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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忽然想起方才聂聪似乎捏碎一方符纸后也喊了一声“撤”,于是又急急忙忙地用嘴帮忙着撕碎一张。
发出奇怪声音吓到人怎办。
那蛇在腿间乱动,他都想叫几声了。
手上沾着情液,拿开又不知该拿哪儿去就只好虚虚在那边盖着。
恰好可以感知那蛇在手底下,在花穴前后急切地动作。
他原先腿直直并着这蛇就只往并得最紧的地方钻。
弄得痒且紧张,紧张之下,身体却又万分熟悉这种,略微粗糙又泛凉意的厮磨。
他情动不由自主。
大概两人都是死里还生的,不能咬他一顿,他也想要一份缠绵来驱走失去的恐惧,宣泄复得的欢喜。
现下他将腿打开,似乎是肉呼呼的果子裂开了条缝,甜蜜的汁肉露出了端倪。
肉尖和两片小花瓣被挤成一排儿,看起来像是从里到外熟透才裂开的果子,这是那果肉尖尖,一口咬下去定能吮吸得丰沛的汁液。
那蛇不咬,一股脑的乱钻,两纸来宽的蛇身,蛇头还要更小些。
终于挤开了小花瓣,将自己置身于期间,不断扭动游动。
许是湿滑的情液让他的动作不太得心应手,那个执拗的小脑袋到处钻,钻着那肉尖,肉尖底下的小孔,花瓣侧面的罅隙。
直催的小口底下潺潺。
似乎是有所感,那脑袋不朝着上面没头没脑地乱钻了,寻着下面出水的泉眼,不断对着那里吐着信子,沾了情液好生一尝。
常朝槿看不见他的这番作态,他闭着眼微攒着眉,尤感知着底下的蠢动。
不时呵出一口甜甜的热气。
蛇信子骚弄着穴口,那处本就十分敏感,蛇信子一吐一收,似有一只细小的花枝鞭打于上,惹其频频骚动。
“嗯——”或是浸了蜜糖的鼻音。
那蛇的尾巴卷上光滑紧绷的腿儿,像一只大手卡住那段白玉柱。
便朝着穴口将自己一点一点送进去,那穴儿自是十分窒息,但对于一条自知自身底气的蛇来说。
他唯一需得担心的是光滑的鳞片使其十分容易滑出穴口。
方才钻动几次都让紧致的穴口挤出。
他腹部处的力气要大些,小眼一溜,下半段圈上旁边的“柱子”,借着力,也用着每一片鳞片的力,撑开那傲慢的穴口,游进,挤进,磨进那肉尖崎岖的腔道。
一旦让他进攻得逞,这些肉栏便算不上什幺阻碍了,相反的,他的每一片鳞片都可以从上面借力,狠狠碾过这些,阻碍他靠近那最想靠近的宝地的卫士。
“嗯哼?”穴口被穿过的感觉酥麻得十分明显,他伸手下去立即吃了一惊,之间触到热烫的穴口,还有不断滑动的蛇身,蛇身不慎被手一按,一挣,肉壁上一片麻痒。
但是—— “胡闹——”既知那蛇是进了此处,他便紧张极了,抽紧的穴道更清楚地感知到一截蛇身。
冰凉的,需要他去捂暖的。
挪动的,擦过底下肉壁重且密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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