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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
“可是弄疼你了?”她顾不得去捡竹篾,赶紧仰起脸来问他,可齐珩双眼紧闭,不知是气的还是疼的,季矜言也有些着急了,张口对着他裸露着半截的小腿吹了吹。
这口热气吹得齐珩浑身一颤,他倏然间睁开眼,脸色愈发难看,一把扯过旁边的被褥盖在自己身上,厉声道:“季矜言,你究竟想做什么?” 方才只觉得小腹一紧,而后竟不受控制地勃起了,青天白日的,那欲根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在她无辜的目光注视下越发膨大硬挺。
好在有了遮蔽物,双腿之间的凸起处也就不那么明显了。
“殿下恕罪,我、我不是故意弄疼你的……”季矜言也是委屈,她明明已经很小心了,压根不敢用力,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弄疼了齐珩。
但刚刚,她确实也分心了,想到今日正是齐峥约着要带吴都然出去玩的日子…… 得不到齐珩任何回应,她不禁紧咬住自己的下唇,硬生生那团软肉咬出了一道齿痕,齐珩瞧见了,心里更是闷得慌。
那晚他都是小心翼翼地舔吻着,她怎么敢这么咬! “算了,你走吧,我自己来!”看着她的嘴唇又让他想起那一晚的香浓旖旎的深吻,齐珩心里更是躁郁。
本来他也没那么娇气,只不过想看看,她是如何侍药的。
现在反倒好,一伤未平一伤又起,身下已经硬得发痛,一时半会儿应该消不了火,需得赶紧将她支走才是。
半晌不见她动弹,齐珩的耐心已经不多,正欲再开口催她走,却看见季矜言就这么站在床尾,眼泪啪嗒啪嗒地掉。
他的心里头好像有一块塌陷了,像春暖时骤然消融的寒冰,又像潮汛时奔腾而来的洪水。
齐珩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竭力克制着,让自己的嗓音正常一些:“我又没说你?哭什么?” 她摇头,始终轻声啜泣着,眼泪越积越多,只能拿手背去擦,齐珩实在看不过去,取了自己的手帕递给她:“擦擦吧,昨儿皇爷爷才夸你是个女儒生,这会儿像什么样子。
” 听着他的管教,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流,再下去就要失态了,季矜言不得不接他的帕子,声音嗡嗡的,也失去了往日里的甜脆:“太难了,我、我做不到。
” 对齐峥的感情像是一枚种子,埋在心里许多年,现在要让她亲手铲去,真的太难了。
然而齐珩还当她是在说上药这件事,耐着性子温声安慰道:“你既不是太医也不是内侍,做不好也无妨。
”顿了一顿,他又轻声叹道,“罢了,明日不用你过来了,我和四叔说,让他带你出去玩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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