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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晚从楼上走下来,正好见陈献和楚瑶光浇好花,“浇好了?” “好了,前辈你看看吧。
”陈献应了一声。
沈如晚背着手走过去,饶有兴致,“死了几株啊?” 陈献嘿嘿一笑,却不直接回答,“前辈你看了就知道了。
” 沈如晚料想到应当有三四株是难逃一劫的。
她这院子里种的花,每一株都是她亲手培育的新种。
若说神州上下没有第二株,那是小觑天下修士了,可她敢打包票,陈献弄死一株,十年内赔不出她一模一样的。
也不是每一株新种花都娇贵易死,有些花多浇一点少浇一点水死不了,所以满园的芳菲,她料想绝难幸免的也就那么三四株。
她走到庭院里,从眼前第一株开始看,这是她觉得绝难幸免的三四种花之一。
然而垂眸细细看取,生机盎然,花叶舒展,分明没半点要凋败衰萎的迹象。
她心里微微讶异,只是神色不变,半点没表现出来,不置可否地背着手走向下一株。
陈献和楚瑶光跟在她后面,惴惴地观察着她的脸色,却只见她神色淡淡,一株一株地看下去,没有半点变化,不由也提心吊胆起来。
“沈前辈,怎么样啊?”陈献壮着胆子问她。
沈如晚从头转到尾,又重新转回了第一株花前,心里讶异极了。
这两个小辈浇花,竟一株都没给她弄死,就连最娇贵的那三四株也恰到好处,一派生机盈盈的模样。
这可不是单纯运气好能办到的,那特别娇贵的几株需水量高高低低,和寻常花绝不相同,随便浇浇花可没法蒙对。
听到陈献问起,她才回过头,把他认真打量了一遍,淡淡道,“干得不错,没有死。
” 陈献和楚瑶光对视一眼,不由露出欢欣之色,小小欢呼了一下。
沈如晚目光落在陈献身上,刚才她在屋顶上看得分明,是这少年嘀嘀咕咕,指点着少女,两人一起把花浇完的,只是她方才和曲不询说话,没细细听罢了。
“你懂木行道法?”她问他。
陈献摇摇头,“没学过。
” 沈如晚不由更奇怪,“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些花该怎么养的?” 陈献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
“沈前辈,你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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