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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声。
“晏沉……” 打上头的晏沉肾上腺素飙升,完全听不见卿月喊他,拳风破空而响,一次次在封疆身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晏沉,别打了。
” “阿沉……”见晏沉不停手,卿月的声音软了下来。
“别打了,我羊水破了。
” 此话一出,晏沉的拳头停在了半空中,他错愕地回头看向卿月,她面色如常,冷静地站在一旁,而下身杏色的长裤已有晕湿的痕迹。
“月月……”晏沉爬起身,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离预产期还有一个半月,就算双胞胎会早产,可这才堪堪八个月,他害怕得脚底一软差点摔倒在卿月跟前。
“去医院,月月,我们去医院……” 卿月低眸看着躺在地上喘气的封疆:“封疆,这笔账我之后慢慢跟你算。
” 晏沉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大脑宕机,之前学的早产应急知识都消失不见,他站在卿月身边不敢抱她,生怕自己一个动作不对做错事。
“走了,抱我去车上。
” 卿月抬手搭住了晏沉的肩膀,晏沉才小心翼翼将人打横抱起往外走去。
车上,卿月一直很平静,完全不像一个破了水的孕妇,反观晏沉,给两家长辈打完电话后他害怕得一直在抹眼泪。
因为只是破水,并没有宫缩,所以卿月没什么感觉,她目视前方,开口问:“这件事,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晏沉的眼皮被揉得泛红,他慌乱地摇头:“我……我只是知道他们有关系,但……但是今天这样我是真的不知道,真的,月月,我不知道他做这事儿……他前段时间还跟我说把人送回学校读书……” 他极力撇清关系,找话为自己开脱:“之前偶然碰上的,我看他们不想让人知道所以就没告诉你……而且,封疆说他……他是想定下来,想跟她结婚的……我想着封疆不是随便玩玩,所以……对不起,月月,对不起……我不是有意不告诉你的,我真的不知道他会做这种事……” 晏沉委屈地挨着卿月,将脸贴在她肩膀上一遍遍地道歉,哭得很是可怜。
他怕卿月因为这事儿生他的气,他们的关系已经经不起任何打击了。
烫人的眼泪将卿月的衣服打湿,她轻叹了口气,抬手摸了摸晏沉的脸:“没怪你,别哭了。
” 晏沉一路哭到医院,孕期堪堪搭着叁十叁周,未足月胎膜早破,卿月入院后不久便开始有宫缩,已经不能再继续保守治疗延长孕周了。
独立产房是可以家属陪产的,晏沉哭天喊地地拉着卿月的手不放,死活要陪着进去,被赶来的晏父踹了好几脚。
最后卿月还是选了妈妈进去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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