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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好像迷了路(3/5)

是不对了,踩完还从来不知道擦干净,你们这样用完马桶还让其他人怎么用呢?其他人不是一次两次来跟我说你们的事情了,我都压了下来,但今天必须得说清楚了,如果你们今后还这样,那就请搬出去吧!” 宁檬这句请搬出去一说完,卿里和他女朋友就双双炸了起来。

女的声音尖刻地叫:“你叫我们搬我们就搬,凭什么呀?你又不是真的房东,有什么好牛气的哟,一样都是租房子的,装什么大瓣蒜来欺负我们小老百姓!” 卿里也喷着酒气怼宁檬:“谁敢让老子搬家试试!老子不想搬,谁也别想把老子从这撵走!” 宁檬听到卿里老子老子的说话,耳朵都被刺得疼。

她厉声说:“少老子老子的,将来你孩子要是有你这样不讲理的老子,不知道在人前抬不抬得起头来!” 卿里女朋友跺着脚嗷嗷叫唤起来:“死三八,你敢咒我孩子!” 卿里也喷着酒气朝宁檬吼:“你他妈刚才说什么?你他妈有胆给老子再几把说一次!” 宁檬气得快疯了。

她今天本来情绪就不好,眼下被这么一激,更控制不住了。

她对卿里也吼起来:“少他妈他妈的!不会说话就闭嘴别说,别嘴里总带些啷里啷当的丢人现眼!” 宁檬一说完就意识到自己有点冲动了,对方万一被激怒动起手来怎么办。

从目前的对阵形式看,她以一对二,且对方还有个男的,真发生起争执的话,怎么都是她倒霉。

可是她今天实在心情不太好,天干物燥的,她窝了一肚子无名火,现在就想把火发出来。

结果不出她所料,她一说完话,卿里就朝她扑过来。

卿里那个女朋友不忘在他身后给他加油:“老公,对!揍她!” 宁檬真觉得自己当初是瞎了眼睛,才把这么一对渣滓看走了眼当成了有素质的白领。

她被卿里一把扣住脖子。

一瞬间她几乎有点倒不过气来。

她在瞬间的窒息中脑子却变得特别清明,当机立断狠推了一把卿里,把他推开后,她一边咳嗽一边逃跑。

一瞬里她已经分析明白逃跑的方向——她的房间离得远,来不及跑过去就会被卿里捉到。

所以要往大门口跑才行!好汉不吃眼前亏,先跑出再报警,不能硬刚了! 她其实已经有点后悔,明明看到对方喝了酒,怎么还不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

谁能跟一个酒鬼讲明白道理?况且这酒鬼不醉的时候也并不讲理。

宁檬冲到大门口,熟练拉开门栓跑出去。

她以为自己逃脱了,可她低估了卿里的移动速度。

她刚冲出门,还来不及跑去楼梯间往下跑,就被从后面冲上来的卿里一把推在后背上,她被推得直接撞到门外走廊的墙壁上。

砰地一声,宁檬被撞得整个人一震,胸腔被墙壁反震得几乎上反血腥味。

震荡中眼镜从她鼻梁滑落,掉在地上,跟着她感觉胳膊火辣辣一疼。

她的胳膊擦到了墙皮上。

她转身想蹲下找眼镜,却被卿里一把掐住脖子抵在墙壁上不能动:“是不是给你脸了?叫你一声二房东,你他妈还真把自己当房东了?!你算是个什么几把东西,你还有权撵我们走了!” 宁檬挣扎,但挣扎无果。

她一个九十来斤的女孩子,在随便哪个稍有些力气的男人面前,都像个豆腐块一样不堪一击。

挣脱不开的宁檬来了倔劲。

真到了这个时候,知道自己左右逃不掉要挨打了,那就索性先过足嘴瘾。

她冲卿里冷笑:“我是个什么东西也比你这个不是东西的强!” 卿里的女朋友跟了出来,听到这句话,立刻煽风点火:“老公,等什么,揍她!” 卿里高高抡起手臂,做了一个要抽耳光的起势动作。

宁檬倔强地不屈着,丝毫没有求饶的意思。

随后那抡圆了的胳膊带着一个饱含力量的耳光向宁檬脸上招呼过来。

宁檬下意识地闭上眼,等着挨这一下。

不是不怕的,从小到大她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可她闭着眼握紧拳,微微抖着告诉自己,不能对个渣滓求饶认怂,大不了爆个嘴角出个鼻血而已。

她所有感官都汇集在一侧脸颊上,异常敏感地等待着耳光的到来。

可是两秒钟过去了,她的脸上没有落下巴掌。

又等了一秒,还是没有。

她睁开眼睛,意外看到卿里的手被凌空攥在另一只手里。

她顺着那只手看过去,没有眼镜修正的世界那么的不清晰,可一片模糊中,她还是看清了那只手的主人是陆既明。

原来是陆既明从对门及时冲出来,拦住了那一巴掌。

原来他在家。

陆既明把卿里要扇巴掌那只手捏得死死的,卿里疼得呲牙裂嘴。

陆既明把他往后用力一怼,卿里踉跄地后退着撞在他女朋友身上。

陆既明一脸阴沉,但顾不上继续修理卿里,他第一时间做的事是转头看向宁檬,对低头揉着脖子的宁檬问:“你怎么样?他伤着你没?”他的声音里饱含着护犊子的焦急与关切。

宁檬身体有点不受控制地微抖,她没了眼镜,什么也看不清,抬起头,对着模糊视野里的陆既明说:“我没事。

” 陆既明却看着她有点愣住了。

她不知道她抬起头看向陆既明那一刻,眼里正含着她同样不知道的薄薄水光,那是潜意识里的恐惧所激发出的不受控制的泪。

她不知道自己眼睛里含着薄薄水光身体有点微微发抖的样子,是一种怎样触目惊心的荏弱。

陆既明就那么看着她,足足五秒钟那么久。

然后他突然转身,冲着一直骂骂咧咧的卿里一脚狠踢过去。

卿里一下被踹得弯了腰摔倒在地,强大的后坐力让他把他的女朋友也带得摔倒在地。

陆既明走过去,掐住卿里的脖子,像他刚刚掐宁檬那样的,开了口。

他的声音又狠又冷:“你他妈居然敢打她?活腻歪了吧!” 卿里挣扎着骂了句脏话,陆既明毫不客气呼了他一耳光。

卿里鼻血喷出来,他女朋友发出刺耳尖叫。

“闭嘴!再叫连你一起打!”陆既明厉声呵斥卿里女朋友。

他脸上的样子太凶太狠,要杀人一样,卿里的女朋友被他的神情慑住,不敢再乱叫。

卿里挣扎着叫骂:“你他妈松开老子!别以为你有钱了不起!这个世界有王法!” 陆既明笑了,笑得阴森恐怖。

他松了卿里,站起身,抬腿就往卿礼身上踹。

他边踹边骂:“我让你他妈敢动她!我让你自己找死!”他身高马大,健身出来的肌肉在此时爆发出无限力量,他踢得卿里毫无反抗之力。

卿里的女朋友哭得满脸鼻涕眼泪尖叫着求饶。

宁檬在这求饶声里回过味来,知道再踹下去卿李要废。

她不心疼卿里这渣滓,但她怕卿里真出事陆既明会受连累。

这么想着她连忙冲过来拼了命地拉开陆既明。

卿里被女友往后拖,靠在墙上,疼得直抽抽。

陆既明掏出钱包,把里面的现金都抽了出来,厚厚一沓,甩到卿里身上,冷笑说:“你说对了,有钱就是了不起,这钱老子赏你的,拿去看病吧!”说完冲上去又补了一脚,“滚!” 卿里女朋友悲悲切切连拖带拽把人弄进了电梯。

拖拽的过程中她不忘把那沓钱一张不差地都捡走了。

他们进了电梯,在电梯门快关上前,确定陆既明冲过来也来不及之后,卿里挂着两条鼻血对着陆既明叫嚣:“孙子!你他妈给爷爷等着,这事没完!” 放完狠话电梯门正好关上。

陆既明对他们身影消失的地方发出极度鄙视的冷笑。

宁檬走回刚刚被卡着脖子的地方,找到了眼镜。

镜片碎了一个,没法戴了。

她叹口气,一瞬间特别沮丧特别难过。

陆既明站在她身后,看到她胳膊擦破了一块,皮像被刮起了丝的丝袜,乱七八糟地离了肉,那创口和着墙灰和血,看得人揪心。

陆既明刚刚打人的英勇不见了,他几乎是有点无措地,对宁檬说:“你、你胳膊破了!” 宁檬回了声没事。

陆既明又问:“他谁啊,为什么对你动手?” 宁檬极简地回答:“一个发疯的房客。

” 答完她吸口气,转过身,对陆既明道谢:“刚才谢谢你。

”然后低着头越过他想回家。

她现在什么也不想干,只想把自己缩在椅子里,让自己别再发抖,冷静下来。

可就在刚刚越过他时,她被他从身后一把扯住手腕。

宁檬被扯得不得不停住脚步。

她回头,问声干嘛。

陆既明被她的眼睛一看,立刻也一副不知道自己要干嘛的样子,烫着了一样又把手松开了。

“你、你现在就要回家吗?”松了手,他憋出这么一句话。

宁檬:“嗯,不然呢?” 陆既明:“要不然,要不然你先来我家,我给你上个药吧!” 宁檬摇头拒绝:“不用了,我自己上就行。

”然后她再次道谢以及道别,“刚刚真的谢谢了,再见。

” 宁檬进了屋,关了门。

陆既明站在廊道里,看着那扇关合了的门,老半天才返身回家。

宁檬回到屋里蜷在椅子上缓了一会。

陆续有其他租客回来,有人上厕所,发现马桶堵了,立刻来拍宁檬的房门。

宁檬闭了闭眼,叹口气,强行整理好情绪,下地开门。

敲门的租户像忍受到极限失去了耐性,见门一开就气急败坏地告状:“小宁啊,那两个人又把马桶搞堵了,你能不能说他们一下啦?这样子叫大家怎么好好住下去?讲实话这房子的租金一点都不便宜,我们交这么多钱却要因为那两个人天天堵心,这钱我们可交得不值得喔!反正今天你得给个说法,要不就退钱给我们,要不就撵他们两个走!” 宁檬被这番牢骚和威胁顶得头晕脑胀的。

她这整个一天都头昏脑涨的。

她今天接受不了更多的消极内容了,她的神经已经到达崩裂的极限。

她简洁明了地说了两句话,把租户打发走了。

第一句:您先去用楼上的厕所,我马上叫人来通楼下的马桶。

第二句:那两个人我会叫他们搬走。

租户对这样的解决方案满意了,放过了宁檬。

宁檬打电话联系通下水的师傅。

等师傅来的过程中她心里隐隐有点悲哀的感觉。

有时候人连躲起来安静舔舐伤口的权利都没有。

太多的红尘琐事来干扰,各种不得不立刻解决的麻烦叫人没什么世间去伤春悲秋。

师傅马上就到了,没用上五分钟就把下水通好。

师傅走后,宁檬心情也渐渐平复下来。

那种无名的颤抖和找不到原因的心慌,像那些西瓜沫一样,被抽水马桶一起抽走。

她平定下来,带着碎了一个镜片的眼镜出了门。

她得重新配一对镜片。

她出门的时候,把开门关门的动作都放得非常慢非常轻,像一个怕吵到别人的贼一样——她不想砰的一声关门后,陆既明循声从对门里走出来。

她的眼镜碎了,这相当于她的保护罩瓦解了。

她不愿意没了保护罩赤裸裸的见人。

等她配好了眼镜,再去向他道谢吧。

宁檬在眼镜店里等了半个小时,眼镜片加急配好。

她戴着新配好的眼镜,像重新穿回了盔甲,终于又心安下来。

可是她这份心安却只够维持到回到家门口,连进门都没能坚持到。

准确地说,是只维持到她出电梯的时候。

电梯门一打开,她就呆住了。

几个警察正站在楼道里,他们中间镶嵌着一个陆既明。

宁檬的身体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微抖起来,那种说不清的恐惧又要化成薄薄的水光铺向眼底。

她堵在电梯口,视线穿透过警察直接望向陆既明,问:“他们为什么要带你走?”她声音里有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颤抖。

相对她的慌,陆既明很平静:“没事,你赶紧回家去吧,我的事不用你管。

” 陆既明跟着几个警察乘着电梯走了。

宁檬看着电梯门合上,看着电梯降下去,脑子里像炸了一颗雷,炸得眼前混浆浆一片空白。

但她知道自己不能这样空白下去,她必须清醒过来,必须镇定下来,必须想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陆既明说“我的事不用你管”,他特别地说了“我的事”,那就意味着那一定不是他的事——一定是因她而起的事,因为他把卿里打了,卿里验了伤报了案,他才被警察带走了! 宁檬脑子里飞快的转,很多念头在她脑浆子的漩涡里打架。

她告诫自己不能慌,只有不慌才能以不变应万变想出个能制住卿里那个渣滓的办法来。

宁檬一瞬间想到:既然这事最初是因为卿里想动手打她而起,那她就把卿里叫回来,诱导他这回成功地打到自己,然后她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去验伤,把卿里也搞到局子里去拘留。

可是转念想,就算卿里被拘留了,也换不出陆既明从局子里放出来,那她这顿打挨了也是无意义地白挨。

她握着拳使劲地想办法,脚尖踢在墙上,拳头锤在墙上,额头轻撞在墙上。

疼痛刺激着她混沌的脑浆,在那一片混沌中忽然闪过了一道光。

宁檬想到一个不知道是否有效的办法。

但不管怎样,这个办法她都要试一下。

想到办法的宁檬,心一下定了下来。

她调整好呼吸,按照事先预留的租户号码簿上的电话号码,拨通了卿里的手机。

卿里在电话里破口大骂,用词难听到宁檬都替这渣滓觉得难为情。

宁檬真觉得陆既明揍他还是揍得轻了。

她后悔拉开他太早,应该打得这渣滓满地找牙才是。

宁檬深呼吸,压住自己的愤怒和冲动,问卿里:“你在哪?” 卿里嘴里带着脏话啷当,说:“你他妈管老子在哪呢!” 宁檬告诫自己别动怒,按部就班地把话讲下去:“你报警了?” 卿里嚣张地笑起来,笑声叫人恶心:“对,是老子报的警!你那姘头金主不是有钱吗,不是有能耐吗,操,敢打老子!让他在局子里过去吧!” 宁檬:“卿里,我们讲讲道理,明明是你先动手打我的,我脖子都快被你掐断了不是吗?那这么说我也可以把你送进局子里去拘留对不对?” 卿里呸了一声:“少他妈跟老子来这套!你验验伤试试,看老子那下够不够得上拘留的!姓宁的你少跟我绕弯子,你打电话给老子,不就是想求我让他出来吗?告诉你,没门!除非么……” 宁檬就知道,卿里这种渣滓不会放弃任何能敲诈得利的机会,毕竟都快被踹飞之际,也不忘抛弃尊严捡光陆既明抛在地上的钞票再逃走。

“……你让你那姘头给老子五十万,否则你就让他在里头安心待着吧!” 宁檬有心带着节奏:“五十万?卿里,是你先打我的,你怎么还好意思开口要这五十万?你这就是恶人先告状敲诈勒索!” 卿里狂得不得了:“老子就敲诈勒索了,你能怎么样吧?” 宁檬继续带节奏:“那如果这五十万我们给呢,你能保证让他从局子里出来吗?” 卿里不耐烦地说:“你只要把钱一分不少地给我拿来,我立刻就去跟警察说,我这身伤其实不是他打的。

” 听到这句话,宁檬出了口气。

她握着手机,告诉卿里:“卿里,我忘了提前告诉你一声了,这通电话我录了音,现在你和你女朋友立刻回来把你们的东西搬走,这里不再欢迎你们住了。

假如你们不按我说的做,我会告你们打人在先兼敲诈勒索,这段录音就是证据。

” 半小时后,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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