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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里,没有什么能比友谊更加坚固。
正是因为在意,所以她才无法割舍掉,不想让这段关系掺杂着其他不纯粹的情感。
“怀陵,我们两个各退一步,你不要再继续,我也把这些事情当做从未发生过,我们回到从前好不好?就像我们在尚书房时那样。
” 她说得恳切,谢渝却置若罔闻,“啵”的一声,他将手指从她穴中抽出。
抱着傅宁榕翻了个面,他把她双手举过头顶,压着腰,按到之前摆放着酒水和茶盏的桌台上,随即人也覆了上来。
周身的气息冷冽。
可手却在她的身体各处点火。
傅宁榕吓得缩在一起,谢渝仍不到尽头不罢休地缠着她。
“别再自欺欺人了,你以为光是不进去我们两个就能保持从前的关系了吗?” “怎么可能啊,阿榕。
”最后两个字他咬得格外的重,“你未免也太天真了些吧。
” 该做的事都做过了,差只差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
况且…… 他从前何尝没有对她起过不轨之心? “我知道你怕,可不是也给了你那么长时间?或许现在是接受不了,但做得多了,你迟早会接受的。
” 稍微调整了个姿势,方便他进得更深,给两个人的初次都留下较好的印象。
跟他所预想的情况不同。
在他的想象中,两人的初次该是美好的,或许条件不允许,但至少他也得给她一个有如新婚之夜的夜晚。
可计划赶不上变化。
今天其实也很好。
那么多年都未曾见她着过女装,今日是头一次。
闭上眼,他仍然能记得她如此生动的表情,一颦一蹙都刻进他的脑海里。
滚烫的硬物贴近她的臀。
谢渝握着性器攒动了几下,顶着阴蒂往下滑,势必要破开这个小口:“喜欢什么姿势?” “现在这样喜不喜欢?” “不久便是你的生辰,我再把自己送给你一次好不好?”他声音越温柔,她就越觉得他像是一把锐利的刀。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当物件贴上来的那一刻,傅宁榕仍在剧烈挣扎着:“谢渝,你有没有想过这样我会恨你!” 嗯? 干脆连怀陵也不叫了? 谢渝却对此不以为然,大掌“啪”的一声拍向臀部,在上面留下一个掌印。
滑湿的触感与方才不同,仿若带着腥气,又夹杂着少女的芳香。
像必然一般,谢渝掐着她的腰,将她握着往上提了提。
明明是温柔的低喃,却总是令傅宁榕不寒而栗:“乖,听话点,待会也能少受点罪。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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