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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暮烟的嗓音本就很好听,如低醇的酒液沁人肺腑,加之他此时声线中因情-欲而染上哑意,再唱这样…这样的歌,就真的太要命了呜呜呜! 席暮烟一首歌唱完,温渺渺原本还露在被沿外的小半张脸,都快要彻底藏进被中了。
只留下一个紫乎乎的,毛茸茸的发顶。
躲在厚厚棉被里,温渺渺却觉得自己的心跳声愈发震耳了。
像是有人在他心脏上疯狂敲鼓。
而且…而且即便是这样的厚重棉被,依然难以遮掩席暮烟顶级alpha的信息素,此时此刻,浓郁有如实质的白兰地味道依然丝丝缕缕无孔不入般侵入被窝中。
将温渺渺层叠包裹。
温渺渺忍不住在被窝中用力攥住了床单。
所以…所以席暮烟究竟为什么要唱这样的歌啊啊啊啊! 早知道…早知道就不让席暮烟给他唱歌了呜呜呜! “渺渺,”席暮烟的沉哑嗓音又忽然在温渺渺头顶响起,下一秒,蒙在脸上的被子被掀开了一角,席暮烟的目光扫下来,讲出来的话依然无比正经,“这样会闷坏的。
” 温渺渺现在简直对席暮烟过敏,只要一听到他的声音,就觉得全身发酥发麻像是过了电,因此一听到席暮烟讲话,温渺渺下意识就想躲,但他根本无处可躲了,慌乱间只有小脑袋埋进枕头里,一个翻身手臂还轻轻碰到了一旁的床头柜。
不知床头柜的抽屉里有什么东西,碰出轻微一声响动。
温渺渺还没来及有所反应,手腕就忽然被席暮烟攥住了。
“碰到哪里了?”席暮烟语气立刻紧张起来,“痛不痛?” 温渺渺摇了摇头,诚实道:“不痛。
” 只是轻轻碰了一下,他都没什么感觉的。
不过席暮烟还是看到了他小臂上泛红的一小片肌肤。
眉心顿时就蹙了起来。
顺着席暮烟的视线看过去,温渺渺也看到了自己那一小片变色的皮肤。
正准备再说一句“没关系的”让席暮烟安心,可话音未出口,席暮烟就忽然俯下了身。
下一秒,小臂上被温热气流喷洒。
席暮烟的薄唇离得极近,却又差之毫厘,并没有真正触碰到温渺渺过于细嫩的肌肤。
轻轻吹了吹,席暮烟直起身,垂眸看向温渺渺,深邃眼眸微微弯起,像以前那样对温渺渺笑道:“哥哥吹吹,痛痛飞走。
” 这句在正常情况下听来只是因为当年幼稚而感到羞耻的话,在此时此刻被席暮烟讲出来,却莫名沾染了两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温渺渺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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