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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瞎琢磨就比我这种正经上过学的人更厉害,这还不够吗?”贺子越表情夸张地道,“你再谦虚,我就要以为你是故意的了。
” 阿喜说不过他,只能低下头道,“贺公子不要拿我说笑了。
” “救命,千万不要叫我公子!”贺子越一个哆嗦,捋起袖子搓自己的胳膊,“看看,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 阿喜又想笑,竭力忍住了。
贺子越这才正色道,“阿喜妹妹,我可不是跟你说笑。
我认识的女孩子,好多都比我聪明,我等闲是不敢招惹她们的。
再说,咱们不提旁人,就说宫里的皇后殿下,那是天底下一等一的聪明人,不也是女子?全天下人都归她管呢,任你什么天下英才,还能翻天吗?” “这话很是。
”陆谏也温声道,“阿喜姑娘不必妄自菲薄。
你有高兄这样的兄长,想来也是家学渊源。
太过谦虚,反而容易自误。
” 阿喜抿了抿唇,更不知该说什么了。
她和高渐行情同兄妹,但的确不是兄妹,高渐行是家学渊源的世家公子,她却只是婢女出身,侥幸没有被埋没,能读书识字,但一向不敢想自己能比别人强。
但很显然,只有她自己这样想,高渐行也笑道,“我妹妹是比我聪明些。
” “反正这些牌子一时用不上,你就先拿着,好生钻研吧。
”贺子越把话题拉回来,“要是不够,我再去借一些。
” “借的时候记得打上记号。
”穆柯忽然开口。
贺子越一笑,“放心,这回我记得了。
” 几人都看出阿喜不自在,于是又找了别的话题来说,任由她自己低头研究手里的木牌。
隔壁的雅间里,陆裴神色不定的低下头,看着自己手中的木牌。
说来也巧,今日他正好来这里见几个陆家有意拉拢的寒门士子。
和几乎举族搬迁到烨京的北地世家不同,南派世家因为没有遭遇过战乱,所以除了主支之外,还有很多旁系依旧生活在祖籍,经营当地势力。
比起北地世家在北方收复之后再派人去治理,这种代代相传的势力,显然更加根深蒂固。
这也是南派世家跟皇权抗衡的底气,要治理好下面的地方,朝廷就不能不仰赖他们。
所以他这回要见的,也都是从各大家族的祖籍之地出来的寒门士子。
他们从小在世家的势力范围内长大,跟世家也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不管心里怎么想,肯定不可能明面上抗拒陆裴的接近。
因而这场会面还算顺利,陆裴也就纡尊降贵,决定留下来陪他们吃一顿饭。
但外面的东西,他是不会入口的,说了两句场面话,就让同来的人顶上去应酬,自己则开了窗户,站在窗口出吹风。
谁知就这么凑巧,忽然听得隔壁的雅间有人惊叫一声,提起了木牌二字。
这店里住的都是应考的士子,陆裴正有心拉拢一批人,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立刻走到墙边,凝神细听。
可惜对方叫出声来只是因为惊异,后来就又压低了声音,听不真切。
不过,这木牌内藏乾坤,是一定的了。
旁人知道的信息,陆裴自然不会错过。
他很快打定主意,收起木牌,又回到了窗边。
席上正热闹,没有人注意到他这点细微的异常。
等到宴席结束,回到家里,陆裴立刻拿出木牌,吩咐管家,“去找各家商议,将所有人的木牌都搜集起来,我有大用。
这东西是辨明身份用的,记得叫他们做上记号,免得混淆。
” 这只是一件小事,吩咐下去,天还没黑一箱子木牌就送到了他手中。
陆裴叫人抬了,跟在自己身后,一路往两个妹妹的住处去。
院子里只有陆裳在,见陆裴这般大动干戈,不由吃惊,“大兄这是做什么?” “你看看这个木牌。
”陆裴掏出自己的那一块,递给她,“都说你是咱们家的女诸葛,我今日就要考考你了。
依你看,这木牌上的纹样,会不会另有玄机?” 陆裳接到手里,在光下翻看了片刻,眸中幽光闪烁,但等她抬起头来,面对陆裴时,说的却是,“就这一块,可看不什么端倪出来。
” “早想到了。
”陆裴一挥手,仆人就将木箱搬了进来,“这么多,应该足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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