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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回道:“你说,那位……搞这么大动静,真是因为国师的谶语,还是另有图谋?” 紫衣公子眼中透出一分不屑来,冷哼道:“别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反正是见不得我们殿下好。
” 此时,一直默默听着两人说话的青衣公子驱马上前,靠近黑衣公子低声道:“殿下,是否要查查那座庄子?” 黑衣公子面无表情地直视着前方,仿佛事不关己般淡淡回道:“你有心思就去查。
” 说完,他抬脚在黑马腹部轻轻一磕。
极有灵性的宝马立刻知晓主人的意思,迈开四蹄向前小步奔跑。
队伍的核心人物这么一加速,后方众人便再顾不得其他,纷纷打马跟了上去。
同一时刻,那座“飞”出火凤的田庄里,某处院子的卧房当中,躺在床上的青年缓缓睁开眼睛。
白殊只觉全身上下绵软无力,两边太阳穴突突直跳,整片前额都在刺痛,仿佛有无数细细密密的针在一下下不间断地往脑袋里扎。
只是,对于早已习惯了病痛折磨的白殊而言,这点小疼痛完全算不了什么。
他一边忍耐着身体不适,一边整理脑海中庞大又细碎的信息。
白殊记得自己刚刚参加完围剿虫族的大战役,这次银河联邦几乎全军尽出,在艰苦作战后击杀了母虫和大部分虫族。
经此一役,联邦至少能争取到一百多年的喘息时间休养生息。
而白殊率领的第四十九舰队于此战中再立奇功,战事结束后,也在第一批随元帅旗舰班师的舰队当中。
就在回程途中,白殊的病又犯了。
白殊出身于联邦边缘的荒星,是个弃儿,年幼时因受到坠落荒星的小行星辐射而患上不治之症,后来一直靠药物勉强维持身体。
但药物效果也在渐渐减弱,终于在他三十八岁这年来到了强弩之末。
不过,白殊患病多年,又率领一支悍不畏死的劲旅征战十载,早就磨练得心性豁达,看淡生死。
感受到自己大限已至,白殊不慌不忙地向部下交待好所有事务,又和寥寥几位谈得来的友人视频告别,便躺进医疗舱里,在病发的疼痛中静待死亡降临。
但,当他意识变得朦胧的那一刻,突然有大量影像涌入脑海。
那些画面与声音时而模糊时而清晰,同时,他也奇异地获知了众多信息。
白殊就像沉浸在一场真实的梦境当中,等再睁开眼时,身处之处已然换了一个世界。
额头的疼痛渐渐退去,体内也慢慢恢复些许力气,白殊昏花的视野总算变得分明。
他撑着身子慢慢坐起,四下张望。
不甚明亮的房间算得上宽敞,白殊身下是一张挂有幔帐的大床,一侧床帏被拉开绑缚在两旁。
床尾摆有一架屏风,旁边烧着碳盆,床头侧边立有大柜,床的对面、窗户下方则是一张案桌,桌前一张圈椅。
而且,床、桌、椅都不高,大约要比白殊所熟悉的家具矮上一半。
面对这些陌生的摆设,再结合脑海中突然多出来的信息,白殊不得不承认——自己穿越到了地球远古时代,就像他偶尔看来消遣的一些小说里写的那样。
原以为在凯旋时病逝也算是人生圆满,没承想,一闭眼一睁眼,自己竟又多了一条命? 白殊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
这明显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纤长手指莹润如最上等的白玉,甚至没有一个薄茧。
唯一美中不足之处,只是指尖缺乏些许血色,透出点病弱之意。
白殊又摸摸自己的脸,转头看向案桌——那上面摆着烛台、水壶、水杯,以及一面铜镜。
他将锦被披在肩上,拖着没多少力气的身子慢慢走过去,缓缓在圈椅上坐下,调整了好一会儿姿势才坐舒服。
不过仅仅是这样稍稍动了动,他都感觉到一阵疲乏,可见这具身躯虚弱到了何等地步。
白殊靠在椅子里歇过片刻,伸手拿起案上铜镜,垂眼看去。
铜镜打磨得十分光亮,清晰地映出他的模样。
精致五官,雪白面色,一副病容,竟和当年二十出头时的自己一模一样。
正当白殊在心中暗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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