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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万艳书 下册》(14)(2/5)

就会再选新宠,我呢,就只能嚼着回忆过活。

我回忆里顶甜蜜的地儿,就是这儿。

“这儿?” “义父,您还记得第一夜过后吗?” 尉迟度没说话,白凤敛声婉转道:“我起床了不见您,也不敢叫人,就四下里去找,最后看见您在这儿,就在这桌子前、这些文书之间,握着笔批折子。

那夜前我看您,就跟看圣洁的天神一样,只敢跪在您双脚踩过的地方叩头,可那刻我看着您,您一点儿也不圣洁了,尽管您的手正在定夺天下大事,我却只想着前夜里它在我身上的样子……” 它在她身上的样子,就是施刑者在受害者身上的样子,每一次回想起,都会令白凤恶心欲呕、不寒而栗,但你却没法从她脸上看出一丁点儿抗拒的神情,你只看见了她的春色横眉、星眸曼视。

“我只想把您的手握在我手里、塞进我嘴里,爱抚它、亲它……”她的声音变得像被热气融掉的蜜糖,她的手攥住他的手,把他的手指送入自己温热潮红的嘴唇,用舌尖裹住他一根指尖。

依照白凤的设想,她马上就可以点燃尉迟度,用床和床下那一口箱子去平息他所有的疑虑。

但他却浑身一僵,很生硬地把手指从她的口中抽出。

尉迟度空悬着手,似乎暂时无法决定该拿那只手怎么办,随后他就撩起一点儿袍边,擦一擦手指道:“不必装模作样。

” 白凤微张着嘴,就好似她嘴里还含着他一样;但她立即就斜溜着秋波一笑,笑得很自然,“义父,这话什么意思呀?” “你并不享受和咱家上床,”他把同一只手竖起在她面前,阻止她说话,“别否认,我知道。

” 欺骗一位掌权者是一回事,欺骗一位已然看穿你底牌的掌权者又是另外一回事。

极快速的权衡后,白凤收起了笑容,“您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顿了一顿,盯着她眨眨眼,“现在。

” 白凤的胃部一紧,他在诈她,而她居然被他诈出来了!即使尉迟度依旧毫无表情,但她发誓,就在这一瞬,她捕捉到他缩在暗影之后的双眼闪现出受伤的样子。

好在她白凤这些年绝不是白白以尤物为职业,她早就掌握了双重魔法:有能力伤害男人,也有能力为他舔舐伤口。

她不假思索地一把捉住尉迟度的手,神色严正又急切,“义父,老早我就同您承认过,我因从小养在窑子里,又被许多人糟蹋,所以最最厌烦和男人做那事儿,您命我去应付姓詹的,说实话,我简直和受刑一样。

唯独服侍您,在我才是心甘情愿。

我也不和您掉枪花,确实,我没那么享受,可我表现出那副样子来,您不就舒坦了吗?但只您舒坦,事后能心满意足地入睡,我就比什么都满足了!我最大的享受,就是供您享受!” 白凤估摸着自己应该是蒙混过关了,她从尉迟度的声音中辨出了一丝丝微妙的改变—— “甚至不惜自身痛苦?” “痛苦?”她翻动着舌头,舌灿莲花道,“痛苦是被生活逼迫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是日夜与贫穷和死亡为伍。

义父,打从您眷顾女儿,您早就替我把所有的痛苦都远远赶开了,我每一天都像活在梦里头一样幸福。

可您呢?一个人担着这么大一个国家,下头人不知体谅,还净跟您作对,数不完的国事蜩螗、人心险恶,闹得您成日价都没法子安枕!能让您把这些个无处可诉的重压在女儿身上卸掉几分,我身子上也许受点儿痛,可我心里却痛快得跟什么似的。

我从没敢想,好像自个儿这样卑贱的人竟也有什么能拿来报答您,对您有一星半点儿的用处!那休说被打几下、扎几针、挨上一点儿烫,就叫我把全身的血肉都一一剜掉,但凡换来您一宿好眠,我就算死得其所。

义父,您能可怜女儿这一点痴子心,别怪我装样儿来哄您吗?” 这一次尉迟度没有抽走自己的手,反而把另一手也放来白凤的面颊上,“凤儿……” 白凤趁热打铁,伸手勾住了尉迟度腰间的玉带,把他往自己跟前一拽,“再叫女儿用心服侍您一回吧,以后,数不清的骚蹄子要往您身上扑,可再轮不着我了……来嘛,我的爹,最后一夜!” 她已从他身上嗅见了发情的气息,可尉迟度却再一次抵抗住了她强大的攻势。

他搁在她脸上的手滑到她肩头,轻轻摁住她,“坐下。

” 白凤很迷惑,但并不太紧张,因为尉迟度的神色相当温和,他甚至对她笑了笑,“‘最后一夜,咱家会像对待女儿一样对你。

’——你没忘吧?” “义父?”她盯着他转过几步,在大桌的桌面上倚坐。

他的腿很长,双足直抵在她脚边,这个角度的灯光使他颀长下勾的鼻尖愈显得尖锐,也就愈为他的面貌增添了阴沉自威的气势。

“咱家不晓得,出阁前夜,当父亲的该对女儿说些什么,可咱家想,总该说些什么。

” 白凤被这一番开场白惊呆了,她完全不知该如何应对,在这个人面前,她向来只会当妓女,不会当女儿。

她只好又磕磕绊绊唤了一声:“义、义父……” 她的“义父”抚了抚极其光洁的下颌,徐徐道:“咱家没女儿,将来也不会有,但假如可以有个孩子,咱家希望她就是你这样:要强、果敢、精明、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凤儿,你实在出色,你所嫁的人也该一样出色。

因此詹盛言一向我提出迎娶你,我立刻就答应了。

” 白凤有些明白过来,一定是詹盛言向尉迟度求亲时因悲痛迷糊而在言行中出现了疏漏,致使尉迟度开始怀疑她和他之间的真实关系,所以适才才会出言相诈;而这又是另外一次试探,但她白凤绝不会把同一个错误犯两次。

当下的情形,一旦她稍微流露出一丝对未婚夫的情意,眼前这一位“父亲”的疑心就会直接把她明天的婚礼变成葬礼。

因之她赶紧重重从鼻子里喷一声冷气道:“出色?!呵,就凭那一块狗料,也学会在酒缸里头狗刨挣命,是够出色的。

” 尉迟度的嘴角微微一抽,每当他被她上不了台面的村话逗乐,就是这一种神情。

“詹盛言虽纵酒颓废,但他出身高贵、样貌英俊,出手也大方,你对他就从没动过心?” 白凤摆出好笑又轻蔑的样子道:“什么出身、什么样貌,也就骗一骗没出道的雏儿吧。

任凭是谁,哪怕贵比龙凤、美如金玉,还不得照样在义父您面前做小伏低?男人手里头没有权,那就是个屁,看着就叫人瞧不起。

哪有女人会对自己瞧不起的男人动心?那酒疯子也就剩俩糟钱罢了,我就盼着这位散财童子什么时候把财散光了,早早回天上归位,我也好给他唱《小寡妇上坟》。

” “你们也是相处年久,就算不曾有过动心,好歹也有一丝半点儿的感情吧,何至于就这样贬损诅咒?”他稍一顿,添一句,“过了。

” 每一次和尉迟度相处,对白凤而言都是一场“演出”;而白凤深知,最为逼真的演出其精髓只在于“火候”,哪怕任何一场戏稍稍“过了”,那么马上一整本大戏就会泄露出虚假得不得了的气息。

这对随便哪一个戏子都是极其致命的失误,尤其当你的观众是尉迟度的时候。

但白凤却不是随便哪一个戏子,她是出类拔萃的戏后,她必须自己给自己救场。

房间中仍只有那一盏小书灯,但白凤却感到大戏台廓檐上的一溜儿大灯已一一亮起,白炽的灯光全打在她毫无油彩遮盖的素颜之上。

她微微歪过头,好让灯光沿着她一边的眉角滑下,这样的光照会弱化她凌厉的眼与鼻,突出她丰厚的嘴唇与圆短的小小下巴,令她显得稚幼而无辜。

她精准地控制着面部与喉头的肌肉,表情、眼神、念白、重音……精心设计又自然放松,凭着戏台上磨出来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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