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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您的命令?” “自然是一口水也没往柴房送过。
” 这算是有些低阶的恶趣味。
似乎谢凛越惨,她心中的不满就能多消解几分一样。
“那便好。
”谢鹤怡满意的点了点头,想起来晨时的发生的那些事,觉得终于着补回几分面子。
“那今日里头有什么旁的动静吗?比如有没有求饶,哭着闹着要给见上本公主一面?” “这倒是没有,柴房里一直安安静静的。
” “啧,该不会是饿昏了?” 想来想去,谢鹤怡还是松了口,“算了,还是偷偷塞点干粮给他进去,别的地方死就死了,死在我公主府可不行。
” 末了,她又补了一句,“先就这样一直关着,看他什么时候真正愿意服软,什么时候再放出来。
” “是。
” 回到寝殿早已收拾妥当。
床畔的熏香燃得正旺。
说是有安神助眠的功效。
沐浴过后躺在榻上,不知是熏香功效太好还是在外奔波一天着实乏累,谢鹤怡只撑了半柱香功夫便昏昏沉沉阖上了双眼。
深夜。
万籁俱静。
窗柩陡然响了响。
不多时,最不该出现在此处的青年却一袭黑衣,立在了公主榻前。
傍晚她回府时,他看到了闻亭跟在她身后、闻亭扶着她下了马车。
她白日将闻亭带出去了。
凭什么闻亭有资格被她带出去,而他在她口中只有一句“别的地方死就死了,死在我公主府可不行”这样无所谓的话? 荫蔽之下,看不清谢凛脸上的神色,只能借着朦胧月光看到他一点一点抚上谢鹤怡的脸,从眉眼,到唇瓣,而后掐着她小巧的下巴,将指尖填进她的口中搅弄。
她的口中是温热的、柔软的。
一进去便紧紧包裹住他,此刻不会拒绝他,更不会说出他不想听的话。
谢凛扯过她的手,又碰了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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