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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习班姻缘(2/5)

习班里学生越来越少。

正好我也接了几家公司的特约案子,英文教学的型式,也就改成了时间运用比较灵活的各别家教。

嘉羚仍然是我最忠实的学生,而她的妈妈令仪,也成为对我最热络的家长:原本对任何人都不太深交的令仪,在嘉羚上国三的那一年,居然常找我聊聊。

更因为那一年我花了特别多的时间帮嘉羚准备考高中,令仪常会端了一些好菜来我家,给我们「进补」… 当嘉羚如愿地穿上了g色制服时,令仪和我已经成了很谈得朋友了。

最令我惊奇的发现是,令仪并不是一个空有美貌的「洋娃娃」,她其实有一颗聪慧的心,对很多事也有独到的见解,只是因为不受人的重视,所以她也就变成静不做声的妇人了。

嘉羚刚上高中的那几个月,她总是尽量和我腻在一起:一方面新的高中生涯总有分享不完的新鲜事,另一方面,在经过近乎禁欲的一年以后,我们似乎有着烧不尽的欲火,嘉羚成熟的身体饥渴地饮用着我的精力,而我对占有她也从不厌倦。

然而嘉羚的高中生涯日趋繁忙,连寒暑假和周末,都因她入选mb队而被占用。

我们必须分分秒秒的抢着相聚的时间:每当练习结束后,嘉羚会和同学们说笑着走出校门,她那个疼妹妹疼出了名的哥哥,总会在那儿等着接她、和几个同路的朋友坐计程车回家。

这么做的确花了不少精力和金钱,但是嘉羚总是用热情和温存犒赏我… 经过了半年多的苦练,嘉羚升高二后正式成为队员,而我则尽责地做着接送她的护花使者… 晚秋的夜,好不容易地等到预习完毕,我伴着嘉羚在某「伟人」纪念堂外缓步走着。

微风轻揉着她俏丽的及肩秀发,阵阵馨香令人神往。

「羚,累不累?」 「嗯,还好…」 「坏哥哥!妹妹又站又走了半天,现在还叫她散步。

」 嘉羚侧过头来,娇媚的笑了:「是很坏!不过,我也舍不得回家呀!一回到家就要陪妈妈,不能陪哥了!」 「羚对哥真好!」看看没人会看见,我搂住了她细细的腰,在她的粉红嘴唇上印了个吻… 小粉拳轻轻击打着我的胸膛:「哥,小心被人家看到啦!」 「嗯…」我舔了舔尝过美味的嘴唇:「有危险才够刺激哇!兴奋了吗?」 「讨厌!」小脸还真容易红… 又漫无目的走了几步,嘉羚忽然两手叉腰地看着我:「哥,为什么老是走在我后面嘛?!」 「真的要知道吗?」 「真的。

」 「走在你后面比较方便瞪着你看…」 「看?」 「羚,你老实说,有没有觉得穿mb队制服的时候,常常被人家盯着看?」 「嗯,大概有…哥,为什么呢?」 「傻妹妹,制服更能现出你漂亮的小脸蛋、和姣好的身材嘛!」 嘉羚甜甜的笑了:「真的?看得出来?」 我点了点头。

诚然,那件橙红镶黄的上衣,虽然式样太军事化了一点,但是特别能衬托出少女红润的脸颊,而且夸张的垫肩使纤细的腰看起来惊人的窈窕。

随着微风摇曳的白短裙,暴露出均匀、浑圆、充满弹性的大腿。

白色、带跟的长靴,更是令男人无法不崇拜她的高佻修长… 「我…我想……」嘉羚小心地拣选着字句:「学姐她们老是用老师训话的口气解释参加mb队的理由:大概都是什么「为校争光」、「国民外交」之类的。

不过,我想除了有出国玩的机会以外,我们多少都蛮喜欢受人家注意的。

」 「是啊,我记得从小学开始,我们男生就很爱看mb队的大姐姐。

我想,只要是男人,对那么多妙龄女郎穿着短裙长靴,都会目不转睛的看。

至于欣赏才艺呢,倒不一定人人注意…」 「好可怕!从小弟弟,到老头子,都那么色…」 「哎!食色,性也!何况,穿制服的是我们羚妹妹这等美女啊!」 「那…哥哥,你看到她们……」嘉羚捉狭地指着三三两两在回家途中的队友们:「会不会心里…」 「羚,眼睛看到了,可是进不去心里。

」我执起她柔软的手,放在我自己胸口:「里面已经有人咧!」 「哥…」这次是嘉羚自愿的投怀送抱,送上香吻… 「哥,好像不只你心里有人…」她的纤指轻点着我膨起的裤裆:「这里也在想啦…只可惜今晚没有机会。

」 的确,令仪正等着嘉羚。

为了怕她看见起疑,我和嘉羚到了巷口就得分头回家。

没有机会,除非… 嘉羚似乎听见了我的心思:「除非现在,在这里…」 我小心的检查了四下暗藏着对对情侣的草坪,选了一小撮灌木丛:「羚,跟我来。

」这里…我有点怕…」 「别担心,先坐下,休息一会儿再说!」我牵着她的手,帮她缓缓地坐在那地铺上,然后在她的脚边坐下,捧起她的右腿,一手托着脚踝、一手握住小腿肚,把那只靴子脱了下来。

「哦…」嘉羚屈张着她包在丝袜里的脚趾,把那只脚放在我大腿上。

我把她左腿的靴子也脱了下来,嘉羚纤白清秀的一双美脚,享受着我温柔的按摩揉搓。

她不禁闭起双眼,发出享受地哼声:「唔…唔……」她的脚,比起我们初尝云雨时修长了很多,然而不像很多高个子的女孩,有着筋骨毕露、趾长、节曲的脚,她的脚仍是柔不露骨,趾头长短适中、直而有序,尤其那修剪整齐的趾甲,虽然不施寇丹,隔着丝袜仍藏不住柔润的光泽。

「舒服一点了吗?」 「哦…舒服的多了!练习那么多,我好怕脚会长茧!」 「唉!为校争光,国民外交嘛!牺牲几个少女一辈子的脚型算什么?好在,妹的脚还是这么美。

」 我捧起那一双优雅的美脚,隔着丝袜舔着、吻着每一只趾头,嘉羚故意用脚趾勾夹着我的舌头:「唔…哥,你舔得人家好舒服…哥,我的脚穿裤袜比较好看吗?」 「这个吗…裤袜是可以掩藏一些缺点,像斑点或萝卜腿之类的,不过像羚这双完美的脚嘛,丝袜只是增添一种若隐若现的神秘美感。

你懂吗?」 「大概…就像美女裸体或穿上薄纱的分别。

不过…哥,你把我的脚说得太美、太夸张了!」 我舔了舔她的脚底:「哥哥舌头嘴巴都用上了,你说呢?」 嘉羚坏坏调皮的笑了,用手微微撩开衣襟,露出白嫩的肌肤,和白色的蕾丝胸罩… 「哥哥,」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平坦的腹部:「除了脚脚以外,还有没有想舔什么地方啊?」 我挪到她的身边,把手探入她的上衣中,解开了她胸前的乳罩钩子,两个原本兜着*的罩杯向她腋下垂落。

我用一只手罩住她的左乳,把嘴凑到她小巧的耳朵旁,轻轻地对她说:「羚,想喂哥吃奶啊?怎么奶头儿这么硬?」 「嗯…」嘉羚侧着头,把丰隆温热的嘴唇吻上了我的嘴:「啧…啧…」几乎是强横的吸开了我的嘴唇,小小的舌尖挺进我嘴中,勾缠着我的舌头。

而当我的欲火被撩至白热、舌头侵入她湿热的口腔时,却被她牢牢的吸住。

她的左手牵引着我的右手,在她坚挺的*上来回揉搓着… 很快的,我发现她像吸*一样的上下摇头,扯弄得我的舌尖肿胀、又痛又爽,而唯一能使她缓下攻势的方法,是用我的指腹揉着她硬翘的*。

于是我揉搓着那对宝石,趁着她吸弄转弱时,慢慢把痛痛的舌头收回来:「喔…羚啊!舌头差点儿被你吸坏了…」 「嗯…嗯…」嘉羚被我摸得媚眼如丝、娇喘连连,根本没回答我的抱怨。

她跪起来,拉开衣襟把我的头罩了进去,我的脸贴在她一对浑圆*之间。

她的*虽然不能称为「豪乳」,但是型态美好:正面看像一对蜜瓜一样的圆润,侧面看像春笋一般的尖翘。

国中时有一点发育过盛而凸凸的*,随着*的成长变成浅棕色、美丽伏贴的乳尖,此时唯一显得突出的,是那一对樱桃大小、被我摸得硬硬挺翘的棕色奶头。

衣缝间只漏入丝毫的灯光,然而我不须照明的找到目标,用嘴唇吸住了一粒坚韧的奶头。

「嗯…哥哥…嗯…」嘉羚用耳语的音量呻吟着:「嗯…好…好宝宝…嗯…乖乖吃…嗯…好胀…」 我舔着那*当中的小小凹处,心想:可惜光线不足,看不见乳蒂棕里透红的娇模样。

舌尖挑弹揉弄了好一会儿,我又钻进上衣的另一边,把那一粒已经勃起的蓓蕾吸得更长更硬。

「唔…哥哥…嗯…好棒…唔…哥好爱小…小奶奶…喔…」 虽然秋天的微风轻抚着园中的花木,嘉羚胸前的肌肤却渗出微小的汗珠。

我一边爱恋地吻着她的乳尖,一边贪婪的嗅着她的体香,鼻尖缓缓凑近她的腋窝:那儿长着稀疏柔软的腋毛,散发出的不是狐臭,反而是花香似的少女体味… 「啊…」嘉羚惊叫了一声,往后一缩,我的头就不再藏在她上衣中。

她拉着那匆忙中敞开的衣襟,遮盖住她露出的*… 「怎么了?」我一面问,一面四下张望:在这种公共场所,总有被人扰乱或偷窥的危险… 「你啦…」嘉羚红着小脸,娇嗔着:「干嘛舔人家胳肢窝嘛!」 「哎!」我把她搂回怀中:「谁叫你那么香?」 嘉羚把头埋在我胸前:「羞死啦…」 「羚,你怎么出汗了?热吗?」 「嗯…哥,都是你啦!我全身都热起来了…」 「那,还怕不怕…」 她仰起头来,用充满欲望的眼神望着:「我…哥,我…我不怕…就在这里,爱我…」 嘉羚和我都被炽热的欲火燃烧着,顾不得我们是在被某伟人塑像看守的庭园中。

虽然明亮的灯火照不到树丛后面,然而我猜想:八成会被同样寻找幽境、成就好事的情侣撞见,只求不要有人「鸡婆」到去召警卫… 我跪在嘉羚修长的双腿之间,双手隔着光滑的薄丝袜轻抚着她:从纤细的脚踝,经过有着优雅弧度的小腿,到了那双健美却不粗壮的大腿。

而随着肌肤敏感度的增加,嘉羚的呼吸也渐渐恢复急促:「嗯…哥…好舒服…嗯…羚最喜欢…哥哥的感觉…嗯…喔…」 当手掌轻按着她裤袜和内裤的裤裆时,嘉羚突然弓起身子:「喔…哥…喔…喔…」 我低下头,钻进她的百褶白短裙中,张口罩住她腿间被紧包住的丰腴小丘,缓缓呵着暖气。

不一会儿,那裤裆之中的*就被我口中气息笼罩住… 「唔…哥…啊…你好坏…唔…弄得人家下面…下面湿湿…暖暖…唔…都逗家…哦…哦…好难过…」 虽然看不见她面上的表情,我却可以想像着她闭着双眼、小口微张的迷人表情…啊!裤子里绷着的那一根*子,已经溢出润滑黏液、跃跃欲试… 我伸手探入她的腰间,勾住裤袜的松紧带,小心的把它褪到嘉羚膝间。

因为穿着制服短裙,她的内裤是式样保守的白色棉质,不过我知道柔软的棉纱之下, 有一朵等着我采蜜的… 我快快的将那三角裤也拉到她的腿弯儿,暴露出柔软光滑、覆盖着阴阜的乌细毛发。

因为被脱了一半的内裤和裤袜绑缚着,她用双手扶着膝后,把腿高举,双脚朝天:如此一来,我就可以放肆地进袭她那向上迎挺的*。

我用手指梳开嘉羚被内裤压伏贴的*,把脸埋向她丰满的大*间,只见那夹缝已经被我口中暖气蒸开,吐出绽放的嫣红*,弥漫着咸咸的潮气。

微微拨开屏障*入口的*,我的舌尖揉顶着她泌出*的鲜红内壁… 「喔…舔得…唔…好…好爽…唔…小舌头…啊…口水好…哈…好多…烫烫热热…唔…」其实她*中早已流溢着热呼呼的微咸液体,被我沾满津液的舌头搅弄时,就发出「啧…啧…」水声。

我的舌尖顶着她的*口,她竟收放着那圈紧窄肌肉,「吻」着我。

「唔…哥…哦…外面被舔得好爽…喔…可是里面…啊…哥哥…啊…」嘉羚突然全身紧绷,因为我的中指突破了那道关卡,深深的泡在湿热的*中… 「喔…呀…哥…啊…好…爽快…啊…」 我一面抽出*那只手指,一面用另一只手拨开她的*,用舌尖快速地挑拨那薄皮覆盖之下的*,并且贪婪地品尝着被手指从小花深处带出来、有着迷人异香的咸咸液体。

「唔…哦…哥哥…哦…宝贝…喔…」嘉羚扭动着,艰难地压抑着呻吟声,*中层层湿软的皱褶,紧包着我的手指,用*润滑着一下一下的*,*像花苞初绽似的,探出泛红的尖端:「唔…好…哥…喔,好…好棒…啊…我…哦…呀…不好…不好…嗯…哥哥…快停…喔…停…」 她放开手,让双腿落在我的背上。

我听她叫停,便从她臀边探出头来。

只见她双颊泛红羞答答的边喘边说:「我…我快要…嗯…来了…」 「来了?」 「哎…哎呀!高潮嘛!」 「咦?那不是很好吗?为什么停呢?」 「嗯……」她不胜娇羞的俏模样真是迷人,*里的肌肉捏了捏我的手指:「不…不要用手指…嗯…人家要哥哥的大…大*,好不好?」 我舔了舔嘉羚仍然沿着我手指汨汨流出的香液,心想:焉有不好之理?可怜我的*挺了那么久,也该解放他出来,公开露面了? 嘉羚拉开我长裤的拉练,纤纤玉指伸进内裤前面的小洞中,握住了我的*子,把它拉了出来:「哟!硬硬的时候好难抓出来啊!哥…大*好可怜,闷得都胀红了…」说着嘉羚张开小嘴,把我筋脉暴张、*通红的*含入她湿热的嘴里,一边用手套弄,一边吸吮着。

秀发随着她头部上下左右的扭摆,而散落在白嫩的脸蛋上,美丽的一双丹凤眼俏皮的瞄着我如痴如醉的表情。

张得大大的嘴唇啧啧出声,在*子上涂抹着她美味的津液。

我怕她的*降温,枉费了我下的工夫,赶紧伸手到她腿间,把食指戳进*饱溢的*中,同时用拇指来回拨弄着挺翘的*。

嘉羚一边吸弄着*,一边发出「嗯…哼…」的声音,两道蛾眉也皱了起来… 我也忍不住呻吟着:「唔…好嘉羚…哦…小嘴儿吸得哥…好爽…嗯…羚*里好湿…好热…嗯…好美啊…」 「唔…唔……」嘉羚大声哼着,「卜」的一声吐出我的*,喘着大气说「哦…哥…哦…快…快…哦…」 我赶紧跪在她腿间,把那双仍缠着内裤和裤袜的美腿架在肩上,她那丰腴的*就自然地迎上我笔直的*。

我那沾满她口水的*,沿着她*之间的小缝划着… 「唔…哥…啊…快给…给我…*…嗯…在要了…喔…」 「我知道哇…嗯…可…可是*好紧…」 她那亢奋的外阴,充血隆起,加上这体位使得她的*紧夹在大腿之间,叫我徒然沾了许多*,却不得深入… 「唔…哥…来…唔…用力…」嘉羚用两手抱住自己的*,手指拉开泛红的大*。

*因前面阻力大减,沿着她湿润的内壁顶到了狭小、然而滑溜的*口。

我勉力顶向她的深处… 「喔…喔…哥…*好…啊…好满…」 *儿一下子就吞进整只*,我们的*深深紧紧的契合著,耻骨顶着耻癌 我也不禁倒吸了口气:「哦…羚…你好紧…哦…里面好热…啊…」我迫不及待的抬起臀部,只见*茎部湿湿亮亮的,遍涂着我们的*。

我又重重的插了下去:「唔…哥…啊…你插死人啦…」 「那…那有那么严重……」趁着*子深埋在*的层层*中,我磨磨似的扭动臀部,用小腹顶着她翘起的*,阵阵揉弄。

*头也在那天鹅绒似的深处,搅着一潭春水… 突然嘉羚的双脚夹住我的脸颊,手指也抓住我的手臂:「喔…哥哥…*…要…要吸*了…」 哇!好痛!她的指甲深陷入我臂上的皮肉中,脚趾曲屈夹着我的耳朵,凤目半闭,还微微翻白。

然后… 丰美的*剧烈挺着、摆动着,*中也像吸吮似的颤动着。

「嘶…呵…嗯…嗯…」她咬着嘴唇,不敢大声叫出高潮的呼声。

尽管胸部激烈地起伏,她也只敢闷声,像小狗似的哼着,姣好的小脸做出令人怜爱的可怜表薄 我捧起她无力而垂在我双肩上的*,轻吻着那双蹂躏过我脸的光滑美脚:「羚,你还好?」 「嗯!」嘉羚软软的躺着,眼神慵懒地甜甜笑着,纤长白嫩的手指轻抚着我的手臂:「对不起!掐痛哥哥了?」 我手爱抚着她裸露的大腿:「没关系!只要能让羚销魂一度,很值得的!」 「哥!」嘉羚的一只玉手,伸到她双腿之间,用手指夹着我那依然挺硬、深入花心的*之根部:「哥,你不用停啊!只要开始时别太猛就好了…」 正好,我的*在她湿润的*里浸得有些发胀。

因着她的邀请,我便缓浅地插送起来… 「嗯…哥…嗯…哼……」*内部令我惊喜的夹弄着:「嗯…好烫的棒棒…唔…喔…」 「是啊…羚的*…又紧…又嫩…」 「喔…爽死人了…哦…羚最…最爱…有哥的鸡…鸡…*…在*里…」 我渐渐的越插送、动作越大,嘉羚不但没有承受不了的表示,反而用脚趾勾出我衬衫下摆,两只包了丝袜的小脚,伸到衬衫之下,揉擦着我的胸膛…那光滑的细丝和柔软的脚底,令我的全身紧绷,*头更胀得大大的,每一下捣入湿滑*中,都发出「滋滋」的响声。

而嘉羚第一次高潮后,充血隆起的*口并没有消退,一经*,又火热地发起骚来:「唔…哥…深深…用力的…哦…插我…嗯…」嘉羚低声哼着*的话,不但双腿努力迎送着,紧密的*更是一下下挤弄着*。

我低头欣赏着她紧小的*:每当我奋力*时,嫣红小唇也贴着*陷入*之中,而抽出时,小红唇又高高噘着,好像舍不得*带出的丰沛*。

我占着体位的优点,又卖力地磨弄她的*… 「嗯…别顶人…哦…人家…那里…唔…唔……不好…」嘉羚扯开上衣,两手握住自己一对俏*,轻轻揉搓。

手指更是夹弄着那一对硬得发胀的少女*:「嗯…哥…快射给…呀…呀…」 出乎我们意料之外地,嘉羚又激烈地甩动着臀部,*随着内壁阵阵的收缩在*深处激荡、向外溢出:「呵…哥…哥…哦…要爽死…来…我来了…」 脚趾用力的揪住我的胸前,而我那想必泛紫地*,已因她*中的规律收缩而无法再忍:「喔…啊…」只觉得*又酸又爽的喷洒出阵阵烫精:「羚…哥哥…哦…跟你一起…哦…哦…」 「喔…好暖…喔…烫得好…好爽快…」 我挺着腰,把放射中的*深深顶进嘉羚的*:「羚!我好像停…停不下来…」 「喔…好…好啊…多射一点…喔…一股…一股挤过*…*口…好…好…」 终于,我泄完了*,睾丸微微酸痛。

我慢慢仆倒在嘉羚身边… 高潮以后的美中不足:我们马上记起,这儿虽不是光天化日之下,却总是公共场所。

虽然身体疲软,我们还是不敢温存。

就在我们穿回衣物时,周围隐蔽处居然传出稀落的鼓掌和叫好声!有一位老兄居然在黑暗中说道:「喂!看到这么精采的,我会早泄呐!」 「啪!」的一巴掌声… 「哎唷!」四下又传出笑声… 我和满脸通红的嘉羚,狼狈地逃离那逐渐恢复喘息声和□索声的园子… 数周后的礼拜天早晨… 我正因为前晚的尽性缠绵而熟睡着,电话扰人清梦地响了… 「喂?」我睡意浓重地问着。

那端居然传来少女哭泣的声音:「哥…」 「嘉羚?」我如冷水浇头、睡意全消:「怎么啦?」 「哥!我…我不能再见你的面了…」哽噎得越来越厉害… 我的心乱跳着:「你说什么?」 「我…我们的事…妈知道了!」 「啊!」我好似被雷打中,从床上跳了起来。

令仪接过话筒,用痛心责备的语气说:「小罗啊!嘉嘉什么都跟我说了!」 「这也要怪我们父母没注意,可是小罗你也太……她只是个孩子罢了,你居然…□!」 「令…令仪姐,我对不起你们!我…我会负责任的!」 「负责任?嘉嘉她还在上高中,是个小孩啊!难道就这样嫁你?跟你一辈子吗?」 「我…我…」 「这件事,我也不想闹开。

老陈不在家,出了这种事…」令仪居然也哭了:「我怎么…」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哎!如今我也不想对你怎样。

我们都有错,不过,不能再错下去。

我不能让你再见到嘉嘉了!」 嘉羚伤心的大哭起来… 「她不会再到你那儿去了,我会叫她搬出去,寄住人家家里。

求你别再纠缠她了!」不等我回答,令仪就挂了电话… 我心乱如麻、呆若木鸡的坐了下来:「嘉羚…嘉羚…」 嘉羚哀凄的哭声缭绕耳畔,我心剧痛,眼泪不听话的流了下来… 对嘉羚的眷恋,令我自己都感到震惊!一个礼拜过去了,我无法工作,几乎没吃东西,睡眠不足,蓬头散发,心里一方面心疼嘉羚,一方面自艾自怨:也许我不应该陷入这种畸型爱恋?也许我应该更小心保密?令仪到底怎么发现的?也许… 然而有一个问题紧「咬」着我:嘉羚怎么了?一个礼拜没看见她,不知道她被送到那儿去了?还在伤心吗?还是已经忏悔、甚至痛恨我们之间的「奸情」? 几乎沈默了一整个礼拜的电话刺耳地响了,我无精打采地拾起话筒,已经失去了起初抱着的一线希望:不可能是嘉羚的… 「喂?」 那端没有回音… 「喂?再不说话,我要挂电话了…」 「小罗!」 「令…令仪?」复杂的感觉涌上心头:又怕她认为对我的惩罚不够,要我付出更惨重的代价,又希望事情会有转机… 「小罗,」原来冷冷的声音似乎软化了一点:「嗓子怎么那么沙哑?」 「呃…最近有点不舒服。

」 「嗳!你也真是的。

」语音中居然有着些许同情:「是不是相思病?」 「令仪姐…」 「嘉嘉也生病了…」 「啊?嘉羚她…她怎么啦?」 令仪沈默了一会儿,再说话时,语音因呜咽而微抖着:「饭也不想吃,觉也不好好睡!她…她…会没命的!」令仪抽噎了起来,我又焦急又难过,不知道该说什么… 令仪冷静了一点:「小罗,看样子我是管不了你们之间的事了。

我会叫她下来看你,你可要好好劝劝她吃点东西。

」 「唔,我会,我一定会!」我不想表现的太嚣张,然而却无法掩盖声音中的砍灸 「小罗,嘉嘉算是你的人了,我只要求你一定要保护、照顾她:目前,你们的事一定要保密,不然我们的脸往哪里放啊?」 「嗯,我知道。

」 「还有,这件事我会帮忙,替嘉嘉拿药。

不过你也要小心,千万不能害她怀孕!」 「是…是的。

」 「哎!臭丫头!已经等不及了,去!去!记得啊,小罗,多喂她吃点有营养的东西啊!」 楼上传来铁门打开的声音… 「哦,小罗,」令仪放低了声音:「嘉嘉现在身体很弱,你们「那个」的时候,不要太折腾她喔…好了,快去开门…」 嘉羚的小嘴带着笑,眼中却流下泪珠,脸颊显然的失去了往日的红润。

一开了门,她就扑进我的怀中:「哥!我好想、好想你啊!我以为这辈子再也看不到你了!」 「我也是啊!」我的眼框又红了:「傻孩子!这么不爱惜自己,害哥哥和妈妈都好心痛!」 「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伤妈妈的心,」嘉羚落下泪来:「可是,我真的吃不下东西…没有你,我会死的!」 「乱讲…傻瓜…」我爱怜的嗅着、吻着她乌黑的秀发… 「哥,不要亲头发呀!我…我己经一个礼拜没洗头了…」嘉羚不好意思的说 我抱起她进了浴室,在浴缸里放满了溶有浴盐的温水。

嘉羚柔顺地任我脱去她微带汗味的睡衣和睡裤,一丝不挂的娇躯,虽然依然线条姣好,可是却有些苍白、缺乏光泽。

我自己三两下脱得赤条条的:「来,坐这儿…」 嘉羚听话的坐在小板凳上,任我用小勺把温水浇在她的头上身上,把洗发精揉到她的秀发中,又仔细地用清水冲去那些泡沫。

她显然感到很舒服,口中发出「嗯…嗯…」的声音,两眼蒙胧欲睡。

虽然我的*因为向往美丽的女体而挺立着,但是我知道:嘉羚现今最须要的,不是性爱。

我轻轻拭乾她的身体,帮她披上了我的浴袍,再用一条浴巾裹住她湿湿的头发,最后,把她抱进录音室,放在房中的小床上。

「哥,」嘉羚迷迷糊糊的说着:「做爱吗?」 「你先睡一下…」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晚安!我的公主…」 她乖乖地点点头,滑入沈睡之中。

趁她睡着,我做了四样寡油的小菜,煲了一锅细粥。

果然,三小时后她醒来时,肚子饿得咕噜的叫着。

我用粥烫鱼片,就着小菜一口一口的喂给她吃… 嘉羚满足地躺在我怀中,又打起哈欠来… 「吃饱了?」 「嗯,谢谢哥哥…」 「再睡一下。

」 「可是…」她指了指我胯下裸露的*。

我摇摇头,一手伸入她的浴袍背后,轻揉着她光滑的背部。

不一会儿,她就搂着我又睡着了… 在令仪的首肯下,我照顾着嘉羚。

她的面颊又有了少女的红润,身子也恢复了健壮。

在她回到我身边的第三天,我们热烈的做爱,缠绵了整整两天,嘉羚才销假回校上课。

一个月以后,我们确定令仪为嘉羚拿的避孕药开始生效,我就再也不用耽心、尽情用丰沛的*浇灌她饥渴的小花… 日子比以前更忙碌,也更甜蜜充实,然而令仪、嘉羚、和我的关系,却酝酿着更大的变化:我虽然得回了嘉羚,却失去了令仪的友谊。

她对我说话的态度,变成了丈母娘训女婿似的严峻… 因为我的工作有很大的自主性,在别人都已经忙着上班、上学时,我却可以出门慢跑:穿过繁忙的市场和小巷,过瘾地出一身臭汗。

这天,我才跑回楼梯口,就碰到了「岳母大人」:「小罗!」 「令仪…早啊!」 「不太早了?我有一点事要找你商量…」 「唔,好呀。

」我开了门,心里却向往着淋浴洗去汗水:「进来坐坐。

」 我泡了杯茶,端到令仪跟前… 「谢谢,」令仪清了清嗓子:「我想,和你谈谈嘉嘉和你的事情…」 我心一沈:唉!迟早会「摊牌」的…正打算坐下面对「长期抗战」… 「哎!哎!哎!等一下!你满身大汗,我们怎么谈事情?先去…去洗洗!」 「唔…」我呆呆的走向浴室,身后又传来叮咛声:「洗快点啊!我在等你谈正事。

」 我心不在焉的洗头、淋浴,只耽心着令仪又要如何考验我和嘉羚… 「喔!妈的!」我擦乾了身子,才发现被令仪逼进浴室时,根本就忘了拿换洗的衣物,还好浴室门上挂了一件浴袍,我穿上它走出浴室:「令仪,请你等一下,我换上衣服就来。

」 令仪却急急走了过来,手中拿着的信封直指着我的脸:「先看看这个!」 我心里嘀咕着:什么态度哇!但是看她一脸的冷峻认真,我只好乖乖的接过那信封。

看看淡紫色的信封上并没有写什么字,我抽出里面的一张信纸,打开一看,是嘉羚娟秀的字迹: 「亲爱的妈咪: 谢谢你!你不但永远是爱我的妈咪,而且仍然愿意做我无话不谈的密友。

我知道,虽然你并不情愿,但是还是让我回到小罗哥哥的身边,妈咪,我真的很感 谢你! 今天是你的生日,但是自从你知道爸不能从美国回来,和你共度生日后,你就闷闷不乐;加上我和小罗哥哥的事,让你烦心,妈咪这个生日实 在是太不愉快了! 妈咪,我所有的不多,然而我愿意与你分享我所最□爱的福份──今天我把小罗哥哥让给你一天,希望他的热情、与温柔体贴,能够安慰你的寂寞,和调适你最近的心情。

妈咪,在你觉得这个礼物很笨而丢弃它以前,请记得你曾经老实的对我说:当你第一次撞见我和哥哥时,你惊异于我们激情中的和谐,而不忍心中途阻止我们。

而且,当我初回到哥哥身边时,他不顾自己的欲望,耐心温柔地照顾我的休养,这样的深情也曾感动你,不是吗? 我还要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早就发觉哥哥很欣赏你。

当我正在开始发育的时候,每次我对自己缺乏信心时,哥哥就会安慰我,说我遗传好,是像你一样的美人胚子。

你不觉得以前哥哥和你谈心时,都显得很快乐吗?我想那种投契是装不出来的… 妈咪,请你了解,我不是要你用与小罗哥哥的亲密关系,来代替你与爸爸的爱情。

我也相信你和哥哥对我的爱─你们不会发展出破坏我们的家庭、和我与哥哥感情的变奏! 说了一大堆,如果你愿意接受这份礼物,就请你把这封信、和里面包着的小信封交给哥哥。

如果你觉得我的主意真的很笨、很荒谬,就请你把信撕了,当作没有过这回事。

不管你如何决定,请你为了我们共同的快乐,至少回复和哥哥之间的友情! 生日快乐! 爱你的, 古古 我抬起头看着令仪,说不出话来。

她的表情也有了很大的改变,乌溜溜的大眼睛充满了好奇和友善,嘴唇也回复了有着美好弧线的微笑,脸颊泛着粉红色:「小罗,刚才我是故意吓你的,看你紧张成那样子…哪!这是给你的?」 我打开令仪递给我的蓝色小信封,当然又是嘉羚的笔迹: 「哥,我的爱: 我知道最近妈妈对你很不友善,但是你为了我们的关系,用很大的耐心去包容她不平衡的心情。

谢谢你甘心为我牺牲,我好感动!我实在不能失去你… 然而,我相信做为妈咪的生日礼物,对你应该不算是牺牲…请把满足你对妈咪暗藏的情愫,当成我送给你的谢礼! 哦,别忘记请妈咪展示一下我送她的生日套装啊! 我爱你! 曹 我看着令仪充满好奇的脸,决定把信笺交给她。

她快速的读着,脸色由粉红转为通红,娇嗔着:「嘉嘉,人小鬼大!」 出乎我意料之外地,令仪松手任由信纸飘落地上,双臂环抱住我的腰,娇羞地把脸埋在我胸前。

长直黑发中暴露出来的可爱耳朵、和优美细颈都羞红了。

她呢喃地说着:「我真的对你那么坏吗?对不起!其实,我还是很喜欢你的…除了嘉嘉以外,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我想我只是有一点嫉妒你们…」令仪扬起她姣好的脸庞,深情的望入我眼里:「小罗,真的对不起…」 在我能回应之前,她粉红柔嫩的嘴唇已经印上了我的嘴。

虽然只是个浅吻,我已经沈醉了… 令仪轻轻挣开了我的紧抱,一只玉手落在我浴袍腰带的活结上:「能不能打开我的生日礼物啦?」 「令仪姐姐!」我轻轻地用手指揉着她白嫩的手背:「要开这礼物,可要遵守几项规则啊!你得先想清楚接不接受喔!」 「嗳呀!礼物还要附带条件,太罗嗦了!有没有诚意啊?」令仪撒起娇来还真厉害… 「当然有诚意!只是,正确的使用礼物,可以倍加你的享受喔!」 「哼!什么规则嘛嗯?」 「哼…」我清一清喉咙:「第一项规则,就是令仪家里的「房事规矩」,在这里都不适用。

要勇于尝试新的经验。

」 令仪噘起红润的嘴唇:「嘉嘉这个小鬼丫头,把什么事都讲给你听了…」 「嗯,还有的一项规则…」我指指录音室的门口:「这是一间完全隔音的房间,所以你不用耽心人家听见什么。

你要讲的话,不管是多*荡,甚至是大声的叫床,我都要你尽情的发出声来。

」 令仪的脸贴在我的胸口:「嗯,好坏啊!怎么要人家做那么*的事嘛!」 「是啊,所以你好好想一想…」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腰带被她一拉,浴袍的下摆就分开了。

「好啊!早就知道你不老实了。

才跟人家讲一下话,下面都变这样…」 的确,虽然隔着厚重的浴袍,但当令仪第一次拥抱我时,胯下*就已经怒张了起来:「这有什么希奇?好几次我们聊天时,我那*都是不听话的贡起来的。

」 趁她抬起头要娇嗔时,我着实的亲了令仪的嘴,抱起她轻盈的娇躯,疾步走进录音室。

轻轻把令仪放在床上,我这才有机会好好的打量她的穿着打扮:一件短短的鹅黄洋装,虽然尽露了那双*的优雅线条,然而却紧密的包着上身,连那蓬松的薄纱长袖下,都还有着一层蕾丝里子,保守的前襟反而突显了她纤细的腰身和那两处*似的小丘。

她虽不算高,但那双腿实在是具有引人入胜的修长比例,小腿笔直不现粗肌,大腿浑圆白皙。

我面对着她坐在床边,用手缓缓梳弄着她可爱的浏海,沿着发际,轻抚着红润柔嫩的脸颊、秀细的鼻梁。

当我的手指滑过她泛红隆起的樱唇外缘时,她侧过头、闭着眼,温柔的吻着我的手指。

我故意把中指放在她的唇间,微微探入她温热的口中,令仪竟用红唇包住那指头,湿润的口腔含着那指尖,舌头也在口中挑逗着那只异物… 我倾过身子在她耳边细语着:「等一下是不是要这样吸我的*?」令仪微张杏眼,吐出我的手指,满脸通红的耳语道:「小罗,你讲话好脏…」 「是啊!然而,大丈夫与淑女,嘴贱不出床第之间而已!」 「是吗?」令仪屈起一膝,在我已张开的浴袍中,用光滑、包着丝袜的大腿磨擦着吊在我胯间的勃起物:「那,你要喂我吃…吃…」令仪努力的想讲出*的话,两颊飞红:「鸡…*…」 「嗯!不但要请你可爱的小嘴吃,还要请你那个流着*的*吃!」 「谁流…」羞窘之下她伸直了腿… 「啊哟!」 高跟鞋的细跟,狠狠扎了我的小腿一下… 「哟!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踢你的!」令仪挣扎着,想凑近来看我的「伤势」,无奈我已一手抄起那闯祸的脚,令她无从施力坐起。

我端详着手中的一只精品:「令仪,你好像很少穿这么高的跟嘛?」 「嗯…」令仪又羞又急的解释:「要怪的话,该怪嘉羚。

都是她帮我挑的鞋子,她…她说你喜欢高跟鞋,还…还最好是细带子的…」 我揉着她美丽的脚,那双鞋正是我喜欢的典型:高高、至少有四寸的细跟,称出美好的脚弓:细细的乳白带子,露出细白的趾头… 「她还说什么?」我伸出舌头,隔着白丝袜舔着她的脚趾。

令仪有点出神的看着我的举动:「她…她还说,你喜欢白细、不太长、也不太粗,排列整齐的趾头。

不喜欢太「风尘味」的趾甲油…我只擦了一点透明的,还好看?」 「嗯…」我放肆的吸吮着她每一根脚趾;「你的脚真是太美了,多踹我几下我都认了!」 「那我…我跟嘉嘉可舍不得…」 我捧起她另一只脚,如法泡制的亲吻…在换着脚趾吸吮之间,我问道:「舒服吗?」 「嗯…」我用舌尖勾着她的拇趾:「想想看,像这样舔你的奶头会是什么感觉?」 「喔!讨厌!逗人家…」 「那…这样舔*呢?」 「哦…」令仪娇喘着,说不出话来… 「还有…舔小*喔!」 「不要讲了…」令仪挣扎着坐了起来:「嘉嘉说得没错,你…你的鬼花样太多了…」说着,竟扑进我怀里,不由我分说,就用热吻堵上了我的嘴…怪怪!热烫烫的红唇张合着,简直是又吸又咬,津液「啧啧」的由我们嘴角溢出,舌头相 互顶着、缠着… 「嗯…嗯…」 「唔…唔…」我们同时不由自主的哼着,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喘口气… 「哇!令仪,看不出你的性欲很强嘛!」 「还不都是你这个小色狼,引诱良家妇女…」 「哦…」我一拍脑袋:「差点忘了嘉羚说的话,你的生日快乐装呢?」 「哦…」原来己经放浪起来的令仪,突然又害起羞来,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回答道:「嗯,我…我已经穿在里面了…」 令仪跪在床上,任由我把她背后的拉练拉开,还帮着我把她的洋装褪到了膝间。

当她躺下再面对我时,我一面把那件洋装脱下,一面情不自禁的出声赞叹:「呜哇!美极了!」 原来令仪穿着的是一件那时难见的连身丝袜:整个前胸和腹部,都包裹在白色的丝袜料子里,后腰却开得很低,裸露着整个背部,几乎*缝都快露出来了。

至于「要害」呢?*是紧兜在缕空蕾丝里的,*则被两个丝缎花结掩盖著,而裤袜在股间的部分,却敞着一个大洞:若不是她在裤袜装之上,还穿了件三角裤,饱满的*就无所掩蔽了… 「唔,你…你别那样瞪着我嘛!是不是太作怪了?」令仪羞涩的用手遮住胸场 「啊!不要遮…嘉羚挑得太好了!」我脱去自己身上的浴袍,骄傲的展示着那不但肃立致敬,而且滴下黏液的*:「你看,我都为你兴奋过度了!」 令仪伸出秀长的纤指,目不转睛的抚弄着我的*,惊叹道:「哇!好烫、好滑哦…」 我的双手由她平坦的腹部向上抚摸。

她挺翘的*,被紧紧的衣料称托地更显丰隆,我迫不及待,伸手要解开她乳尖上的缎带花结… 「嗯…等一下!」令仪横臂阻挡住我的迫近:「我…我的奶…奶头蛮大的…你…不知道你会不会嫌…」 「令仪!」我拨开她的手臂:「要有点自信!嘉羚都说你的奶奶漂亮,而…而且你也喂过你老公…」 「要死啦!」令仪羞答答的娇嗔:「什么秘密都被小丫头告诉你了!」 这一次,却没阻止我拉开那一对花结:只见丝料像开花似的张开,露出一对棕色*…我心想:令仪也真是太大惊小怪,虽然色泽比嘉羚的深了一点,但是另有一种韵味,而且在没有完全亢奋的情况下,也只不过突出*半寸左右。

实在不懂令仪耽心什么,而她居然真的难为情地转过头去。

张开嘴,我迫不及待的含着一只乳尖。

*不但白皙幼嫩,而且富有弹性。

我吸吮着那片银元大小的棕色*,只觉得一粒硬硬的小肉球儿顶着我的舌头。

当然,我毫不客气的用舌尖揉搓着,送上门来的俏奶头。

「唔…」令仪轻声的哼着,胸部起伏渐渐加快… 我转而亲吻着另一只奶子,同时用手指夹弄、推捏着那一粒已经被吸得高耸朝天的奶头。

明明应该有激烈反应的,令仪却硬是只闭着眼睛,无声的喘息──我得好好的挑逗她:「哟!令仪,你这里怎么红红肿肿的?」 「那里?」令仪紧张的转过头来,张大了眼睛,低头看着胸前。

我搓着那一对*:「你看啊!奶头儿被我吸得变长、又泛红了咧!」 「嗯…讨厌!」一旦看见了我用嘴唇、舌头玩弄着她的乳尖,令仪却不再移开她的视线:「嗯…你好坏!把人…人家奶头推…推得东歪西倒…」 玉手像喂奶似的:一手抱着我的头,一手「端扶」着那只被我吸弄的奶房:「嗯…弟弟…吸得好…好乖…嗯…」 「令仪姐姐,会不会被我吸出奶汁啊?」 「嗯…不…不会了?弟…你迟了十六年…」 「嗯,那…」我凑近她的粉红脸蛋:「奶头被吸胀,难不难过啊?」 我用胸膛揉擦着她那一对泛红的坚硬蓓蕾,直挺挺的*子一下一下地顶着她的裤裆… 「啊…不难过…嗯…很舒服…唔…唔…」 她的双腿缠着我的腰,每被我顶一下,就哼出「嗯…嗯…哦…哦……」的声音… 「令仪…」我的*顶着她平滑的内裤裆底,虽然那不是件特别*荡的白色比基尼,然而薄薄的布料美妙地显出令仪阴阜的丰美,而我*尖端显然正中红心:因为那被顶住的地方,已经微微凹陷下去… 我贴着她的耳边:「令仪好聪明!把内裤穿在外面,不用大兴土木的脱去裤袜装,就可以直取小花。

」 「嗯!还说呢!穿了半天才穿好以后,居然还要天才女儿指出错误,说内裤是穿在外面的…」 我的手勾住三角裤腰,轻易的把它脱了下来。

令仪闭上眼睛,大概在等待我的*……过了一会儿,发现我正俯在她的腿间,目不转睛的欣赏她的「小白馒头」,她赶紧夹起双腿:「哎呀!看什么嘛!又脏又难看…」 「胡说!健康的*是一直不停的自动清洁的,连你睡觉时,都在忙着…」 「歪理…!」 「真的哟!要不然为什么早上*里有牛乳色、像养乐多味道的汁液呢?」 「你怎么会知道?」 「嘻嘻!你想想,为什么嘉羚每天那么早出门呢?差不多每天她都请我吃早点哟!」 「好呀!这个丫头…」 令仪松懈了防卫,我把握良机,钻进她双腿之间:「至于难看嘛…你更错的离谱。

你一定没看过自己的小*?」 「嗯,讨厌!满口*话…」 「唉…别转过头去啊!你看这里…」 令仪抬起头,好奇的看着两腿之间:「啊!过分…哟…嗯…嗯…」 我偷偷的拿出一面镜子,对着她的私处,所以当她往下一望时,正好看见了自己妙不可言的*。

我趁着她骂人,头还没有转开时,凑上脸、用舌头舔着她微微吐出的小*。

「嗯…怎…怎么真的…要舔人家的…的…那里嘛…嗯…真变态…嗯…」 话纵然这么说着,但是我打的主意凑效了!令仪虽然红透了小脸,但是可爱的大眼睛却忍不住瞄着镜子里的映象。

我猜她根本很少去察看自己的秘处,所以决定仔细的报告一下我的心得:「令仪,你看你的大*好饱满,皮肤这么嫩,又白白净净的,只有稀疏的柔软*,好漂亮!我真忍不住了…」 看来她的注意力已经集中在腿间了。

我埋首亲吻着白里透红的*、和小丘顶上的短毛… 「嗯…哦…」令仪居然把腿稍微张大了些,以方便欣赏。

我彻底的亲着她的大*… 「唔…嗯……真的那么好…好吗…嗯…弟你…你喜欢就好…嗯…嗯……」令仪放开了些,当我舔近小*时,她的哼声明显的紧促也大声了些。

我的舌尖搓弄着肉色的两片薄瓣,品尝着缓缓从皱褶中泌出的咸咸汁液,还故意用口水揉出「啧…啧…」的湿淋声… 果然,令仪好奇的看着湿淋淋的小花朵:「哎…哦…怎么那么湿…」 「嗯,仪姐,你那两片小*,就好像一朵待放的小花:*薄薄的,好迷人!颜色也浅浅的…你怎么会觉得她难看呢?」 「哼…哦…人家不懂嘛…哦…以为就是黑黑…皱皱的…哦…哦…」 我一边舔着,一边心里想:有时在色情片里看过的女人,还真有那种颜色又深,又皱巴巴、堆成一团的可怕*。

令仪的小唇真要比她们优美的多了!」 「令仪,宝贝!请你把小花拨开,我好舔里面的蜜…」 「嗯…羞死啦…你弄就好了…嗯…干么…」 「我的手是要拿镜子嘛!」好像理由蛮充分的,因为一只玉手缓缓的伸了下来:手掌覆盖着耻丘,纤细的食指和中指稍微拨开了那两片*,暴露出嫣红湿润的内部… 「宝贝儿…我帮你…」我那空出的一只手按着她一边的大*,把她的*张得更大,不但看得到红红的内壁,还可以看见小小的*口,湿答答的吐出*,那花蕊似的*,也探出了粉红的头… 「哎呀!要死了!怎么把人家…唔…开的…唔…那么大…哎…哎…哦…」令仪虽然抗议着,可是并没有关闭门户,我趁机舔着她*内壁的蜜汁,然后突然把舌尖向她深处探入… 「哦…哦…怎么这样…唔…舔人家…哦…好怪…」 我抬头,咂着沾满分泌物的嘴唇:「舒服吗?」又低头用舌头抵住*口… 「哦…舒服…哦…哦…好舒服…」令仪大大的动情,两手并用的打开*,任我揉舔。

我把镜子放下,两手罩住她盈盈一握的*,用指腹搓揉夹弄着那一对又翘又硬的奶头。

我放浪的舌头,搅得她*中「沥…沥…」的响着,还不时把口水加*涂在她细白的手指上… 「喔…喔……我不晓得…喔…下面小…*…哦…哦…可以亲得…这么舒… 爽…喔…不好了…」令仪喘着气,因为我的舌头绕着那泛红的*尖团团转,又嘬起嘴唇,圈起被包皮覆盖的小肉芽吸吮着… 「唔…唔…爽死了…」 我起身跪在她大张的*间,坚硬吐着黏液的*贴在她小腹上。

她沾满*的手指握着那根*,泛红的脸上显出渴望的表情。

「令仪姐,要不要弟弟的*来插一插玫瑰花似的*啊?」 令仪的矜持消散无踪,抛着放荡的媚眼,她把*子轻轻推向*口:「要啊!快把大鸡…来…啊…嗯?」 我不让她得逞,爬离她的腿间,躺在她身边…「既然是令仪生日…」我摇了摇一柱擎天的坚挺*:「先请你上座才对…」 她侧过头来,支起上身:「要…要我在上面…」 「对啊!弟弟让姐姐骑,好吗?」 令仪伸手圈住那只*,舔了舔嘴唇:「可…可是我不会哎!」 「简单,我教你…」 解开令仪伸过来、*上的鞋扣,我帮她脱了那双迷人、但是容易造成意外的高跟鞋,把她白嫩小巧的脚过瘾地舔了一遍。

令仪听话的站在床上,小心翼翼的跨张着腿,踮着脚尖,慢慢跪在我的小腹部。

我高昂的*,顶触到她充满弹性的*。

她向我的前胸倾下少许,让那*贴着股沟、滑过菊纹、而轻叩着她妙的潮湿处… 「唔…唔……」她上下扭动着,但是我的*只是徒然在她烫热的*上擦著,撩动着她已经高张的欲火:「嗯…小罗…嗯…怎么…插不进去嘛…」 「唔…」我的*也被磨得猛吐滑液:「令仪,你…你得用手…扶一下我的*…帮它瞄准*…」 媚眼如丝的令仪,微侧着上身,把玉手伸到身后,握住我的*:「哦…好色!要人家*荡的…嗯…自己把…把*…嗯…塞进去…哦…哦…」 她比划了两三下,似乎找到了窍门。

她往下坐时,*没有滑开、反而陷入了肥沃的*中间。

「嗯…嗯…」令仪皱了皱娥眉,呼吸急促了起来:「嗯…顶进来…嗯…」 「哦…坐下来…」我只觉得*顶端逐渐没入湿软的缝中,顶住了紧紧的一圈肌肉:「唔…里面…放松一点。

」 她继续做着用手引着异物进入身体里面的*事:「嗯…啊…好…好像…太大啊…」 「啊…」突然,*挤入了狭小的*口,而我正好想配合著她的挣扎,向上顶去,「滋」的一声,整只肉茎没入她的*中… 「啊…嗯…」令仪叫我意想不到的,发出哭声一样的大声呻吟:「唔…插死人了…啊…」只觉得她湿淋淋的美妙*,紧包着那*… 「令…令仪…别停…啊…你…你得套动一下…*…呀…」 令仪向前倾身,用双手撑在我胸膛上,激烈的喘着:「啊…不要…啊…怎么叫…叫女人自…自己插自己…嗯…嗯…太…太不像样了…哦…哦…」口中虽然这样讲着,白嫩的小*却上下掀动着… 「啊…令仪…你的*…好暖…好紧…啊…在你里面…好爽…唔…」 令仪听了,更卖力的上下套弄着,我也配合著那韵律,迎着她向上顶。

「唔…哦…你插的…好深…唔…里面…好紧…喔…喔…」 那生过嘉羚的*,还真紧密:像一圈圈扎紧的湿丝绒,搓弄着我的*。

这体位美中不足之处,是看不清楚*的地方:只看得见被浅浅毛发覆着的阴阜之下,忽隐忽现的*。

然而因为令仪的汁液汨汨,「滋…滋…啧…啧…」的声音随套动而响着。

「令…令仪…这样做…好…好?你尽量用*顶…唔…我的小腹…」 令仪从未试过上位,所以贪婪地顶着、扭着:「唔…好爽…好爽…下…下面怎么…那么湿…嗯…难…难听死了…」 我看她半闭着眼,娇躯有点不稳定的扭摆着,便用原来抚摸着她*的双手扶住她的上身,顺便拿手指去拨弄、推揉着乳尖上那一对长长挺出的棕色蓓蕾。

想不到令仪竟全身僵硬了起来,停止套动、脚趾屈曲、弓起上身、闭着眼、向天花板哀声求着:「小…小罗…呲…哎…不好了…你…拜托…唔…别动了…哦…人家难过死…死了…」 难过?可是*中,明明渴望地吮动着嘛!我的手仍夹弄着那对奶头,下面向她*里深深的顶了几下,只见她仍然僵挺着,口中「嘶…嘶…」吸着气,然后…突然重重坐下,上身仆在我胸口,手指紧掐着我的肩膀,全身颤动着,*里更是紧紧收放着,温暖的体液,在里面激荡。

那叫床声,还真有点像哭声:「哎…哎…哎哟…小罗…不…不是叫你…哎… 喔…别动了吗?害…害人家丑样子都现…啊…出来…嗯…讨厌死了…」 「令仪,你…你高潮的时候,很美啊!迷死我了!」 「封了你那只贫嘴…」令仪凑上樱桃小嘴,亲着我的唇。

口中充沛的香津,任我吸取,甜甜的粉红小舌头,被我的舌尖、嘴唇绕缠吸吮着… 我用手慢慢梳着她黑绸似的秀发,趁着亲吻的空隙问她:「令仪,说真的,你舒爽、痛快了吗?」 她满面通红,秀指轻点着我的面颊,边微喘、边说:「不是真的,还会叫出那种怪话吗?臭弟弟,姐姐差点被你插出毛病啦!羞死人了!」 骂归骂,嘴还是热情的亲着我… 「弟,你那只…怎么还硬硬的,插在*里嘛?好胀喔!」 我们挪动着身体,把*缓缓滑出了湿暖的*。

「卜」的一声,肥嫩的*吐出了仍然挺硬的*。

令我惊喜的是,令仪居然伏在我身边,毫不犹豫的把那湿淋淋的*含入小口中,上下摆头、津津有味的吸弄了起来。

「哎…喔…令仪…唔…小嘴巴好会…吃*…喔…弟弟…爽死了…」看不出平常保守的令仪,*的技术真不是盖的!粉红的嘴唇,不但上下圈弄,还随着头的左右摇动而转着,口腔中又暖又湿、吸力颇强不说,还用小巧的舌尖、顶着*儿顶上的小洞洞… 「哇…好爽!再…再这样…我会射出来的…」 令仪得意的笑了笑,吐出口中的*,用舌尖揉弄我胀红的*。

我鼓起气力,从她身下抽出身来,对若有所失的令仪说:「别动,我一下就回来!」 「跑到那里去啊…?」 我跳下床,绕到令仪身后,趁她还没反应过来,我就用*子抵住她那因为娇躯仆俯着、而高翘的心型臀部。

*沿着她微张的粉红*上下搓弄… 「哎呀!讨厌从后面…」令仪向前倾,想把*下降挪开,但是我一手搂着她的细腰、一手扶着怒张的*,趁着她里面仍然湿润,挺腰一顶。

那紧小的*口,抗拒不了我□加的压力,「滋」的一声,整根*塞入了*… 「哦…不…不要从后…唔…唔…」令仪虽然没用行动反抗,可是仍然不愿被从后面进入…我大幅度的抽出*,使她的抗议化成了呻吟:「唔…啊…啊…… 不…不好啦…嗯…嗯…」 我看着她菊纹的下方小*,吞吐着*。

那茎部因为*的滋润、而湿亮亮地,*中也配合著我的*──显然她有感到舒爽。

「令…令仪…这…喔…这样不爽吗?」 「没…没有不爽…感到很深入…顶到…喔…不一样的地方…唔…爽…爽…可是…」 想到她禁止老公用「*式」的理由,我边插边说道:「别耽心,在…在这里,我们可以大声呻吟…喔…你不用捂我的嘴…」 「唔…唔…哦…可是好难看…」 「我觉得,令仪,你白细平滑的背、和嫩嫩的*,好好看嘛!而…而且你看墙上的镜子…我们好…好恩爱…」 令仪这才注意到她面前的落地大镜子,只见她脸上飞红,却舍不得把目光移开:「唔…好羞哦…哦…奶奶那样晃来晃去的…嗯…嗯…」令仪的*虽不大,却也因为我大力的*而摇荡着… 「我…我喜欢看令…令仪被我插……唔…深深的插…插的好……奶奶浪动起来…」 「哦…哦…你好色…唔…哦…」令仪越叫越大声,*又湿、又烫,随着我的抽动而阵阵收紧肌肉,发出「卜滋…卜滋…」的声音:「弟……你好会插我… 我…哦…好爽…嗯…嗯…」镜中的令仪不再反抗这体位,反而带着痴醉的表情,享受着、甚至配合我的动作而迎送着… 我也不禁呻呤:「哦…令仪…嗯…*好柔软…好…哦…好紧…」 令仪突然安静不出声,我张眼一看,她居然嬉皮笑脸的,看着我在镜中的表薄 「好啊!你…」 「小罗,你好陶醉啊!」说着,她还学我那爽快时的表情。

我搂住她纤细的腰… 「不要啊!」她以为我要呵她的痒,然而我下身紧贴着她,上臂用力把她举了起来,移动我们的腿以后,我缓缓平躺下来:虽然*子从未离开*,我们又转回成「女性上位」的体位,只是这一次她是背对着我,坐在我小腹部。

令仪起先有点手足失措,但是当我用手托住她的*、上下挪动时,她马上意会了然,调整了自己的位置:上身后倾、双腿分开、小脚蹬在床上,随着我手的指引,上下滑动,*吞吐着我的*:「唔…喔……小罗…呲…啊…花样真多…」 「令仪,爽快吗?」我觑见镜中的美景:令仪双眼半闭,蛾眉微皱,朱唇轻启的喘着,双臂向后撑在床上,突显出胸前随着抽送、而上下颤动的棕色*。

包着白色丝袜的修长双腿张开着,腿间只见一只*顶着白嫩的阴阜,肉色的薄薄*吞吐着*,不时显出嫣红、滑润的内壁。

那色泽较深的*,不但整只被抹得湿亮亮的,连*上端都堆着泡沫状的*。

室中演奏着美妙的交响乐:床垫的「吱吱」声,*发出的「啧啧」声,当然还有… 「哦…哦…顶得…哦…好深…哦…」 「令仪,小…*…好紧…你给…嗯…好多*…」 「嗯…哼…哼……人家对你好嘛……哎…要死…」令仪也发现了镜中乾坤「怎…怎么看得那么清楚啊?好…嗯…难为情…」说是这么说,乌溜溜的眼睛却盯着镜子不放:「哎哟…小罗…好…好大的…唔…棒棒…哦…哦…*被你插得翻出来了…唔…」 为了刺激她的视觉,我两手轮流的搓揉她挺起的奶头,空出来的一只手,则如拨弄琴弦一般的,快速挑动着她泛红、发烧的*… 「呜…啊…啊……」虽然没有我手的支持,令仪的腿却更快速的上下推着臀部,秀发刷着我的前胸,香汗浸透那裤袜装、滴到我身上:「小罗……嗯…哼…哼…我…哼…爽死…哼…你呢…?」 「我…我也…」 紧小的*突然颤动起来,我们因咬紧了牙关,只能发出「呲…嘶…」的喘气声。

我只觉得膨大发烫的*,已无法抗拒*中*的吸吮、搅动:「啊…啊…喔…」浓烫的*,一股股冲过*口的钳制,从*顶洒入令仪的子宫… 「唔…喔…喔…」令仪全身也剧烈的抖了起来:「喔…你*…喔…都感到了…喔…喔…」令仪重重坐在我小腹上,全身无力的、仰卧在我身上,*内壁像要吸乾我似的收放着。

「唔…爽死了……」令仪呢喃着,失魂地看着镜中的映影:那好不容易射完了的*、缓缓变软,滑出了丰美的*,仍然微微张开的小*之间,溢出白白的黏液… 「小罗…」令仪突然说着:「我没吃避孕药喔!」 「那…」我心里有点紧张,但却显得毫不耽心的说:「我们给嘉羚生个胖弟弟!」 令仪翻身抱住我:「你想的美!我的管子早就扎啦!」 她掐着我的胸口:「死小罗!吓也吓不着你…」 令仪软软的躺在床上,任我煞费周张的帮她脱下那层裤袜装:先从领口剥到长袖,再像脱裤袜一般的从腰褪到脚尖… 「喔…」她伸着四肢:「谢谢小罗!这衣服虽然可爱,不过穿久了实在…」 她发现我又在盯着她张开的大腿之间,害羞的夹起了腿。

,边回答:「哎哟!你姐姐可从来没这么激烈的做…做爱过。

要不是那天出了门、再折回来拿东西,又从嘉嘉房间的窗户撞见你们的「好事」,我才不会让你吃了甜头呢!」 「那…你好好休息一下!」 我从浴室接来一盆温水,用毛巾沾了,轻轻拭擦着她身上的香汗… 录音室的电话响了,「喂?」 「哥,是嘉羚啊!」 「羚,你这个小捣蛋…」 「唷!吃了我妈那块嫩肉,还卖乖!」 「唔?你怎么知…」 「哥,把我接到对讲机!」 「什么?接到「*」?」 「嗯!别贫嘴!」 我按下按键,嘉羚清脆的声音、便在录音室的扬声系统中,唱着「祝你生日快乐」。

我把麦克风递给令仪,令仪惊异的问道:「嘉嘉,你在哪里?」 「嘻嘻!妈咪,对不起,今天我跷课了。

我就在我房间──每次你偷看我和哥哥做爱的窗口啊!」 令仪一听,赶紧用毛巾盖住身子:「你…我才没有偷…」 「哎呀!妈咪,你怎么真的跟我抢小罗哥哥呢?」 「这要怪你自己啦!」到底姜是老的辣,令仪马上反守为攻:「是你把小罗让给我的…」 小妮子居然真急了:「我…我没有把…」 「好了,好了,妈咪逗你的!再说,你小罗哥也对你一往情深,不会把你甩了啦!」 「哥,真的?」 「当然是真的!再说,」令仪自嘲:「常来这么多花招,妈咪可吃不消!」 「妈、哥,只要你们不妨害爸和妈、小罗和我的关系,我不会小气的…」 从那天开始,令仪每个月一两次会在嘉羚上学时,来我这儿「坐坐」。

同时享用不满十七岁的小美人,和三十九岁的美妇人,我的艳福真正不浅… 补习班姻缘-1 坐在旅馆灰暗的咖啡厅里,我无言地看着一艘吃水颇深,锈迹斑斑的矿砂船很不情愿似的、向着夕阳缓缓地驶出温哥华港。

回想起当年,我也是拖着像那样沉重的步履离开台湾的。

我摇摇头,叹了口气:「已经两年了啊…」 嘉羚高中毕业以后,轻而易举的考进t大,做了我外文系的学妹。

那年头,女孩子们逃离「发禁」以后,十之八九都迫不及待的留起了「一头乌溜溜」的长发。

老实说,大部分的大学女生因为正值发育刚成熟的年纪,再怎么样也至少有一种「年轻就是美」的魅力,配上一头长长的直发,真的蛮会吸引男人的目光。

可是嘉羚……不管到哪儿,她都是男人欣赏、女人嫉妒的焦点。

倒不是说嘉羚长得丰胸大臀,像那些名符其实的肉弹女星,相反的,她的身材比高中时更加修长了。

上大一的那年,她已经比妈妈高出了一个头,细细的腰衬托出她不算大却充满弹性和活力的胸和臀。

但是,那攫取注意力的焦点,却往往是她秀美的脸,不施脂粉就已经令人怦然心动。

嘉羚似乎知道这些事实,从来不赶流行的画浓妆、染头发,顶多淡淡的妆扮一下,连深颜色的指甲油都不搽。

与那些还在摸索的「失败案例」站在一起时,嘉羚自然而然的给人「鹤立鸡群」的观感。

而多彩多姿的新鲜人生活也深深吸引着嘉羚,连带着使我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了质变。

嘉羚理所当然的成了系花,也成了好几个社团里的灵魂人物。

我们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当然也谈不上什么「亲密关系」了。

其实,我们之间的性关系在嘉羚预备考大学的那段日子就中断了,而在她忙碌的第一个学期里,我根本没机会、也觉得不适合重拾那种关系:我们已经没有那种亲密感,就算上了床也好像尴尬不自然,如果只是为了发泄性欲的话,我宁愿不做。

我想,嘉羚的感觉也是一样的。

我的记忆悠悠的荡回另一个咖啡厅里,晶莹小灯做成的人造星光点缀着暧昧的暗室,稍嫌黯哑的爵士钢琴乐声穿过窗边和隔间的流水廉,传到我所坐的情人座。

那一天是嘉羚的生日,好不容易约到了她吃晚饭,不过当第四杯「我还在等人」的咖啡被递上时,桌上微弱的烛光也掩不住服务生脸上的狐疑、还是同情… 终于,活泼的嘉羚在自动门开处出现了,她的穿着有一点不适合我订了位的那间法国餐厅,不过我不在乎,再说台湾人并不是那么讲究衣着和场合的搭配,嘉羚穿得至少不会像一些自认时髦、却把名牌衣饰穿得俗不可耐的女孩。

带位把面带着歉疚地苦笑的嘉羚领了过来,我站起来迎着她:她是个多么亮丽的女人啊!穿着充满青春气息的白色宽领衬衫,有点蓬松的衬衫下摆扎进一条合身的褪色蓝牛仔裤里,更突显出她腰身的娇小。

她一双美丽的小脚穿着凉鞋,黑色的细带更加衬托出肌肤的白细,丝毫不像一些高个子女孩那种筋络毕露的大脚,当她快步走过来时,修长的双腿和圆挺的臀部,毫不做作的摇曳出女性的魔力。

我知道店里每个男人都在瞄着这个长发美女,而当我们拥抱时,我不禁有些虚荣的得意了起来。

然而,嘉羚在我脸颊上轻啄的那个吻,却包含着掩饰不住的生疏和应付。

我的心又黯了下来。

「哥,对不起!我们社团里的同学一定要为我开庆生派对,所以来晚了。

」 嘉羚满脸歉意的说着迟到的原因。

其实,她还是个真诚可爱的女孩,只是,她的世界扩大了,却慢慢的把我挤了出去… 「没关系,来了就好…饿了吗?我们去吃晚饭。

」 「嗯…」嘉羚有点歉意的低了一下头,用手梳着自己黑绸般的长发:「…刚才…我们几个同学出去吃了一些东西,我不饿。

」 我想,那时我的脸色一定并不好看,虽然我喏喏地说了什么「没关系」之类的话,但嘉羚却敏感的噘了噘嘴巴:「你生我的气了?我已经说对不起了嘛!」 说着眼圈就红了。

我赶紧把手帕递过去,并且变成我努力的赔罪、安慰她。

好不容易,嘉羚平静了下来,静静的啜饮着咖啡,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聊著,似乎最能引起她反应的话题,都是绕着学校转的。

不一会儿,我就察觉到,嘉羚不时的偷偷瞄着她纤细的手腕,八成是在看表。

我试探地问着:「怎么?还有事、要赶时间?」 嘉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摇摇头:「没…其实没什么重要的…」 「约了同学?」 「也没有啦,说好我不一定会去的。

」 我叹了口气,看着面前这只美丽成熟的蝴蝶,她已经深深沉迷在那种在花丛间这儿停一下、那儿沾一点的游戏之中,而我不过是一个她曾停留过的茧罢了。

我问了一句似乎是不须问也不该问的话:「是男的?」 话一出口,我就有点后悔了,不出所料的,嘉羚姣好的脸上挂下一层阴霾,就如每次我们谈到类似的话题时一样,她把我们之间的问题归罪在我的嫉妒、心 胸狭窄上:「哥!为什么你不能接受我有新的生活这个事实呢?为什么你不能为 我在学校受到肯定而高兴呢?为什么你不能支持我去追求新的体验?难道你要我 一辈子做那个依靠你、离不开你、没有自我的小女孩吗?」说到激动处,她有着长长睫毛的细长凤目又红了起来,眉头也紧蹙着,嗳!仍然是美得动人。

嘉羚生着闷气的低着头不看我:「我知道,自从我上了大学以后,我们之间和以前不一样了。

我的感觉变了,因为我不再是个小孩子,我有自己的世界了。

可是,如果你还是希望我们回到以前那种…我…我觉得…会使我们…连普通的好朋友都很难做…」 我深深的吁了口气:「普通朋友…我…」 嘉羚倏地站起来,阴阴的说:「对不起,你请我吃饭吃成这么尴尬。

可是,我想,我们必须给自己一些时间,把事情想清楚,如果你真的不能接受一种新的身分,那我们…长痛不如短痛…」说着,她拾起背包,脸色很糟的快步走出咖啡厅。

乐声依然悠扬,我的头脑却像在坐旋转椅似的,混乱的想着:「这算什么? 分手?其实我们之间早就不再是那种亲密的爱情关系了…那…这是?摧枯拉朽,一刀两断的宣言了?」我行尸走肉似的付了帐,一边走出店门,一边想着:「我不能失去嘉羚,就算忍辱苟且,低声下气,我也…啊…这是…」 我闪进骑楼柱之后,窥看着还没有离去的嘉羚:她低着头,不时用手拭着眼角,身边有一个一看就像大学生的男孩,跨骑在摩托车上,好像有点失措的看着她,但是没多久他就开窍了似的,伸臂把手搭在嘉羚的肩上,嘉羚也就顺势靠进男孩的怀里。

男的嘀咕了几句,嘉羚点了点头,骑上了机车的后座,手臂搂着男孩的腰,脸颊贴着男孩的背,机车发动,吼了几声便带走了长发飘逸的嘉羚。

我的头脑已经无法再保存任何有组织的意识,只是不停的嘶喊着:「完了… 真的完了…」 深秋的温哥华日落的蛮早,在那艘船出港后没多久,窗外就只看得见点点灯光,还有玻璃上反映着室内的烛光、人影,咖啡厅旁的酒里,慢慢坐满了下了班的男男女女,喃喃的搭讪着,享受着酒精和异性的陪伴。

看一看表,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二十分钟,我还有二十分钟可以迷失在回忆之 中… 起先的那一两个礼拜,嘉羚和我都完全避着对方~真的,从那一夜之后,我们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再面对对方。

不出乎意料之外的,最先注意到我和嘉羚之间有问题的,是细心敏感的令仪。

「小罗!」那一天我下楼拿信,回到家门口,就发现令仪已经在那儿等着我了:「天啊,你怎么了?消瘦成这个样子?」 我根本就还没有见到她的心理准备:「唔…我…」 令仪好像下了决心要做什么似的问:「有没有时间啊?我想和你谈一谈…」 「有是有,可是…」 令仪用使我惊异的坚定语气说:「有就好,跟我来。

」 「呵…」令仪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没有你们那么新潮啦,这是我知道唯一比较安静的地方…」 我看了看茶艺馆里复古茶亭似的装饰,由衷的说:「不会呀,这里很雅致。

你常常来这里?」 「还算蛮常来的。

」令仪捂着嘴唇微笑着,我喜欢她那种改不掉的文静:「最近,每一次我想一个人静一静的时候,我就会来这里看书。

」 看着那对友善热络的老板夫妻没有在注意我们,我禁不住轻轻执起令仪纤巧的小手:「令仪,你真的是少有的好女人…」 令仪的脸蛋微红,溜溜的大眼睛瞄着我:「小罗,你就是这张甜嘴…」嘴里好像娇嗔着,细嫩的手却让我握了好一会儿才抽回去:「喔!对了,我想问…就是…嗳!你和嘉嘉之间到底怎么啦?」 我像泄了气的气球似的,瘫回有靠背的竹椅子里:「你也注意到了?」 令仪睁大了眼睛,认真的点点头:「可以告诉我吗?」 叹了口气,我老实的对她说:「除了你,我恐怕也不会对任何别人说这件事了…现在,你可能是我唯一信赖,唯一可以敞开心说话的人了。

」 我将那晚的事情娓娓道来,尽量不表现出一副受到委屈的样子:「其实,令仪,我知道变化迟早会发生,毕竟嘉羚和我的人生是站在不同的阶段。

只是,该来的来的时候,我还是蛮难接受的。

」 这次,是令仪伸出她的手,轻轻用手指尖点着我的手背,她低头看着我们在桌上相触的手,然后抬起头来,用温和同情的眼神看着我:「你们俩,一个是我最疼爱的女儿,一个是我最亲密的朋友,你知道要我做一种对与错的判断有多困难。

可是,我同意你的话,变化是我们早就预测到的…」她轻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很难过,可是…」 令仪软软的手盖在我的手背上:「你怎么不照顾自己呢?我会心疼啊,你知道吗?你不能这样消沉下去了…」 「令仪…」我被她显然的真情流露感动了,眼眶热了起来。

令仪的大眼睛也红了:「我觉得好歉疚,都没有注意到你的事,也没办法好好陪你。

可是,你知道老陈…」 在我和令仪发生亲密关系之后,大约半年到一年之间,令仪老公的态度渐渐转变了。

他变得越来越黏令仪,最后连工作都换了一个不常出差的职位。

我曾经笑问令仪,是不是因为她在房事上表现的更热情,所以陈兄舍不得离开家了,她总是红着脸笑骂我不正经。

不过,依我从嘉羚那里侧面打探的结果,鱼水之欢的热烈是有蛮大的关系的。

那个男人会舍得把美丽又愿意时常燕好的娇妻留在家中呢。

不过,这也表示我和令仪的性关系也就中止了~因为我觉得,她的老公在家的时候,我不想偷偷摸摸的和令仪…而且,我虽然有点醋醋的,但是看到令仪幸福的样子,我也为她高兴。

最后,我还有一点不能对令仪不满的原因:「令仪,不要自责,你和陈兄的美满是好事,而且我觉得,是我间接促成的。

所以,如果我要怪谁的话,只能怪我自己…」我笑着说。

令仪的表情却是很认真,充满了同情的把手放在我嘴上:「小罗!不要这样讲!我总觉得很亏欠你,在你需要支持,或只是有个人可以谈谈的时候,我却没办法陪在你身边。

」 我握住令仪的手,轻轻的吻了一下:「不要难过,知道你关心,我已经很窝心了。

」 「小罗…」令仪有点欲言又止的挣扎着:「下个月底…老陈要到东南亚出差一趟,嘉羚也正好会去社团的露营活动,如果你需要…需要我的话,我可以来陪陪你…」 「令仪,你不要这样。

我已经听嘉羚说过了,这次的东南亚之行根本是陈兄藉公事之便安排的,他为的就是要带你去走走,与你独处。

况且我知道你也是很迫不及待想去的啊,你若是为了我不去,这对你们都是不公平、而且有害的。

」 「可是,你…我不放心…」 「令仪,你的关心,真的使我很感动。

你放心,我想,在下个月底之前,我就应该能处理好我自己的事了。

」 令仪仍有些不放心的看着我:「是吗?那…你和嘉羚,从此形同陌路了?」 我摇了摇头:「不会,我不会再躲着她了。

就算我们分手,也不必像有仇似的,不是吗?」 相对无言了一会儿,令仪温柔的用手揽住我的颈子:「小罗…」她倾身将脸贴近我,湿濡软热的红唇印上我乾渴的嘴,也许这只是个友善的表示,但是她的双眼闭着,嘴唇微微张阖探索着,喉间发出细小的呻吟声,也许我太努力的试图解读她的吻,不过,这仍是那位保守谨慎的令仪姐,在一个几乎公共的场所,与 一个不是她丈夫的男人… 令仪的唇放开了我,她重新张开美目,深深的看入我的眼中:「我得走了,可是…好好照顾自己,我会挂念你的!」 我无言的看着令仪付了帐,向我摆手笑了笑,转身走出茶馆… 我真的在下个月底以前「处理」了自己的事:离开台湾的那天,正好可以搭要去东南亚的陈兄和令仪之便车去机场。

那天早上,我有个出乎意外的访客,嘉羚背着露营背包和睡袋出现在我门口。

自从令仪和我谈过以后,我就真的不再躲避嘉羚。

我猜想令仪可能也和嘉羚谈了同样的事,因此我们偶尔在楼梯间碰面时,也都会打打招呼,问一下最近如何的话,当然,两人都会避开那些敏感的话题。

「嗨,小罗哥哥…」嘉羚穿着普普通通的牛仔裤和登山鞋,却能突显出着她修长均匀的长腿,一件帅气的牛仔上衣罩着鲜明的红黄格子绒布衬衫,乌黑的长直秀发别有风韵地用一块对折成三角的深蓝大布巾包着,给人一种认真又可爱的印象。

「嗨,嘉羚,看来你对野营的预备很内行嘛!等同学来接啊?」 「嗯。

」嘉羚点点头,可爱的凤眼看着我背后地上放着的两箱行李:「你也都打包好了?」 「对啊,家当能送的送、能卖的卖,剩下就是这些啦。

下午搭你爸妈的便车去机场,后天房客就会搬进来了。

」 我接受了一位老同学的邀请,在他服务的一家跨国企业里申请了一个职位,那时正值经济热络,公司扩张的时期,一切进行的很快,一个月不到,我就收到了去温哥华的机票。

「唔…祝你一切顺利,好好照顾自己。

」呵呵,母女连心,连嘱咐的话都一 妓 「你也是,玩的愉快,自己小心,别被熊抓去吃哦。

」 「哈!哈!熊才不忍心吃我咧。

」 「对哦,嘉羚太可爱了。

」 「哈…」嘉羚微笑着,突如其来的问:「你真的还觉得我可爱吗?」 「当然…」我静静诚心的回答。

「你…会不会恨我?」 我压抑住那股宣泄情感的冲动,无言的摇摇头。

一时之间,房里的气氛被缄默凝结住了。

嘉羚转过身去看看街上的车流,我却看到她偷偷的用戴了手套的手抹了一下脸框。

我也站在她身后看着街景,不一会儿,十几部机车咆哮着由远而近。

「同学来了?」 「嗯。

」嘉羚转身,对我微笑着伸出右手:「小罗哥哥,祝你一路顺风!」 我握了握她的手,看着她跑下楼,热情的和那群男女朋友们招呼着,不一会儿,就有一个瘦高、留长发、戴眼镜的男孩把嘉羚的包裹绑在他机车后已经叠了很多器材的置物架上。

就在嘉羚快要跨上车时,她突然说了几句话,转身跑了回来,上了二楼。

嘉羚微微喘着,用双臂紧紧的抱住我,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她的脸埋在我胸前,背颤动着,终于抬头用哽咽的声音对我说:「再见,小罗哥哥!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对…对不起,我…」 我用手指擦乾她湿湿的眼眶:「别傻啦,嘉羚。

说这些干什么?再说,我又不是不回来了,说不定下个月就会被他们炒鱿鱼赶回来了。

」 「不…不会的。

他们不是傻瓜的话,一定会拼命留住你的。

」 「嘉羚,好好读书,好好保护自己和照顾妈妈,知道吗?你看,他们都一直在看手表,别让他们再等了。

」 嘉羚乖巧的点点头,再一次紧拥住我,还在我脸颊上印下了深深长长的一个吻。

终于,她放开我,走到楼梯口还依依不舍的回头看看,摆摆手。

这次,她乖乖的坐上那男孩的机车后座,一时间巷子里充满发动引擎的噪音,机车一一的离去,嘉羚向我高举着右手道别,我也向她挥手,目送她消失在巷尾。

突然,一种恐慌袭击着我:我终于要离开嘉羚身边了,这是命运从来没有允许发生的事。

就算是我研所毕业后,连服役都最后落到了一个离家很近的机关,大部分时间都在书桌上值勤,等于住在家里。

如今,我将要第一次感觉不到嘉羚 在附近了… 突然,酒里起了一阵无声的骚动:从咖啡厅这里可以看见,那边的酒友们纷纷转头,或是明显、或是带点掩饰的注视着一位向这里走来的少妇。

那女子似乎有点被这样的注意力吓着,当然,到酒的人不会是善男信女之流,几个中年白人男子在互打拐子,有点大声的说着「到那里可以邮购到这么正的黄女人」,另一桌缩在一旁的亚裔男人则只是猥琐的边瞄边夹着笑声的叽喳。

你可以说他们的言行可鄙,不过却不能怪他们的注意到那妇人:她实在很吸引人。

她的身材并不是火爆波霸的那型,却优雅有秩的被包裹在一件晚礼服中,虽然不高佻,但却娇小宜人。

晚礼服的款式很简单,黑色光滑的布料不松不紧的贴在秀美的胸、纤细的腰和倒心型的臀部上,胸部以上和双袖则是黑色的半透明纱料,只在袖口和领口有道窄窄的蕾丝花样。

她黑亮的发丝整齐的盘了起来,简单地插了一个玛瑙簪子,显露出白皙可爱的耳朵,一条珍珠色的丝围巾使她雅致的颈子显得惊人地细长诱人。

而众人目光的最初焦点,八成都会落在长不及膝的下摆所暴露出来,穿着黑色薄丝袜的那双美腿。

因为体态的娇小,她的大腿虽然不及我两手虎口合围那么细,但是却显得浑圆诱人。

她的小腿线条优美,腿肚农纤适宜,秀气的双脚穿着一双反叛潮流的黑色细带高跟鞋,益显体态轻盈。

总而言之,这是个身材迷人的女郎。

那女子不太自然的走近,对我害羞的微笑着:「小罗,这样真的可以吗?」 我早已起立迎接她的到来:「我们令仪当然是穿什么都可以迷倒众生啦!」 「别灌迷汤啦,你就是嘴甜,口蜜腹剑!」令仪恶狠狠的说着,瓜子脸蛋却红了起来。

「我是说真话哦,而且因为连你不穿什么都看过,才更有资格说这种话。

不过你骂的还蛮有道理的,我口中说着甜言蜜语,肚子下面那把剑也好想出来和你问好…」 令仪的小粉拳轻打在我手臂上,简直像在帮我□膀子:「色鬼!你缺德!」 我嘻皮笑脸的任她□:「好啦!不过色鬼挑衣服的本事好像还不错,这套晚礼服很适合你穿。

」 离台以后,我只和令仪仍维持着疏落的书信来往,但是临时接到她的电话,说她已经只身到达了温哥华,真的令我几乎在办公室大声欢呼出来。

可惜的是,我晚上有个客户的正式晚宴,不能推托掉,可我又舍不得陪令仪的任何机会,所 以… 我请了半天假,陪着令仪在市里的名店区挑了晚礼服和饰物,这件经过急速修改的礼服,还真的很能衬托出令仪那种静谧、带点神秘的美。

至于丝袜和鞋,则是令仪自己从台湾带来的,鞋子是细跟配着简单而高雅的几条细皮带,手工很细,八成是意大利货。

丝袜是薄薄的连趾尖都没有加厚,容许我可以清晰的欣赏她那迷人的纤细脚趾。

奇怪,令仪没有带任何正式的衣物,为什么会带这样的高跟鞋和丝袜呢?莫非,是专门为了投我所好?嗳!如果没有那劳什子的晚宴,现在说不定我已经在品尝令仪的玉趾了。

「别闹了,我这样真的可以吗?我可是从来没有穿过正式晚礼服的,会不会看起来土土的?」看得出令仪又兴奋又紧张。

我将她的手搭在我的臂弯里:「你会是宴会里最美丽的焦点,不要担心,我们走?」 令仪小鸟依人似的靠着我,走出旅馆大厅,如果嫉妒的眼神是利箭,我早就被一路上的男人万箭穿背而死了。

穿梭在服饰华丽的人群之中,令仪大部分的时间都搀着我的手,因为她说她对自己的英文没信心,其实,经我「旁听」的结果,她过分谦虚了。

不过,我怎么会推拒如此的享受呢?连带的我也沾光在宴会中承受了许多注意,不时有手持酒杯或开胃小菜的宾客过来询问:「罗杰,你终于走桃花运了?哪里找到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作东的客户老板也不时在忙碌之中对我竖竖拇指。

「你看,我说大家都会猜你比我年轻?」因为天生身材娇小窈窕,加上后天保养得宜,令仪看起来真的像个不超过三十的小女人,我一直对令仪这样说,不过她总以:「别拍啦,我都四十好几了,怎么可能…?」来反驳,如今,众人都如是说,她也就只有默认了。

我们入座享用了一顿美味的法式盛宴,餐后,我不得不和令仪暂时分开:因为她得去上洗手间。

无聊的四处看看聊聊,大约两三分钟后,令仪就回到了我的身边。

我看她的行色有点紧张,连忙问道:「你还好?」 「唔…」令仪摇摇头:「不太好,有一个外国女人喝醉了,把洗手间弄得一塌糊涂,所以暂时不能用了…」 心里不禁有点幸灾乐祸地想知道那一位衣装亮丽的名女人出丑了,但是,令仪的脸色使我意识到,有一件更紧急的事要先注意一下。

我问她:「蛮急的,是吗?」令仪急忙地点点头。

我对这栋别墅型的华厦并不熟悉,但是依稀记得刚进屋时,主人曾经带我们上楼转了一圈,走马观花的欣赏了很多间豪华的起居室和卧室。

既然有卧室,就应该也有洗手间。

看看周围的人大都在专注的吃喝着,我悄悄牵着令仪上了二 加 一连试了好几扇上了锁的门,总算有一扇门应声而开,就着房里昏暗的灯光我们看出这是一间豪华的卧室。

一进门,左边是围在床头柜里的一张大床,对面有嵌在维多利亚式细雕框中的窗户,右边靠墙放著书架和全套的声光娱乐器材,在电视旁边有个窄窄的通道口,直觉告诉我:里面不是衣橱就是洗手间。

我回头关门上锁,牵着微微颤抖、夹着大腿的令仪:「跟我来…」 我摸到通道口旁的一个开关,「密室」内的灯光随着我指间圆钮的转动而逐渐由完全黑暗转为大放光明。

起先我有点失望,那短短甬道似乎只是通往一个硕大的、挂满女主人衣物的橱柜间,然而,仔细一看,衣橱的远端似乎另有玄虚。

我们走近时,不禁同声轻呼:「啊!太豪华了?」 在我们的右边是梳洗台,镜子四周的灯泡都是镶在雕成蚬壳形、半透明的罩中,使得镜前的光线明亮却不失柔和。

整个台子是用大理石做成,到处都是罗马式的雕像,其中镶嵌着两个像小喷泉似的洗脸盆。

令我们更惊异的是面前巨大的浴池:简直是像个小泳池,池底有着大理石拼成的马赛克,四边都是层层下到池中的阶梯,池边以雕像为饰,还有一个好像是按摩用的平台。

唯一现代化的设备,是角落里镀铜的巨型水龙头、一具手持花洒、和另一边的一大扇半透明的花饰厚玻璃。

可是要命的是,浴室里唯一剩下的摆设,是一尊立在大理石座上、真人比例的维娜丝石膏像。

我们不禁异口同声的问道:「怎么没有马桶?」 我转身看见令仪惨白的脸色,真是蛮心疼她的,我也知道那要命的感觉:尿急的时候,越接近心里知道可以「解放」的地方,那种小腹压着一个充水气球的尿意就越急迫难忍,我猜令仪如果没有已经「漏出来」也快要堵不住了。

我蹲在令仪的面前:「令仪,扶着我的肩膀…」令仪不明就里的乖乖听了我的话做了。

我解开了她高跟鞋的带子,握住她纤细的足踝,帮她把鞋脱了。

要不是她的燃眉之急,我一定会凑上嘴,好好的亲亲那双美丽秀气的小脚… 脱了令仪的鞋,我把手伸入她晚礼服的下摆之中,一手一边的沿着她的大腿外侧向上摸着。

令仪又尿急,又不知所措的问道:「小罗,你要干什么啊?」 令仪的裙摆像舞台布幕似的被我掀起,柔媚浑圆的大腿逐渐暴露在我眼前,虽然我那时的意图是要帮她解决内急,可是也不禁随着手指触着光滑的丝袜,眼睛看见美腿,而兴奋起来。

尤其让我上火的是,手指并没有摸到裤袜增厚的尼龙丝裤,反而摸到了吊袜带和光滑富弹性的大腿肌肤。

我将手臂一扬,令仪一声惊呼,她穿着一件黑色蕾丝比基尼内裤的下身完全暴露在我眼前:「哇!令仪还记得,内裤要穿在袜带外面,真乖!」 「是…是你和嘉羚教我的嘛!」令仪笑了笑,可是声音已经在抖了:「可… 可是,不要再…我快忍不住了…」 至于把内裤穿在袜带外面的原因,是如此一来,不用解开吊袜带就可以脱下内裤,我就是这样把令仪的内裤脱了下来。

她赤裸的*接触到微冷的空气,全身更颤竞了起来,两腿紧紧夹着:「小罗…!」 我的双臂环住令仪的双膝,当我直起腰杆时,她也被我高高抱起:「哦!」 令仪一声惊呼,双手紧抱住我的头,小小的内裤轻落在厚地毯上。

「站好哦!」我把令仪移到梳洗台前,让她能在台上洗脸盆边站着:「来,蹲下来。

」我拍了拍乳黄色的瓷面盆。

「啊?!尿在那里面?」 「你还能忍吗?」 「唔…」令仪不再迟疑,拉高了裙摆,就着面盆蹲了下来。

我也不闲着,面对着她蹲了下来,两手探入她张开的腿弯,手掌向上的扶着她丰美的臀部,我的面前,裸露着曾经熟识的秘境:稀疏乌黑的软绒之下,丰腴的小「肉馒头」白里透红,阴阜中央的细缝里,微吐着两瓣肤色的薄唇。

令仪讶异的声音:「小罗,你想干什么?」 「帮你扶着啊!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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