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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说得不够明白,还是你们听不懂。
” 他咬字缓缓,威慑却让满屋子的人头皮发炸:“从你们决定要办生日宴的那天起,姜家里外,就没有任何人有资格质问姜时念,我想姜董听过,我性格没那么好,你是想试试后果?” 姜久山喉咙堵住,向后让了两步,深陷到沙发上。
叶婉惊怒得两眼发红,这种场面,她哪敢让自己家儿子出声,就把希望全寄托到商瑞身上。
商瑞被甩出去之后,一直半弓着身,扶住茶柜边沿的手越扣越紧,额角和胳膊上青筋爆出,不停地重重呼气。
今天来姜家以前,他想过了,要是姜时念在家,只要她态度肯软化,对他说两句好听的挽回,他可以跟她解释那天带乔思月出海的事。
也可以考虑告诉她,他没准备退婚,该结还结。
她那天拼命作,又扇巴掌又闹分手的,不就是因为嫉妒他对乔思月示好?!不就是觉得他在海域包厢里说的话过分了? 乔思月的事他哄哄还行,但包厢里那些话,虽然难听,哪句不是事实,她本来就是个养女,给人家亲生女儿让位,谨小慎微做人,想不掉身价就过来哄他高兴,错哪了! 他继承商家,肯娶一个不被待见的养女已经够真心了。
结果等到了姜家,他才被告知,姜时念压根儿就没回来过,不知道自暴自弃地跑去哪鬼混,夜不归宿,连踪迹都查不到。
那一刻他怒火攻心,懒得再说话,就默许了商璇跟商家提议新娘换人的事。
等到真换了,有她悔不当初的。
然而现在…… 商瑞脑中血流充得太狠,反而一片发白,他慢慢抬起头,眯眼看向姜时念和她身边的人,某一瞬间像是时光倒退,碎片般的画面突兀割在他脑子里。
高二那年,也是这样的天气,姜时念虚弱地病倒昏迷,懒散穿着校服的沈延非沉默搂住她,对待什么稀世宝贝似的。
再宝贝又怎么样,不还是他的女朋友,他的未婚妻! 商瑞喉咙里溢出一点铁锈气,他站直,冷冷说:“姜时念,你疯了是不是,我什么时候答应跟你分手了。
” 他挥开茶柜,接着往前走,坚持要去把姜时念扯回来。
之前被商瑞踢倒的装饰物就横在沈延非脚边,他看不出有什么动作,那个障碍就“砰”的滚到了商瑞跟前。
商瑞根本避无可避,直接撞上,一声不出地跌倒,西裤包裹的膝盖“啪”一声狠狠触地,手掌压在深色木地板上。
沈延非手指在姜时念肩上拂过,低头问她:“还有什么要拿吗。
” 姜时念嗓子干涩:“没有,我的东西都已经带身上了,姜家其他的,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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