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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可以先答应我保密,不会把事情说给其他人吗?”他再次问道。
李珩没有点头,只是道:“我首先要清楚是什么事。
” 末了,他又想了一下,“之前遇见你的事情可以保密,不说给其他人听。
” ——反正谢笃之已经知道了。
至于谢笃之会不会把这件事特地拿出来说,以此证明他们这对母子都不是好人,是谢笃之的自由。
“......好。
”白软犹豫了一下,点头答应。
“我是想提醒小珩表哥当心我妈妈。
”他这样说,卷且翘的睫毛垂下去,失落非常,“可能表哥不相信我,觉得我是妈妈的儿子,本来就应该站在她那一边,不会这么好心,可我之前听说你的事情,还没有见到你的时候,就想要和你交朋友了。
” 白软轻轻咬住嘴唇,“说起来,上次的生日礼物表哥收到了吗?虽然不算贵重,但那是我用自己的钱买的,大小也适合做成领针,要是你喜欢就太好了。
” 说罢,不等李珩回答,他就已经从少年的反应中的得到了答案。
——没有收到,或者是收到了,但不知道是他送的。
两种情况都有可能。
白软没有贸然就礼物的下落特地针对某人,而是默默将这件事记在心里,打算拼凑成合适的素材。
信任不是一朝一夕就会坍塌的,但最终,导致它轰然倒下的,一定会是非常微不足道,甚至不被放在眼里的小事。
他天生就知道如何把握——更确切一点说,是操纵和玩弄人心,知道该在不同的人面前表现出不同的形象,再根据他们的反应进行调整,自然能轻易从面前白纸一样的少年脸上,及他的反应之中读出许多端倪。
应该已经有人向他提过醒了,否则按照推测,他不会这样提防自己。
应该是在那些流言的始作俑者暴露出来的时候,有人特地说过什么,要是不出意外,那个人是谢笃之的概率比较大。
白软甚至能大概猜出他对自己的评价是什么,心中淡淡嗤了声无趣,把这个印象里最会装模作样的人暂时剔出自己的考虑范围之内。
他又不是要获得谢笃之的信任,又为什么要特地去揣摩对方,将对方的想法弄清楚再行动? 在他的计划里,谢笃之会如何应对本来就不重要,人天然怜悯弱者,也天然更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自己推断或猜测的,受理智控制的情况才是少数。
他只要将眼前的少年,谢家真正的小儿子把握好,就能轻易操纵事件的发展,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谢家人那样爱他,他又爱谢家人,还有比这更好利用的事吗? 少年一时疏远和提防非但没有让白软受挫,反而让他更兴奋起来。
倘若他看到的是个毫无戒备,反而因为之前那场巧合显得惊讶,对他隐有怜惜的谢家小少爷,他可能会觉得没意思也说不定。
追悔莫及,倍感亏欠的戏码同样是白软喜欢的。
每成功一次,便会让他对“人心不过是一盘可以被随意塑形的散沙”的认知更深入几分。
他忍住舔唇的冲动,只悄悄用舌尖抵了抵上颌,重新调整好声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主动叉过了话题,“妈妈之所以邀请你和我一起上节目,是因为想让大姨难堪,沦为笑柄,证明她就算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喜结连理,生活美满幸福,过得也绝不如意。
” 像是胆怯似的,他偷偷瞄了李珩一眼,声音更弱,“......因为她最喜欢的小儿子是个样样不如人,在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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