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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在大放光彩的天门关内毫不逊色,竟倒逼得那镇守杀阵的丹成修士左支右绌,几乎维持不住禁制。
守在第一道天门关的修士认得她的容貌,却又难以置信,可光是运转杀阵拦她便已力不从心,连半个字也无暇吐露,好不容易喘了口气,下意识张口问,“——你是沈如晚?” 可这也就是最后一句了,话音未落,便被她觑见破绽,如游鱼一般流转直入,镇守第一道天门关的修士急着去挡,却觉她灵力厚重深沉,硬生生撞开阻碍,闯进了天门关内,半点也不停留,瞬息间便已遥遥地飞到第二道天门关前,只留给他一个渺远的背影。
那位丹成修士迢遥地望着她背影,张了张口,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他心中怒意远远不如惊愕来得多: 宗门既然安排他镇守第一道天门关,他自然不是镇守渡厄峰的丹成修士中实力最弱的那个,甚至还能算得上前列,而第一道杀阵在这九道之中也是极难突破的,可谁想在沈如晚手下竟撑不过二十个呼吸。
这固然有他措手不及的因由,可沈如晚也是第一次见天门关杀阵,足见她实力强横。
那一道青光如飒沓流星,在第二道天门关外盘桓不去,镇守第一道天门关的丹成修士默默算着,十四、十五、十六——十六个呼吸后,浮光一闪,转瞬间,那道青光便已转入第二道天门关内,朝第三道天门关而去。
她闯入第二道天门关的时间竟比闯入第一道的时间更短! 丹成修士倒抽一口凉气,却不觉生出一点莫名的庆幸来——他就说他绝不是镇守天门关的修士中最弱的那个吧?幸好有第二道门关的师兄舍己为人给他做对照,不然等沈如晚连闯了几道天门关,心神灵气消耗巨大,速度自然会变慢,旁人只会以为他是不如那些同门。
幸好,幸好,真得多谢那位师兄。
眼见那道青光长驱直入,一连闯入数座天门关,镇守第一道天门关的丹成修士长叹一声,收束心神,神容沉肃,继续驱使杀阵:沈如晚既已闯了过去,自有后面的镇守者去拦她,倒是他,虽则技不如人,可职责所在,仍要为他镇守的这座天门关负责,不让其余心怀不轨之人有机可乘。
沈如晚一连闯过六道天门关,如入无人之境,连在渡厄峰外遥遥望着的蓬山弟子们也瞠目结舌,“沈如晚”这个名字早在镇守第一道天门关的修士脱口而出时传遍半个宗门,随之以令人惊愕的速度流传在众人间的是最近和这个名字有关的所有传闻,包括“长孙寒”,包括“七夜白”。
按理说,有人在蓬山内闹事,当众强闯渡厄峰,蓬山早该敲钟鸣警,召蓬山弟子守卫宗门、擒拿闹事者,可是眼见着那道青光闯入第七道天门关外,远山钟竟也一声不响,诡异地沉默,半点动静也没有。
远山钟不响,那就不算有敌,虽则声势惊人,但也不需蓬山弟子警醒,更不必出手。
可这番声势浩大,除非闭关修练的弟子,谁还能不被吸引过去? 大家就这么好奇又有点惶惑地慢慢聚拢在渡厄峰外,远远望着,忍不住互相追询,想多打听些始末。
青光在第七道天门关外停下了。
沈如晚凭虚御风,遥遥地与镇守第七道天门关的修士对望,相顾一时无言。
镇守第七道天门关的修士隔着杀阵望她,眉头紧紧皱着,神容沉凝到极致,半晌才说,“沈师妹,你这是做什么?” 青光并不停息,阵阵放出光华,和杀阵的浮光碰撞着,杀机纵横,可隔着杀阵站在两头的两个修士静静对望,却像是超然于这杀机之外,甚至生出一种不言中的静谧。
“长远未见了,靳师姐。
”沈如晚开口,淡淡怅惘,“原来你也结丹了,我还未贺过你——恭喜。
” 靳师姐紧紧抿着唇,一面操纵着杀阵,一面神色复杂之极地望着她,“你既然还叫我一声师姐,就赶快停手吧,你难道还真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死不回头吗?” 沈如晚神容里没有半点波澜。
她只是一面催动灵气,一面遥遥地凝望着靳师姐,心里生出些惆怅来。
靳师姐是她和沈晴谙共同的朋友。
当初是沈晴谙先将靳师姐介绍给她,她们两人才算是认识,再后来她从参道堂升入闻道学宫,想学阵法,听说长孙寒当初是跟着阵法大师靳老学阵法的,便也择了靳老的课。
去了课上,发现靳师姐也在,随口聊起来才知道靳师姐是靳老的远房侄孙女,在阵法上也算家学渊源。
她和靳师姐在阵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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