是欲了。
她心中执念所在,爱慕所在,是另外一个人。
“想要什么。
” 他问得很平静,好像不管什么都会给她。
芙嫣心里想着,若是因为喜欢她才如此纵容,那也是好的,她孑然一身,本就没什么好给他的,若他想要这么个身子,就能让她达成目的,吃亏的好像也不是她。
她克制地收回流连在他宽肩细腰上的视线,吐出三个字:“蝶绕枝。
” 谢殒看过来。
“我想要蝶绕枝。
我天生灵根驳杂,百年才堪堪筑基,需要蝶绕枝来淬炼灵根。
” 她解释得很清楚,但:“那是什么。
” 谢殒把她问住了。
“凝冰君不知道?”芙嫣一愣,“是净芜仙君飞升前的本命法器,据闻经过她的淬炼,已经有起死回生之效。
以君上和仙君那般关系,怎么会不知道蝶绕枝?” 她这么一说,谢殒倒是在深海般的记忆里找到了一些关于云净芜本命法宝的画面,但少得可怜,而且…… “没有关系。
”他突然神色冷抑,强调道,“我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 “……哦。
”芙嫣没什么情绪,“没有就没有。
” “我不希望你误会。
”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 “你不在意?” “我为什么要在意?” 谢殒气息一滞,片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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