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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她便看着谢让从灶膛里抽出几根烧得正旺的粗柴,径直拿出去,放进了院子角落的那口缸里。
叶云岫见他要烧木炭了,饶有兴致跟过去,谢让却摆手叫她离远一些。
只见他把一捆劈成粗细均匀、长短也差不多的木柴放进缸里,很快就引着了火。
谢让看着火候,等烧得差不多了,便拿了一个木条箅子盖在上头,并迅速用厚厚的黄泥把整个缸口封上了。
他不打算一次烧太多,就这么顺带着烧,烧一缸足够用个几天了,也不引人注意。
“好了,不用管了。
吃饭。
”谢让回到厨房洗了手,把包子和小米粥端去堂屋。
叶云岫绕着那口缸转了一圈,赶紧跟进屋吃饭。
新出锅的大包子闻着都香,她早就等不及了。
天越发的冷了,饭后洗漱收拾,叶云岫又回床上窝着。
她已经习惯抱着汤婆子睡了,抱着汤婆子窝在床上,瞧着谢让在外间铺卧榻,他好像没用过汤婆子。
叶云岫多少有点心虚,看看自己床上厚实暖和的被褥,她是不是有点鸠占鹊巢的嫌疑? 于是她小声问道:“谢让,你冷不冷?” 外面的人动作顿了顿,谢让走进来,不赞同的表情睇着她:“叫谁谢让呢!以后不许这么叫了啊。
” 叶云岫无辜脸,为什么呀,名字不是让人叫的吗? 谢让自觉看懂她那个表情,手指隔空点点她,笑道:“你出去问问,谁家妇人直呼丈夫姓名的。
” 别说直呼其名,便是同辈兄弟友人,也是称呼字,以示礼数和尊重。
只是他尚未弱冠,未行冠礼,还没取字。
他顿了顿说:“以后记住了,人前得叫夫君。
” 叶云岫点点头,不懂,那就先听他的。
然而她现在可并不觉得他们真是“夫妻”关系,慧黠的眼神问道:“那人后呢?” “……人后随便你。
”谢让道,“你若愿意,也可以叫哥哥。
” 叶云岫点头。
谢让见她已经睡下了,帐子却没放下,一时不知该作何评价,真就这么当他是正人君子?她对自己的容貌也太放心了。
他伸手帮她把帐子放下,自己转身也去睡了。
次日早晨,谢让开缸取了炭,木炭果然烧得很好,屋里生起火盆,红红火火的少有烟尘,也不呛人。
有了谢让蒸的两大锅包子,这几日早饭晚饭就吃包子,再简单煮个粥。
兄妹两个每日早早起来去主院请安,等到他们回来,叶云岫差不多也醒了。
她是决计不肯承认自己严重起床气的。
反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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