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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地为牢。
说来奇怪,和悠的脑海里此时浮现的是这四个字。
她很清醒,相当清醒—— 闻惟德与他叁个弟弟完全不同,他故意收敛了一大半的信息素,非常精准地控制着这身下这个猎物的清醒程度。
他仿佛根本不屑于用上天赐与他捕猎的天赋来控制一个并不安分善于反抗的猎物,他更喜欢看着手心里的猎物,保持清醒和理智地屈服与他。
明明昨天之前还完全不认识,可和悠现在却觉得自己看透了凌辱自己的这个男人。
他并不需要他那个叁个弟弟的残忍手段,也不需要他们的暴力虐待,更不用什么绳索捆住她,——他只需要。
只需要是他。
他便足以让和悠,缴械投降。
闻惟德只用一个手轻轻攥住了她的腰肢,就让她沉默着屈服在他的身下,翘着屁股如同母狗一样求欢。
是吧,明明昨夜还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云泥之别,此生大概完全不会有任何交集的两人,此时却当着他们的弟弟们—— 像动物野兽一样交媾。
和悠忽觉得可笑。
闻惟德攥着她的腰肢,一点点将两根非人长度和粗度的鸡巴,如同利刃一样捅入她紧致的甬道。
她没法躲,只能扶着面前和筹还在画画的桌子,把头埋在自己的双臂之间看着地板。
努力的踮起脚尖,撅起屁股,极其笨拙地迎合着他。
她只想这场荒唐而可笑的折磨快点结束。
不管用什么方法。
不管怎样,快点结束吧。
可身后的男人敏锐如鬼物,他的肉棒抵在她的处女膜上,便不朝里深入了。
“你想快些结束?” 和悠咬着嘴唇。
他笑着低头舔上她的后背。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后背会如此敏感,如此怕痒。
他的动作是那样的轻柔,几乎像是有一小团被热水浸透的棉花,从她肿胀的腺体开始一路朝下,舔过她支起来的肩胛骨,舔过她瘦弱凸起的一节节脊骨。
从未体验过的痒从每一寸接触的肌肤上晕染开来,像是丝绸滴上一团水渍,时缓缓化开的无声无息,等察觉时已悄然侵透了她感官的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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