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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红墙四周就站满了守卫,好像一只苍蝇飞过都能拦下。
随着轿撵停下,一扇黑漆漆的铁门映入眼帘,没有门匾,只是见其周遭沈榆便知这是什么地方。
宫里头很多事都是见不得光的,既然无法让大理寺处理,于是就诞生了典狱,专门处置犯了错的宫人以及低位妃嫔,基本进去就没有活着出来的例子。
这一次也是。
“娘娘小心台阶。
”侍卫点头哈腰推开门。
随着铁门进去,里头昏暗异常,还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气味,像是各种气味揉杂在一起,令人心生不适。
花榕小心翼翼扶着德妃,然而脚下不知那红一块黑一块的东西是什么,大概是干涸的血迹。
沿着狭窄的通道进去,里头守卫森严,各个牢房里都关押着人,直到进入宽阔处,有两个人正被绑在十字架上,是由铁烧红的十字架。
“我什么都不知道!娘娘救救我!” 整个审讯堂响起那歇斯力竭的叫喊,那两个被绑的人蓬头垢面已经看不出原本模样,但后背肯定已经快烙到骨头了,发出阵阵烤肉的气味。
听竹凑近低声道:“那是夏司设。
” 宫中凡事侍寝过的妃子谁没有和尚寝局打过交道,也就是知道主子背后有德妃娘娘,这夏司设才没有捞好处,但平日对其他宫的人丝毫不手软,不然随时撤牌子都是常事,可是其背后有何尚宫,基本无人敢多说什么。
“娘娘请坐!” 两个侍卫忙不迭搬来两把干净的椅子,沈榆故作恶心的捂着嘴,好像对这里的一切极其排斥。
德妃面色不改,“放下来。
” 话落,就有侍卫把不成人样的夏司设放下,然后牢牢的绑在长凳上,她后背的肉都冒出焦味,皮肉血淋淋的粘在一起。
“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啊!娘娘您救救我,我以后肯定什么都听您的!您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夏司设瞪大着眼,声音充满了绝望。
“哦?这就不要你的旧主了?” 德妃缓缓走上前,随手从桌上拿上一张湿漉漉的宣纸,又在当事人恐惧的眼神中一步步走过去,在呜咽声中盖住她面部。
随着宣纸敷面,整个审讯堂都安静了下来。
“吵的本宫头疼。
”德妃不急不缓擦拭着手心。
沈榆紧紧靠在听竹身上,面色已经极其难看。
“你以前当宫女时一定没有少被这种仗势欺人的奴才欺负吧?” 德妃目光直直落在女子身上,招招手:“来,本宫给你一个出气的机会。
” 屋里的人都不自觉退了下去,只有花榕面无异色守在一旁,好像对于这一切已经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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