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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问话,才“欸”一声,睁圆了两眼,“原来是凤姐姐呀。
你今儿穿得可真素气,我一打眼竟没认出。
” 白凤少时起就认识这一位柳家大少,柳大的生母也是个女飞贼,在他四岁多一点儿的时候,她做下了一件惊天盗案,然后就带着两岁的幼子一起失踪了,从此母子俩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柳老爷子又在黑白两道、政商两界来回奔忙,无暇理家,致使柳大从幼起就没人管束,十岁上勉强念完了经书,再不肯待在书房中当咬字的书虫,竟一心只对祖传的盗术入迷,跟从家族中的几位“神偷”苦练技艺,不出几年已颇有所成。
但他身为首富之子,天下的奇珍又稀罕哪一样?却只是戒不掉偷窃的恶习,而且所偷的俱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却自以为喜。
等到十六岁,又结交了父亲手底下一般帮闲绰趣的酒肉朋友,被引得走上了声色犬马之路。
柳老爷子只有这一个香火后人,也没法子重治,便替柳大娶了一门亲,希求新妇能替他收心。
这一位儿媳妇姓高,其父本来是一个七品监察御史,后经柳老爷子大撒金银、上下运动,得了一个巡城御史的肥缺,专管京城地面,刚好与亲家公猫鼠同眠。
但高氏好歹是官门小姐出身,自然瞧不上丈夫柳大那一派混世魔王之态,劝谏了几句叫他寻一个科举的出身,这可激怒了这一位大少爷,当着满府的下人讥诮新妇道:“你老子的官儿尚且是我柳家替他买来的,你就是你老子拿来抵债的窑姐儿,少和我充少奶奶。
”高氏被气得病倒在床,柳大乐得再不到后房,继续过着他飞鹰走马、红粉追欢的霸王生活,简直把整座槐花胡同都做了他一个人的后宫。
现在这“四金刚”之中,龙雨竹从二等堂子跳出来后攀上的头一批大客里就有柳大,而杨止芸则是他去年做的倌人,一开年他又被另一位“金刚”蒋文淑勾上了手,马上弃杨就蒋,气得杨止芸还带人揍了蒋文淑一顿。
也只有白凤凭着曾和柳老爷子的一层关系才令柳大望而却步,总尊她为“凤姐姐”。
像柳大这样的公子哥儿,白凤见识过太多,只不过柳大是他们之中顶有钱、顶嚣张,尤其是顶英俊的那一个。
她细意端详,只觉他比前时又长高了一些,身量足赶得上她的爱郎詹盛言了,但她的“二爷”偏于雄武厚重,这一位“大爷”却是高细灵敏,再配上此刻一身的猎装,尤显得猿臂蜂腰。
而且平心公论,柳大的相貌亦不在詹盛言之下,方方正正的额头,不宽不窄的下颌,鼻锋高瘦,长眉豪气。
只不过倘若由阅人无数的白凤来品鉴,詹盛言即便在满口脏话的大醉时刻,也总不脱骨子里浑然天成的清贵与正派,是万中无一的上等人物;柳大却几乎在脸上就刻着一个“邪”字——坏得不得了的嘴唇总似笑非笑,一双皎皎如电光的犀利眼眸则恣意扫荡着,仿佛在裁断看到的一切是否有可能博取他的欢心,而全然不顾忌自己能否讨到别人的喜欢。
因为他早就清楚,他这样的出身与面庞要么就使人痴迷爱慕,要么就使人鄙薄轻贱,他备受世人的偏爱,也备受世人的诋毁,他对所有的偏爱与诋毁都了然于胸,却毫不在乎。
他整个的存在,就是为了挑衅你,然后不在乎你。
这是天上的魔主降世,人间太岁神。
“怪道你在我们胡同里的外号叫‘花花财神’,”白凤含笑佯嗔,口吻颇为亲昵,“能有多久没见我,便认不出了?又是被邪花迷了眼吧。
我问你,蒋文淑给你灌了什么迷汤,你做杨止芸做得好好的,干吗又跑到她那里下水?她们俩前一阵在傅家东园都为你打起来了,你可——” “嘘!” 柳大对她霎了霎一只眼,微微一笑。
他虽不满二十岁,但也是个有家室的成年人了,可总还是一副大男孩的神气,当他这么微笑——两眉微蹙,左边的嘴角略略高一些——连白凤都想学习他笑容的秘诀。
正如纵容一个顽劣的弟弟,她也只抿嘴一笑,一回头,便见柳老爷子也跨了出来。
父亲重重瞪了儿子一眼,“兔崽子,快把东西还给你凤姐姐。
” 柳大避开柳老爷子的目光,快手打哪儿一掏,就掏出个红缎子荷包向白凤抛过来。
白凤接在手中,憨奴也已自一旁趋身前来,口中轻呼了一句:“这不是姑娘贴身带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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