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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
你以为就凭那些被同化的树皮傀儡,再聪明能算计我们一个灵果宴?还神不知鬼不觉地安排好这一切?那么多灵果,准备都需要时间,必然是有人提前安排。
” 有人知道他们要来,提前设下灵果宴,为的就是把他们全都留在此地。
连消息都送不出去,恐怕这金州镇附近的门派也不安生,或者背后之人,只手遮天。
……也就是从一开始齐宿两家的灵舟就在其他人的算计当中,包括他们进入这个金州镇,到现在局面,有人想让他们永远留在这个金州镇上,或者死在金州镇上。
宿弈皱眉看向齐家:“你们齐家最近得罪了什么人?” “我还想问你啊!”齐衍瞥了他一眼,道:“不是你们宿家在外惹是生非吗?南坞山的事不就是你们所作所为。
” 提到南坞山,宿弈就没说话了。
斗篷人仰头看天空,对高空中的白月甚是厌恶,“使用灵力法器,恶种就会飞快生长,就算你们有本事从这里出去,离开金州镇后,恶种也不会消失,反倒会腐蚀你的意识,金州镇内的白月与阵法相契,与外界的月亮不同,没有阵内的月光照耀,恶种会反过来夺走你的性命。
” 恶种会一步步蚕食人的意识,等到最后意识被恶种占据,就会变成金州镇长街行尸走肉的傀儡,终此一生成为金州镇的傀儡……其最重要的核心就是这座城的阵法,咒术是引子,驱动咒术的关键所在是阵法。
离开这座城,体内恶种恶化迅速夺人性命。
不离开这座城,只会被慢慢同化于此。
无论怎么选都是一条死路。
斗篷人关上门,一偏头发现站在几个人后的少年,站在后面很久,低着头半天没动,似乎在发呆。
少年的衣袖似乎不太合身,一直半拢着袖子,隐约只能看到裸露在外的手。
那只手很白,白到近青,苍白过头了,不像是活人的手。
更诡异的是,那只手上没有像齐衍等修士臂膀上的痕迹黑纹,就像是丝毫没有受到恶种的影响。
这时候,少年微微抬头,眼睛无神。
斗篷人莫名有种直觉,这人好像是在看他,他掩下心中的疑虑,少年却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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