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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一起簌簌轻颤着——詹盛言只觉自个儿的眼睛、耳朵还有心脏统统被眼前这一幕绊了一跤,摔倒在云堆里。
“傻话,傻话……”他近前重托起珍珍的脸,流连着她的双唇喃喃道,“世上顶尖的美酒,我每一种都尝过,没一种及得上你嘴里的滋味,只轻轻一舔,就叫我醉得醒不来。
” 珍珍在他舌尖上战栗不已,又强撑着最后一分理智推开他,虚声软叱:“亏你还口口声声称自己‘老头子’,做起事情来却这么不老成……” 詹盛言不禁笑出来,“我还没老到那个地步。
”说着他又伸出了手沿着她双颊直到颈下。
珍珍一面把他推搡着,一面自己往后缩了缩,“你别得寸进尺。
论说咱们还只是未婚夫妇,本不可相见的,是你说我若不叫你见,你那一颗悬望之心得不着安置,就要相思成病,我才同意你上门。
你是护国名将、当朝国舅爷,我的身份虽和你相去甚远,但你既然已抬举我做你的妻子,我也就不敢轻看自己,请你还是拿出尊尊重重的态度来对我吧。
我这身子迟早也是要交给你的,何苦这样子举止轻薄?我可叫张妈他们进来了。
” 詹盛言嘴里已沾满了珍珍口中的药味,辛酸而苦涩,可他的心却流溢着无边蜜意。
眼前这一派薄怒轻嗔,一分分都把他带回到那一夜那一张石床,床上那一个与他闪转腾挪的少女。
他又一次笑了,“你可知你穿越死生而丝毫无改的是什么?” 珍珍面显疑惑地觑着他,就见他笑微微地道:“你啊,永远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 珍珍尽管长在平康曲巷,却一直都是个闺中女儿,怎听过这一等浮浪调笑?她兀自愣然不解,却只看詹盛言目蕴情光,那光芒携着她向所未见的热力射过来,竟仿如野火直倾在蔓草上,令珍珍感到了一股极端强烈的异样冲动。
她仍旧不懂得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但她的肉身已懂得了,筋酥骨软,芳心可可,慢说是退避抵抗,就连音带也被烧灼得燥热焦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来唤人,只是吁吁娇喘着,似是畏怯,又似是希望——希望任由他为所欲为。
她指间的佛珠软软地垂落膝面,又顺着她裙裾滑落在脚下。
詹盛言是情场宿将,岂瞧不出珍珍不可自持的少女春情?霎时间也绮念纷涌,单单设想这一握单寒玉质、五尺娇躯将如何担待他能征惯战的身体,就已经令他的爱心炽烈欲燃。
但他十七岁与素卿大被同眠之时尚且能动心忍性,此时人到中年,早就退去了毛头小伙子的急切,自思实不该把珍珍做闲花野草来相待,等成礼之后再缠绵示爱也不迟,故此倒暗悔造次,忙收敛了令人炫目荡心的情人之举,转而又做出惯常的温柔节制,屈了膝在她身前半跪,捡起那一串菩提子为她缠上手腕,执住她两手笑道:“和你开个玩笑。
你之前说得极是,我和十七岁的自己比起来,已是另易一人了,你和我认识的素卿也大不相同,可咱们二人间的感觉却一分也没变。
你之所以是你,就因为你根本不用把身子交给我,就已经拿走了我的魂儿。
” 珍珍也已觉出适才的失态,却不见意想中的温存暴动,反等来这一番脉脉情语。
她举眸望住他,这一位谦谦君子,还有他那令人心跳魂销的眼睛——任何女人都会为博得这双眼的眷顾而亲手将刀子交给他,还替他指明自己心脏的方位。
珍珍想起了白凤。
她心头一悲,口中已幽咽出声。
詹盛言见珍珍前一刻还是娇怯绮丽的情动之态,下一刻已是眉愁黛惨,还误以为她是为自个儿的言行唐突而不快,忙低叫道:“珍珍,我一见你就像大醉了一般,言语无状,行动颠倒。
我什么责罚都愿受,只求你别生气,你这身子禁不住气的。
珍珍,我的宝贝孩子,你说句话,你别又——啧,好好的怎么又哭了?” 断了又续的泪由珍珍的眼中坠下,她哀叹道:“我只是想起凤姐姐来。
大哥哥,我和你在这里永对花好月圆,却丢得她一个人孤苦无望,咱们可也太造孽了。
” 詹盛言也长叹了一声,立起身让珍珍倚入自个儿的胸膛,抚着她头颈道:“连我最信任的母亲都一遍遍告诉我,素卿她不过是我病中的妄梦,我只好一个人死守着这个梦,一刻也不松,孤军奋战的十几年,其间的艰苦绝望真是一言难尽。
我爱你念你的心深纠固结了半辈子,好容易蒙天见怜,把你重新赐还我,那再叫我多忍上一日、多延一刻也是不能,唯有立时就践行咱们的白首之约不可。
不过时光易转,你我的年岁此时相差太多,你嫁给我实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我娶你,又是对你的凤姐姐背信违盟。
我何尝不明白你姐姐她痴情可怜,背之不祥?你们两姐妹,对谁我也是亏负着良心。
千不是万不是,全因我一人而起。
但千不是万不是,我也决计不能再放掉你。
因此我明知道和你不配、对你姐姐不公也顾不得了。
但无论如何,我一定尽力把昧着的良心全补回来。
你对我说过,从记事起就一直在这胡同里幽居,总有些海阔天空的痴想。
我答应你,等我下半年处理完手头的一桩大事,就带着你四方游历,把有名的山川全走到。
你姐姐那一头,除了爱情我没法子分给外,什么我都可以为她做,满破着家财随她由着性儿享受,不吝所有去补偿她,好不好?乖孩子,好孩子,别哭了。
” 珍珍受着詹盛言的悉心抚慰,却只兜起了翻倍的伤感,“你我原是宿债难了,今生偿还,但这一件因缘也只有你我二人间能够心神相感,坚信无疑。
叫别人听着,谁也不会买账,准要说你喝酒喝傻了,我也是久病糊涂,两个痴人撞在了一处。
就连姐姐,我也怕她从根儿上就不信我和你是轮回中再遇,只当我因着恋慕你,便狠心从她手中把你夺了去。
我这里想着她难过,还有你来安慰我,姐姐她想着咱们难过,又有谁能给她一点点安慰?可怜她还反过来为我着想……” 哭泣得头疼脑涨间,珍珍再度忆起了共醉的一日,白凤叮嘱自己务须在人前自责无休的话来。
其实她此刻的言行全不过是由心而发,绝无丝毫矫作,但无形间却正合乎白凤的指教。
而珍珍一念及姐姐竟以倾人生涯的狡计来为自己做终身打算,不免愧痛并作,哭得愈加收不住。
詹盛言早被哭乱了心肠,先还劝说“别哭了”,到后头也只道:“哭吧哭吧,全都哭出来。
前儿御医给你开的方子我细瞧过了,我看除了西洋人拿来治肺病的鱼油,又新添了一味番红花,那是专治心忧积郁的。
你就痛哭一场好了,省得闷在心里头更受了病。
明儿我再带御医来一趟,为你开一些解郁安神的药,但你还是要自己宽心为上……” 他见珍珍渐哭到不支,便扶拢着她往睡床里安置,珍珍却回头指了指榻边那一只洋娃娃。
詹盛言一笑,拿起娃娃叫她搂在怀里,又替她奉茶燃香,解履就枕,在她香润的乌发上揉一揉,哄孩子一样哄道:“好宝贝,哭累了就抱着娃娃睡吧。
” 珍珍昏昏沉沉的,但也觉这般云鬓散乱、衫裙不整的模样叫他瞧见颇不好意思,便伸手抚一抚他手上的扳指道:“我歇一会子就好了,有娃娃在这儿陪着我,大哥哥,你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
” 他见她小脸惨白,简直就是被水泡坏的死人颜色,由不得一阵心痛如绞。
他托起她一手,在她手心里的疤痕吻了吻,“我也一起陪着你,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睡吧,我的宝贝孩子。
” 珍珍原还要催他走,却不知怎的没说话。
她一手抱着洋娃娃,另一手被詹盛言握在掌中,好似有一股股稠热的糖水顺着他指尖淌入她血管,令她渐觉出甜厚的安宁。
于是她也给了他一点儿微笑,便在他的守望下阖眸寻梦。
然而梦境甚凶,次第日坠。
珍珍一惊而起,定了定睛,“娘……” 烛光中,白姨浅坐床头,她笑着伸出戴一双茜红色皮手套的双手,拍拍女儿的面颊与耳鬓,“你这个小样子,快嫁人了还抱着个娃娃睡。
瞧,头发都睡乱了,起来,娘替你拢一拢。
” 镜前,母女顾影自睐,珍珍对白姨娇声作语:“娘,你别累着,叫小满进来与我梳吧。
” 白姨蕴目一笑,笑容全无平常的柔媚之气,只觉晶莹流动而又满含温柔,定凝着镜中的珍珍道:“还是让娘来替你梳吧,再没有几回了,以后自有你的结发人来为你伺候妆台。
” 珍珍猛嗽两声,羞道:“娘!” 白姨笑着,细细为珍珍结好了一对百合髻,又挽上了一对双喜垂珠簪,“你和夫君婚好之日,为娘的也就算对得住你父亲了。
” 珍珍抬目望向镜中两张喜气满盈的脸,却只见自己的面容倏然退色,“可我心中总觉得甚对不住姐姐。
” 白姨的神色也冷下来,“没什么对不住她的。
” “娘,”珍珍握住母亲的手,向着她回过头,“姐姐从小为我吃了那么多苦,最后却落得个——” “吃苦?”白姨截断了女儿,将指尖缠绕着簪头所坠下的一串珍珠道,“凤丫头在猫儿姑手里挨过的那些,这胡同里十个倌人有八个都挨过,为娘的也挨过,有什么大不了?我做生意那会子,掌班妈妈要罚人,直接捉只猫塞进倌人的裤子里,扎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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