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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薛茗听到这样的回答,竟然觉得非常符合玉鹤的性格。
他对自己的领地都有着非常强的私人意识,谁靠近谁死,那么当他把薛茗看作私有物时,自然也不允许任何人染指。
这对于薛茗来说,说不定是件好事。
薛茗道:“那你也应该提前告诉我。
” 玉鹤漠然地看着她,那眼神似乎在说:食物有什么资格提条件? 确实也是这样没错,她是来这屋子避难的,小命掌控在别人手中,本身也没有平等的交易地位。
从前在公司里她就为了那点工资经常被上级随意使唤,如今在这个让她变成了“一碗饭”的世界里,就更没有“平等”一词可言。
幸好薛茗狗腿子当惯了,生死当前浑身上下没有一根硬骨头,马上安抚这位脾气很大的男鬼,“我之前不知道,既然玉鹤大人介意,那我日后绝不给别的鬼吸一口阳气,我保证!” 一番话说得信誓旦旦,恨不得指天立誓,玉鹤的神色仍没有变化。
薛茗见状,便心一横踮起脚尖,主动勾住了玉鹤的脖子努力往上凑,低声说:“玉鹤大人,该吸今日的阳气了吧?” 这句话比方才那些发誓的壮语都有用,玉鹤低下头含住她的唇,同时手臂往她后腰一横,直接将人抱起来往床榻处走。
薛茗双脚腾空,被一只手臂抱着,几乎是完全与玉鹤贴在一起。
他的肩胛骨很宽,手臂在发力的时候也硬邦邦的,勒得薛茗喘不过气来。
玉鹤很恶劣地叼住了她唇上的伤处,像之前一样厮磨,又痛又痒的感觉传来,薛茗的眼睛泛出生理性的水花。
她被扔在了柔软的床铺上,本能想要坐起来,只是还没来得及起身,玉鹤就压下来,将她桎梏在凉丝丝的被子上。
他的头低下来,想继续方才的吻,却被薛茗一个侧头躲了过去。
玉鹤眼眸一沉,捏住她的下巴,语气阴郁,“躲什么?” 薛茗舔着疼痛的唇瓣,这时候也只能软着骨头讨饶,“你、你能不能别再咬我了,很疼的。
” 玉鹤盯着她时不时探出唇的那一截小舌头,舌尖总是打着弯,像是被掌控得很有力量,不管舔什么东西都能舔得干干净净一样。
两人的身体贴得很紧,玉鹤毫无余力地压着她,于是任何细小的,微末的变化,薛茗都能马上感知到。
她的脸腾地红起来,瞪圆了惊恐的大眼睛,磕磕巴巴道:“你、你……要不还是先起来?我喘不过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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