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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袂踩着十二点的尾巴回到家里。
这个时间,妹妹应该已经睡了。
男人在玄关停留片刻,换鞋,关灯。
室内燃的沉香气味时宜,夏夜里闻着不如平时沉静,反而有种异样的冷淡。
他这两日遵医嘱,按时让医生换药,被问起伤口原因,只说是意外。
李承袂自己都觉得这两个字好笑。
谁意外弄伤自己,会在这种地方?那分明是刻意为之的创口,手劲仓促虚浮,留疤深刻难忘。
他迎着医生探究的视线,说出“意外”二字时的平静姿态,由此显得像是故作清高。
他已经习惯维持无动于衷的冷淡样子了,所以那天在春喜,宾馆床上,浅淡消毒水气息杂糅少女体味的被褥里,他看着妹妹忤逆自己,任性薄情,胡作非为,也是这么冷淡又清高地表达和她乱伦的渴望。
李承袂走到堂厅灭掉线香,上楼到自己房间,不发出一点声音。
裴音弄出的伤口让洗澡这件事变得很麻烦,但不得不说,他很享受伤患的身份,尤其愉悦看到裴音顾左右而言他,忸怩着偷偷望他腰腹的眼神。
他妹妹如今都有本事把他弄伤了。
胆子真大啊,一个每天恨不得黏在自己身上的人,居然敢跟哥哥告状,说他在没得到她许可时的触摸与蹂躏,不是求爱,而是强奸。
她怎么敢…… 李承袂低头解衬衫扣子,露出缠在腹部的白色敷贴。
男人通过盥洗台上的镜子长久凝视伤口的位置,拆掉敷片,那里在几次换药后,已经结了一道薄薄的痂。
淡淡的红,将好的边缘已经变成肉色,可以摸到增生的硬度和凸起,当时被刺入最深的位置,还残留着微痛的触感。
如果不是结扎的缘故,裤口下拉褪到这里,应该已经隐约能看得到阴毛了。
但李承袂这里刮得干干净净,只有隐微的青茬。
男人腰腹处的线条流畅明显,肌肉坚硬结实,毛发刮掉后新生的青茬因此并不显得阴柔,反而色情起来。
他洗过澡,裸着上身坐在床边用药。
才开始惯例的消毒,就听到门口传来声音。
裴音走进来,穿了件宽松的长t恤,衣摆盖住一半大腿。
那件衣服是灰色的,衬得妹妹如一把盖了块破抹布的金扫帚。
算了算时间,他洗澡的时候,她的妹妹应该在打扮自己。
现在,是收拾完毕,过来和他约会了。
因为是兄妹吗?在家就能约会,约会也像回家。
少女殷勤地凑过来,仰着脸看他:“哥哥,我想你了……我想你了!” 男人撩起眼皮,淡淡望着她:“噢,是想我,还是想我身上的伤?” 男人声音低沉磁性,因为放柔了语气,听得人脊背发痒。
那股痒意似要沿着脊柱一路滑下去,撺掇着长出条尾巴来。
裴音朝哥哥挤出个腼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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