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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溦未言,她先前也想过这事。
可庄子之事一团雾水,她若这么走了又实在是不甘心,更何况,她府上的几个掌事失踪,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她有问今夜抓着那几个甲头,只是他们的嘴是真的硬咬死了也只言什么都不知道 陆珵看出她面上的纠结,轻言道:“你若信得过我可去端庄静候几日,你的事我当尽力帮你。
” 李青溦一愣,抬头看他。
恰他一双狭长的眼垂下,目光是一贯的润澈又专注。
他好像向来如此温和,她从他的目光里,也不好分辨他对她的温和,是不是只是一种恰到好处的礼节。
李青溦先移开了视线,轻言一声:“为了什么呢?我们见面不多,难不成只是为了柃妹妹的一句话么?” 她话出口自己都觉着摸不到头脑,幸而声音低低的想来他也未听见。
便又笑言:“如此可就算陆大人公器私用了。
不必你帮我,我定然能探查到什么。
” 陆珵从不觉着她做不成。
半晌轻言道:“只是为了你的安危。
今日你涉险之事若是被陆柃知道了,定然会忧心。
” 他听见了她问的话,且回答了她。
李青溦却未见开心。
半晌她轻笑一声:“你说得对。
” —— 端庄喧闹。
正是吃过宵夜的时候,众人坐在庭前树下纳凉下棋,听见辘辘车声,摇着扇子趿拉着鞋往外看。
李青溦同身边侍女下车进来,里头小孩见来的是锦衣绣服的一群女客,又见她们步态珊珊,皆趴在树前看。
李青溦也有几分好奇,她来时路过了那么多庄子,似还没看见这样热闹的。
王进先行一步,去吩咐梁婆婆安排来客。
陆珵带着李青溦走,不远不近地落后她半步。
这里的人家多的是夜不闭户的。
李青溦绕过一条小巷,几户院子里横着竹竿,搭着许多洗过的衣物同床衾。
颜色倒是妍丽,远远瞧着似是一道道绫罗绸缎的墙。
常言居必常安,然后求乐。
衣必常暖,然后求丽。
这端庄这般倒已经把众多的庄子都比在脚下了。
李青溦有几分好奇,问道:“也不知这是谁家的官庄,瞧着倒是挺好的。
” 陆珵道:“这是定荣公府上的官庄,庄主也是张家的人。
” 周边人声喧闹,远处有狗吠声,听着是热闹,也同静庄截然不同。
李青溦想起静庄之事,有心问陆珵。
“我今日去静庄,瞧见周边几家庄子人烟也很稀少,傍晚问过几位庄中老妇为何此地如此荒凉,只有老弱病小家主却大多不在?答案多分为两种,一些人说租令严苛都逃了,另一些人说是…” 她噎了一下,声音放低了,才继续道,“说是庄中闹鬼,无缘无故地人便没了。
” 陆珵见她挨过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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