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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烟花的火种,洒向整个夜空,将露台照亮。
温稚的侧颜在司明沉面前更为清晰。
温稚抱着香槟玫瑰,非常喜欢这场烟火,小腿荡呀荡,就像他的心情一样。
“你提前知道有烟花吗?” “嗯,是我安排的。
” 温稚的余光注意到司明沉在看自己,耳尖腾起红晕,故意将脸别过去。
这还不够,他用玫瑰花挡住。
准备烟花这种方式太老土了,不过他超级喜欢。
温稚眨了眨眼,趁机瞟司明沉一眼。
他就那么迷人可爱温柔帅气吗? 司明沉看他看得眼睛都直了,恨不得马上贴贴抱抱他。
眼神太明目张胆了吧? 温稚没忘自己的人设是小笨比。
现在的话,他一定会主动噘嘴,让司明沉亲吻自己。
那样太不矜持了。
他才不那么做。
就算司明沉主动吻他,他也不一定接受。
他可不是谁都能亲的。
“知知。
”司明沉忽然唤着他的名字。
温稚寻声抬头,司明沉已经凑到他的耳畔,咬住他的嘴唇。
温稚当即乱了心神,揣起无处安放的手,握紧手指。
唇边温柔的触感不断提醒着他接吻的滋味,司明沉在这时搂住他的腰,逐渐加深这个吻。
两分钟后,司明沉离开。
温稚呼吸粗重,恨不得钻进地缝。
虽然司明沉就是个老流氓,但是接吻的滋味儿还不赖。
温稚回味着,这个吻是烟花味儿的。
待烟花燃放结束后,温稚兔子似的跑在司明沉前方,溜得比谁都快。
司明沉含笑:“知知,跑那么快干什么。
” 温稚捂着屁股,没有停下脚步:“拉肚子了。
” 司明沉笑出声,拉肚子不应该捂着肚子吗,为什么捂着屁股? 演都不会演。
这个晚上,温稚直到回家后都害羞得不敢抬头。
每每司明沉唤他,他就又尴尬又脸红,好像被轻薄过的良家小处男。
晚上睡觉时,许久未见的小冬瓜和小南瓜重新出现在床上。
温稚将它们横过来,挡在他和司明沉的交界处,面对司明沉不解的目光,撒娇道:“司司宝贝,其实最近我不太舒服,去看过医生。
” 温稚私人医院的就诊卡,一直在司明沉这里,其间从未动过,天知道温稚去哪里找的郎中,看的什么病。
司明沉刚洗完澡,很有耐心:“知知生病了,怎么没告诉我。
” 温稚叹口气:“人家怕你担心。
” 司明沉:“你哪里不舒服。
” 温稚眼神晦涩:“那方面不舒服,最近肾不行。
” 司明沉意味深长地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医生怎么建议?” 温稚:“让小菊花休息几年——啊不是,休息几个月。
” 司明沉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关系,好好治疗,心情好才是真的好。
” 温稚感动不已,钻进被窝里罪恶感横生。
他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呜呜。
司明沉也太好骗了吧。
这个深夜,温稚注定无眠。
司明沉将灯关上,漆黑的夜里眼神深湛,仿佛洞察一切。
日子慢慢走过,温稚回归剧组,拍戏的同时,数着司明沉的生日就快要到了。
他现在的拍戏频率大概是四天休两天,时间还算充裕,就是拍戏的时候经常熬夜。
这天他有一场夜戏,披着军大衣抱着暖水瓶,哈切连天。
明天就能休息,他得抽时间帮司明沉买件礼物,还不能太敷衍。
他记得往年时,他送的礼物都以贵为主,甭管种类,几百万地砸进去,心意也算到了。
当然,他比较厚脸皮。
花的都是司明沉的钱。
但今年,他得来点特殊的礼物。
明焱棠鬼点子多,他打算抄作业。
电话里明焱棠很损:“想让你家司明沉29岁生日记忆犹新?” 温稚点头:“对。
” 明焱棠:“你全光着为他弹奏一曲竖琴多好?或者全光着在竖琴边上跳钢管舞。
” 温稚:“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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