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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羞耻的长裙被褪下,身子早已赤裸。
略有粗糙的手抚遍他的身体,最后往更幽深处抚去。
他不知道抚摸那处也能快乐,他不再为拥有这地方感到羞耻,这是梦,梦里一切存在都是合理。
于是他放任,自己微微张开双腿,露出那娇嫩的花穴,让那双手往更深处,拿了通行证,那手更游刃有余。
他感受到几根手指插进穴内,很有技巧地抖动几下,又抽出去摸他挺翘的前端。
不过片刻,他又被插着花穴,水一直在流,不知道是哪里流出,透明的,黏腻的,带着腥味。
不要折磨……他心想。
他很快被弄得呻吟出声,那双手终于愿意让他快乐,摸着他的前端,让他射了一回。
浑浑噩噩中,他感到有更热更硬的东西抵着他的穴,那硬物碾开闭合的唇瓣要破门而入,他感到痛,皱起了眉头,哼着声抵着压低的胸膛,可那硬物不肯退让,缓慢而坚定地进去他的身体里面。
微微的刺痛让他挣扎起来,可双手刚动,就被钳住,手上痛,身下也痛。
可这不是梦吗,怎么也会……痛? 下一秒,姚辛睁开双眼,清晰听到粗重的喘,迎着盈盈月光,适应昏暗的一双眼睛瞬间盈满泪光,细碎闪亮,被压在他身上的人吻去。
“醒了啊,辛辛。
” 姚辛看见宋巡压在他身上。
* 宋巡放开姚辛的双手,他抓着姚辛的双腿分得更开,他卡在姚辛的双腿间,将自己更深地埋进去。
“不,不……”姚辛用手去推宋巡,被宋巡抓住抵在唇边吻了几下。
肉体相撞的声音规律地响起,一开始是缓慢而冗长,后来越来越快,那力量将白嫩的腿间撞红,也将姚辛的脑袋撞得更加昏沉,他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发出压抑的呻吟。
姚辛本就足够白,动情时脸上漫着一片红,眼神被撞得涣散,从未尝过如此激烈的快感,他的唇微微张着,口水漫出都不知道,被在他身上肆虐的人吻去。
又还嫌不够,唇对着唇压下去,轻而易举进去里面,勾着僵硬发昏的舌头嬉戏。
于是更多黏腻的声音在这个房间响着,偶尔会有一两句对话,很快又会被呻吟和粗喘压下。
“会怀孕么?”宋巡吮咬着姚辛的脸,身下动作速度不减反快,撞得呻吟声断断续续。
“不……啊,不会……呜呜。
”姚辛被操得发昏,没经历过这种快感,他像荒了多年重新溺在水里的鱼,饥渴地感受这种快乐,停止再去思考。
于是理所当然,他被抓着白软多肉的臀部,紧贴着另一人的身体,有汗从腿上滑下,流到那人的腹部,然后更多的液体被灌进他的身体,他的穴谄媚地吸吮着,供那人愉快的缓慢抽插,延长快感。
窗外已进入最深的夜,月光躲进云的怀抱,即使如此,仍有无数灯光在这座城市亮着,无数盏灯,承载着无数个故事。
无人在意,哪盏灯起,哪盏灯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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