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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又拉儿媳和孙子孙女一起,又是下跪,又是哭的,弄得不少跟家人分开的灾民都偷偷抹眼泪。
看到这种情况,文玉龙脸都黑了。
他记得昨晚陈云州语重心长的话,“文大人,乱世当用重典,对于营地中一切违反规定的行为都必须严惩,再重都不为过。
” 文玉龙狠下心,叫来几个衙役:“将他们丢到洪河边,再派人将这一家子全部记下来,画像也贴在桥边,以后不许他们再进河水县一步。
” 几个人高马大的衙役抓住这家人,丢回了桥州。
他们再想过桥,迎接他们的是锋利的大刀。
那老太婆带着孙子在河的另一边哭得那个凄惨,开始控诉文玉龙心肠黑,见死不救,要置他们一家于死地,见没有效果,又开始磕头求饶,再也不敢了之类的。
文玉龙可没忘记这家人先前的撒泼,自是不予理会。
有了这家人的前车之鉴,其他灾民都老实了,乖乖听从官府的安排,很快就疏散了开来。
走了一批,很快又来一批,源源不断。
洪河边上始终保持着在几千人的数量,有时候甚至上万人,附近的地都被踩平了,树木也被砍倒,建成了临时营地,还是不够住,只能老弱孩子睡帐篷,其他人就在外面凑合一晚上。
得亏是夏天,晚上气温也很高,不用担心感冒。
如此过去十天,庆川府已经接收了共计八万余人,其中七万多都是老弱妇孺,只有六千多名是青壮年男丁。
这时候每天过来人也逐渐减少了,多的时候几千名,少的时候只有几百人。
文玉龙松了口气:“估计快完了,等人数降到几十人,咱们就可以撤了,只留两个衙役在这守着为后面来的指路即可。
” 十几天下来,他黑了一圈,人也瘦了很多。
陈云州比他要好点,但也瘦了一些,毕竟是荒郊野外,哪怕有帐篷晚上也休息不好。
揉了揉眉心,陈云州说:“现在人少了,在桥上边建一座铁门吧,然后贴一张告示,等人少了,三四天放一次人,时间固定即可,没必要一直安排人守着。
” 他这也是担心桥州的动荡波及到河水县。
因为造桥比较困难,桥州与河水县相邻的地段,总共只有三座大桥。
陈云州命人将另外两座暂时封了,张贴了相关的告示,只留了这一座通行,而且还建了大铁门。
铁门建好之后,每日来河水县的人数已经下降到了几百。
截至九月初,逃难到庆川的灾民总计有九万余人,比陈云州预料的要少,这都得归功于吴炎。
他这发半斤粮给青壮年的做法,确实留住了一批青壮年,尤其是家里男丁多的那种,一家子一天能领到两三斤粮,煮点野菜糊糊,混着一家子也能勉强挨过去。
九月初八,河水县总算是下雨了。
同样的,桥州也迎来了久违的大雨。
大雨过后,树林中野草野菜疯涨,还有菌子、木耳等也大片地冒了出来,有了果腹的东西,也就不用担心会饿死了。
于是桥州停止了发放粮食,让百姓自己想办法。
全家都还在桥州的百姓一面去采集菌子野菜之类的填饱肚子,一面赶紧挖地种些适合秋冬季节生长的蔬菜和粮食,为冬季储备食物。
可那些父母妻儿都走了的青壮年回到空落落的家中,孤独、寂寞、思念、后悔等种种情绪顿时涌上心头。
早知道就让他们别走的。
早知道就跟他们一起走的。
不少人都生出了去寻找家人的想法。
于是同村的,亲戚之间,很多人结成了团队,从家里出发,准备去庆川将家里人给找回来,全家团聚。
一个又一个的村落,不少男丁背着行囊,出发前往河水县。
吴炎接到消息已经是六天后,他不可置信地问:“你说什么?他们去哪儿了?” “回大人,他们准备前往河水县。
”下面的人硬着头皮说。
吴炎眉头紧蹙:“这些个家伙,也不看看前阵子是谁想方设法接济他们,才不至于让他们饿死的。
不行,准备一下,派人拦着他们,就说官府会为他们寻到家人的。
另外,我写一封信你派人加急送去庆川府,交给陈云州,务必要快。
” 五天后,陈云州接到了吴炎的信,看完后顿时乐了。
他笑着将信递给了文玉龙:“文大人看看。
” 文玉龙接过信,看完之后是满满的不可思议:“这个吴炎当我们是什么?他一句话,我们就帮他接收灾民,养九万多人,他再一句话我们就把人给他送回去?他当他是谁啊?” 太荒谬了,这种信他都好意思写。
陈云州慢悠悠地说:“他若心里有数,当初送人来的时候也不会给我使这种花招了。
他但凡筛选一下,家中有两个以上青壮年男丁的,家里多发一斤粮食,把青壮年少的家庭整个送来,也不至于弄成这样。
” 到时候好歹留下的是青壮年男丁多的家庭,而不是现在数万寻老父老母妻儿子女的男人。
吴炎估计是看他太年轻,所以心里不自觉地轻视他,说话做事才这么理所应当。
陈云州今天就好好给他上一课。
“安排人打开桥口的大铁门,煮上一锅热气腾腾的粥,再让人在桥边拉一条横幅,写上一行大字‘庆川官府帮你寻亲’,再从灾民中挑几十个能说会道的,让他们过桥去接引那些寻亲的灾民。
”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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