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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料做旧容易,我用的石青、丹砂本来就是陈年老货,画到壁板上,再用黄土和泥水不经意地涂在表面,或者先用蜡在画面上不规则划出线条,这样就会出现时隐时现的效果。
”郭煌以为他们是要他做仿品,就松弛下来。
不料对方紧跟着凶巴巴地问道: “这东西究竟是谁让你弄的?” 郭煌不能回答,在没有弄清对方的真实背景之前,任何不慎都会惹来杀身之祸。
他决计敷衍,便道:“我是个穷画家,谁花钱雇我,我就给谁打工。
” “你他妈的不要嘴硬,那顶替下来的真东西藏到哪里去了?”尖嗓子厉声喝问。
郭煌明白,这才是他们绑架自己的真正目的,便犯起倔来: “我只管画画,我哪知道这些事情?!” “三哥,给他插上棍子上晃滩算了,跟他啰嗦什么呀!”身后有个哑巴嗓子的人果真从背后别上了一根棍子。
郭煌知道晃滩的厉害,他一时被逼急了,高声大叫起来:“你们这帮子混蛋就是晃死我,我也说不出真画来。
要是叫我搞仿品,现在就给你们画。
” “你小子还鬼机灵,俺们兄弟要你那假货当屁用?自打博物馆发了案,这高仿壁画的路就全封了,弟兄们往后都得喝西北风。
你倒好,搂着香港的骚娘们儿,上有吃的,下有日的。
听说那娘们儿细皮嫩肉,一掐一股水儿的,啥时候也叫咱哥们儿尝尝鲜。
” “八成是你这大画家的家伙造得好使,”背后哑嗓子是色鬼,“你没看那娘们儿奶子有多大,小细腰,大腚沟子。
” “嘻嘻……咯咯……哈哈……”几个人一起淫笑起来。
听他们羞辱凌清扬,郭煌顿觉受了奇耻大辱,他一股热血往头上涌,恨不能一拼了之。
可转念又一想,这帮家伙八成在打凌清扬的主意,便用沉默来对抗,以试探对方到底想干些什么。
“好了,咱孝子摔盆,干净麻利脆。
俺们兄弟为画栽了,得花钱把他捞出来,这钱理当该你出,不算冤枉吧。
咱道上有道上的理,也不算敲你的竹杠,总得花上个四五十个吧?”尖嗓门好像挺讲道理,“其实,你造假画也够判上个几年的,说不定啥时候出来咱还是难兄难弟呢。
” “我没有那么多钱。
”郭煌明白,这帮家伙说到底还是想敲钱,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
“那好办,你不是给格格府画了那么多画吗,按你的手笔,四五十个可是打不住啊。
别看我兄弟受了你的害,我还想交你个朋友不是?你干了她,不好开口要钱,我帮你去摆平。
”尖嗓门不知从哪找的理儿,仿佛他很义气。
“这样吧,暂时还不能让你走,好吃好喝供着你,你也别自找麻烦,等把事搞定了,俺们再送你回去。
” 尖嗓门儿随后给手下几个人小声嘀咕了几句,就领着人出去了。
郭煌松了口气,他觉得危险不像开始想的那么大,但转念寻思,这会不会是他们用的缓兵计,想打消他逃跑的念头,然后再诱凌清扬上钩。
看来这不像是一般的绑票,这帮渣滓背后,一准儿有人支招,而极大可能和文物案子有关。
他实在不能让凌清扬再冒这个风险,要是那样,他还算是个男人吗。
想到这里,便决意死顶硬扛,一有机会就狂呼乱叫,滚在地上装疯卖傻,耍得天昏地暗,倒使这帮无赖没了辙。
那天,凌清扬从女警何雨眼中看到了极度的轻蔑和不信任。
起初,她以为遁出后门的郭煌一定落入警察之手,但看何雨并没有再来,便了狐疑,意识到郭煌遭遇了大麻烦。
果然,第三天早上,床头的电话响了起来,一个陌生的尖嗓门开口就证实了她的推断。
“凌老板哪,这两天挺冷清的吧?” “你是谁?” “问得真蠢,我是谁,我是小偷时迁,强盗李逵,杀人犯鲁智深,怎么样?满意了吧?” “找我有什么事?”对方一开口凌清扬便已明白了七八分,她尽量不动声色,想从回话中判断对方到底什么目的。
“事儿不大,倒是你相好的画家犯事了,现在正在俺们这儿上修炼课呢。
因为他给俺无意中惹了点儿麻烦,所以只好委屈他在这儿住几天。
只是这培训费有点贵,不知老板肯不肯替他赎这个过?”尖嗓门阴阳怪气,慢条斯理,看来是个难对付的家伙。
“你们这是敲诈勒索,搞不好会进班房的。
”凌清扬异乎寻常地镇静,她接着按了一下电话的录音键。
“现在轮不上你给俺们上课。
要知道,我的弟兄就因为他的手不老实才关的关、逃的逃。
救命捞人都需要钱,解铃系铃,都讲个师出有名,画家在你那作那么多画,拿五十万给自己消灾,这可不是个大数目,这也该姓郭的自己掏,直接付过来好了。
”尖嗓门像是在做买卖,一字一顿地说。
“你的要求我可以考虑,可我一下子拿不出这么多现金。
” “别耍滑头,你口袋里多少钱,自打你踏上梁州的地面俺们就门儿清。
俺们可没让郭先生受苦,不过你要害他,俺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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