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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药膳的事一闹,祁令瞻再没有心情与秦疏怀谈论心事,留他住一晚,让他第二天换一匹脚程快的马再走。
是夜,明月东上,照得侯府中轩榭清凉如出水,池边荷风阵阵,袅袅送爽。
秦疏怀倚在后苑池边剥莲子吃,忽听后墙处有细微的响动,疑是贼人窥伺,于是放下莲蓬,顺手从脚边拾起块石头,掂了掂,猫着身子贴过去。
他准备等那贼人翻过墙时给他一石头,正屏息凝神间,忽听隔墙处传来窃窃私语。
“往左一点儿,左,再左……稳住别动……” 这个声音…… 秦疏怀可太熟悉了。
当年照微住在回龙寺时,经常翻墙下山喝酒,回来得晚了,要么央他偷偷开小门,要么央他搭把手翻过墙,也是这个又焦急又压着不敢声张的语调。
他搁下手里的石头,转而掏出几个刚剥好的莲子,隐在墙边枇杷树的影子里静静等着。
待觑见照微鬼鬼祟祟从墙头翻过来,尚未落地,弹出一个莲子,正正崩在她脑门儿上。
照微“哎呦”了一声,跳下来时险些崴着脚。
“谁在哪儿装神弄鬼!出来!” 月光下,她一身利落的回鹘束脚裤,头发扎成高马尾,两眼瞪着枇杷树的方向,警惕而恼怒,像一只冷不防被人暗算的夜猫。
“祁令瞻,是不是你,你也太无聊了!” 照微实在想不到还有谁敢这样捉弄她,新仇旧恨添在一起,她撸起袖子就要往树底下逮他,“我明天就写信给娘好好告一状,让娘给我作主,你……” 秦疏怀忍俊不禁,从树荫下走出来,合掌朝照微一礼,“启禀太后娘娘,不是世子,是贫僧。
” 照微愣在原地,打量了他许久才敢确认,“得一……你是得一?” 秦疏怀脸上露出一个憨厚的笑。
照微回来挖自己院子里埋的那两坛酒,顺便看看祁令瞻窝在府里不上朝是在搞什么鬼。
她将从秦疏怀那里薅过来的莲子嚼得嘎吱脆,咬牙切齿地问他:“你说他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为何躲在府里装病?” 秦疏怀回答道:“世子虽然身体安康,但郁结难纾,心病更要仔细调养。
” “心病?” 照微下意识想到天贶节那夜在观月楼撞见祁令瞻的事。
那时他瞧着面有不怿,难道是听见她夸薛序邻的字好诗好,惹着他了? 起念只一瞬,又觉得不可能。
祁令瞻那样冷心冷肺的人,从前打她手板时,任她口不择言地乱骂,下手也不肯减一分力。
听见她说薛序邻的字好,最多只会觉得她没眼光,怎会将此事放在心上,乃至耿耿于怀? 秦疏怀说:“我看世子一整天都在石榴树下禅坐静心,那石榴树都被他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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