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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被人拐跑了。
”陈云州面无表情地看着柯九。
让他送几个人去客栈,他倒好,一去不复返。
柯九惭愧地低下了头:“虞姑娘的人非要拉着小的吃酒。
他们问了大人不少事,不过大人您放心,不该说的,小的一个字都没说。
” 柯九迟迟未归,陈云州就知道是这个结果。
他挑了挑眉:“他们向你打听了什么?” 柯九上前,殷勤地给陈云州倒了一杯茶,又狗腿地绕到椅子后给陈云州捏肩:“也就问问大人来庐阳的事,有没有跟什么姑娘过从甚密。
小的都捡着好的说,将大人在庐阳做的好事一五一十地讲给了他们听。
” “他们听完后,可崇拜了大人了,直说他们家姑娘没看错人。
” 一堆鬼话。
也就说的人相信了。
陈云州拂开柯九的手:“一身酒气,离我远点。
” 柯九连忙退到一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小的一不小心喝多了点,下次不会了。
” 陈云州倒不怕柯九说错话。
柯九这人看着大大咧咧,实则嘴巴很严。
而且他在庐阳所做之事,所说之话,无不可对人言。
他不怕柯九告诉他们。
况且即便柯九不说,他们也能从别的地方打听到。
最重要的是,他最大的秘密,这具身体换了个灵魂一事,柯九根本不知道,更不可能泄露了,其他的事随便怎么说都没关系。
但柯九几杯黄汤下肚就忘了时间,回来这么晚,该敲打还是要敲打一下,省得这小子越玩越疯,在那虞书慧跟前胡说八道,给他惹麻烦。
见陈云州板着脸不说话,柯九赶紧举起手掌:“小的发誓,真的,小的以后再也不会说了。
” 陈云州白了他一眼:“我姑且再信你一次。
对了,你回来可曾碰到郑大人?” 柯九摇头:“没有啊。
” 陈云州点头。
虽说他心里是比较信任郑深的,可防人之心不可无,若是郑深绕过他向柯九打探庆川的事,陈云州恐怕就要认真考虑考虑,这位郑大人是否可信了。
好在郑深没让他失望。
但陈云州也不可能将希望都放在他身上。
俗话说,鸡蛋不要放在一个篮子里。
所以陈云州还给自己准备了一条退路。
他弯腰从抽屉里拿出一百两银子,推到柯九跟前。
柯九惊呆了:“大人,您……您别吓小的,小的以后不敢了,小的保证!” 陈云州白了他一眼:“怎么?以为这是我给你的遣散费?你想得美。
这一百两你拿回去,找个安全的地方帮我藏着,若哪日我需要银子了再问你要。
” 柯九是除郑深之外,陈云州最信任的人,所以陈云州在他这也留了条小小的退路。
其他人,陈云州虽说也有比较信任的,但预备跑路这种事,知道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
他准备回头自己找几个偏僻的地方,埋点银子。
若是郑大人查证后他真不是那位陈状元,为了小命着想,他还是赶紧带着钱跑路吧。
至于去哪儿? 他有一身的武艺,遇到普通宵小根本不用惧。
只要绕开官府,躲到官府管不到的三不管地方就没问题了。
不过这始终是下下策,朝廷管不到的地方要么是偏远落后的边陲地带,要么是深山老林,生活条件都不怎么样。
能堂堂正正做人,谁乐意东躲西藏。
这是万不得已的最坏打算,现在也只是未雨绸缪。
柯九不知道陈云州心里的盘算,见陈云州不追究他跟人喝酒忘了时间这事,赶紧将银子揣进了口袋里,拍着胸口保证:“大人放心,小的一定帮您保管好这些银子。
” 一百两对现在家财万贯的陈云州来说,那就是毛毛雨。
他摆手:“很晚了,回去睡觉吧,明日上午咱们要去一趟砖窑。
” 翌日清晨,用过早膳,陈云州就带着柯九和大刘直奔距庐阳县城最近的一座砖窑。
离得很远,他们就看到了砖窑上空的浓浓白烟。
再走近一些,陈云州看到了排成长龙的百姓。
情况比昨晚郑深说的还严重,整个队伍有好几百米长。
站在队伍最后排的人满脸菜色,望着前面半天都不挪一步的队伍,无奈地说:“哎,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轮到咱们。
” “我看难,砖窑一天只能烧几千块砖,前面那些人哪个不要领几百个。
三天之内要是能排到咱们就谢天谢地了。
” “哎,我让家里人给送一床被子过来,咱们通宵等吧。
” …… 陈云州坐在马上放目远眺,队伍中间,果然有人背着被子,拿着水壶。
很显然,有些人已经在这连续排了几天的队了。
虽说南方气候相对暖和很多,可到底是冬日,早晚温差大,尤其是半夜气温还是很低的。
在这荒郊野岭的地方吃不好睡不好,还要挨冻,很容易着凉感冒。
这可是一个风寒都可能丢掉小命的时代。
而且这么多人在这里排队,其实也是对人力资源的一种极大浪费。
改烧红砖,加大产量势在必行。
而且此事不能拖。
陈云州跳下马,将绳子丢给了大刘,带着柯九直接去了砖窑。
靠近砖窑,温度一下子上升了上来。
砖窑内忙碌的汉子们更是露出结实的膀子,搬运着砖头,浑身都是汗,窑内窑外冰火两重天。
“大人,里面太热了。
您在外面等一会儿,小的去请管事出来吧。
”柯九抬起手扇了扇风说道。
陈云州想着自己进去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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