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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一个刚刚失恋的青春期小孩。
比如偶尔在她够不着书的时候主动从书桌后站起来,从书架上层帮她拿书; 在她的沙发旁边摆了一张更舒适的小写字桌,让她能够更方便地记看书笔记; 甚至那写字桌上面还放了一包抽纸。
就好像她随时会因为感情失利而忍不住爆哭一样。
如果放在从前,顾嘉年肯定会为了这些贴心的细节欢呼雀跃。
可现在,她只觉得欲哭无泪。
哪怕她好几次都跟他重复,她已经不喜欢贺季同了。
他只是表示知道了,可态度依然没有变,甚至看她的眼神更加怜惜了一点。
大概是以为她都失恋了还在假装坚强,是个可怜兮兮的小孩吧? 顾嘉年晃了晃脑袋,收拾好心情,走下楼。
客人们已经来得差不多了。
每逢哪家摆宴席,大家通常会空出一整个下午,早早便来了,聚在一起聊天、打牌、嗑瓜子。
这些老少皆宜又成本很低的娱乐活动,串起了一整年的快乐。
顾嘉年走进堂屋旁的厨房。
外婆和两个舅妈都在忙活着,她们手脚麻利地处理着一样样新鲜食材。
半人高的木桶里蒸了一大锅米饭,远超一十多个人的分量。
用柴火蒸出来的米饭十分软糯,散发着一阵浓浓的米香。
顾嘉年见一舅妈在水池边用刀背刮着鱼鳞,走过去想要帮忙,被她笑着轰出去:“今天谁都可以进厨房,寿星除外。
” 大舅妈也冲她喊:“停停,你出去把你大舅叫来生火,再不叫停,裤衩都要输没了。
” 顾嘉年“扑哧”地笑出了声,转身走到门外的院子里。
那把老式电风扇拖着长长的电线,从堂屋里探出头来,兢兢业业地工作着。
葡萄架下支了几个小方桌,大人们围成几桌打麻将。
几个小辈也凑了一桌,正在打扑克。
两个表弟看到她,夸张地“哇”了一声,连声说道:“停停姐,你今天真好看!” “你这条裙子太好看了,你以前怎么不这么穿?” 顾嘉年低头看了一眼,她今天穿的裙子是外婆这几天做的,用的是在集市上买的那匹墨绿色布料。
款式虽然算不上多么新颖别致,但胜在简单大方,很出效果。
顾嘉年身材纤细,爸妈从前为了方便,总是给她买宽宽大大的衣服。
而外婆做的这条完全是照着她的尺寸,量身定做,腰线和胸线都掐得很合适,完全凸显了她的身材。
顾嘉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往大人那桌走去。
大舅正对着门口的电扇,头发被风吹得鼓起来,可即便如此他已经输得面红耳赤、满头大汗了。
他面前的筹码只剩下几张,其他的都被另外三人瓜分了。
顾嘉年走过去,把大舅妈的话转告他。
没想到大舅并没有松口气,反而满脸挂着“还没翻本”的不乐意。
他不情不愿地回头看了眼厨房的方向,大舅妈正隔着窗子用眼神警告他。
大舅讪笑着缩了缩脖子,磨蹭半天后仍是不敢违抗,只好跨着脸把烂摊子交给顾嘉年:“停停,那你帮我继续打,输了我出,赢了归你。
” 顾嘉年还没接话,那边凑成一桌打扑克的小孩们就不乐意了。
叫嚣得最凶的是一表弟陈锁:“爸,凭什么停停姐可以赌钱?我们也想。
” 顾嘉年看过去,发现他们桌上摆的筹码全是汽水瓶盖。
在这种难得的家庭聚会上,小孩子们虽然可以打牌,但并不被允许赌钱。
于是赌注只能是汽水瓶盖——每攒满三个喝剩的汽水瓶盖,就可以去村头的小卖部里换一瓶新的汽水。
这是一种顾嘉年只在小学数学题里见过的交易方式。
来云陌一个多月里,她自己也攒了不少瓶盖,只不过还没有去兑换过。
大舅不情不愿地往厨房晃,闻言回头骂陈锁:“你停停姐今天十八岁生日,成年了,当然可以玩钱。
你才几岁?小毛孩,玩你的瓶盖去吧。
” 又放低声音对顾嘉年说:“停停,好好玩啊,别输太惨,省得我挨骂。
” 陈锁忿忿不平地冲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
顾嘉年其实从来没玩过麻将。
可牌桌上三人都在等,她踌躇了会儿,只好硬着头皮坐下来。
大舅已经把牌整理好了,顾嘉年认真看去,只能勉强识得几个条子、筒子和东南西北风,却连出牌、赢牌的规则都不知道。
她忐忑地看着一舅打了一张西风。
牌刚落地,坐在她上家的张婶便敏捷有力地喊了一声“碰!”,然后潇洒地把她自己的两张西风推倒,丢出一张一条。
轮到顾嘉年。
桌上三人齐刷刷地抬眼看着她,眼神里暗含催促。
顾嘉年瞬间头皮发麻,她窘迫地低头,瞪眼看着那些被大舅排列在一起的麻将牌,只觉得它们像是书本上的数学题,分开来她都认识,合在一起却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她完全装不下去,刚想坦白自己不会,便看到一只修长的手从她身后伸到眼前。
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微曲,闲闲地在她的牌面上那两个条子之间点了点。
“吃。
” 顾嘉年回头看去。
迟晏弯腰站在她的身后。
他穿了件简单的黑色衬衫,一只手上轻轻松松地提着一个巨大的双层蛋糕,脸色是一如既往的懒倦。
在她看过去的那一瞬间,电风扇正好杭齿杭齿地转过头来。
闷热的下风鼓起他的衣角,露出若隐若现的腹肌。
顾嘉年僵住,突然想起他家地下室游戏房旁边放着的跑步机和那些运动器械。
还没等她再想下去,便听到他啧道:“……想什么呢?打牌都三心一意的。
” “……没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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